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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聊斋 地狱

流金 前天 06:25 阅读 582 回复 2
仿聊斋 地狱 一郎中刘姓。命尽,黑白二无常将其颈上锁,铁链捆绑身手,押至地府。经三审六问,最终被判抛下九层地狱。 二厉鬼押刘至地狱监门,举刘过头顶,往下猛抛。刘顿觉墜入冰窟绝崖,惊恐至极。坠落良久,重摔着地,周身疼痛似焚骨。良久,方缓过神来。举首望 ,绝壁上一横匾,上书:地狱九层。 刘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呼天抢地,大声嚎哭,曰:“吾一世救死扶伤,治病救人,仁者医心,为人祛除病痛。今沦此处境,老天实不公正也!”旁一长髯叟笑曰:“尔往下視之。” 刘俯瞰,恍惚间,只见绝壁之下 ,乃十层地狱也,其境况愈惨。刘視之,见有人影晃动。刘遂高声询问:“尔何人等,惨居十层地狱?”下复:“吾等教书人也。”刘惊,大不解,询:“冤乎?”下复:“尔行医治病,不能尽其长寿,世人之终,皆死于病痛,是医误人命也。然医虽误命,尚有数,孽稍轻,因在上层地狱。吾等教书人之责系度人前程,而我等却不能造就天下所有童稚,致其前程远大无穷。我等罪孽深重也!故而沦至极下层地狱。冤乎?不冤也!” 刘医闻之细思,然其理,遂心安。异史氏曰,医与教被惩罚重,凸显二者之重要。试思,天下世人之身命皆受之于医,医误之不得。天下帝王将相皆出于师门,童稚之前程皆受之于师,国家栋梁之治皆靠之于师,师怠之不得。所以,从事医教着,须诚惶诚恐,诫之懈怠也。
南阳社的那些事:键盘上的烟火与心尖上的暖2013年元月的南阳,寒意还裹着白河的水汽,风掠过解放西路的老槐树时,枝桠上的冰碴子都在打颤。可白河酒店里却暖得像盛着一整个春天——南阳社区网年会暨十佳版主表彰大会正在这里热闹开场,我攥着烫金的“十佳版主”证书,指腹蹭过纸面的纹路,指尖竟比揣在棉袄里的暖手宝还热,满脑子都是过去一年里,“心情扎记”栏目里那些跳着的文字、藏着的心事,还有屏幕那头传过来的细碎暖意。那年我以“百花盛开”为ID,守着社区文化版的“心情扎记”。每天天不亮,厨房里的煤炉刚泛出火星,我就先摸过床头的旧电脑——那是儿子淘汰的笔记本,键盘上几个常用键的漆都磨掉了,却像老伙计似的贴心。点开网站后台,新帖子的提示小红点跳得欢,我倒比当年在村卫生室接急诊还郑重,每一篇都逐字逐句读:有刚搬到新区的姑娘写“想念老城区巷口的胡辣汤,油星子飘在碗里,暖得能焐热半条街”;有在外地打工的小伙子说“夜里梦见白河的桥,我站在这头,爹娘在那头招手”;还有老太太回忆“年轻时在人民公园看月季,花瓣上的露水沾在袖口,香了好几天”。读罢就坐在小马扎上敲评语,不用那些绕弯的辞藻,就说咱南阳人过日子的实在话:“这话写得像咱灶上炖的红薯粥,稠乎乎的,全是烟火气”“别急,日子就像白河的水,看着慢,慢慢就流顺了”;遇到文笔清亮的,就郑重地点下“精华”——那枚小小的金色徽章缀在帖子标题旁,像给用心写字的人别上了枚搪瓷缸子上的英雄章,妥帖又光荣。常常一忙就到后半夜,台灯的光透过磨砂玻璃,在墙上投出个弯腰敲键盘的影子。窗外的南阳城早沉了,卧龙桥的路灯像串起的灯笼,隔着几条街都能看见微光;窗内却热闹,“心情扎记”的评论区里,你一言我一语串成了长串:有人问“老戏楼门口的糖画摊还在吗?”,立马就有老街坊回“在哩,王师傅的龙画得还是那么精神”;有人叹“现在的孩子不爱听大调曲了”,就有年轻人接“我奶教我唱过,‘南阳城,卧龙岗,诸葛先生美名扬’”。也就是在那些深夜里,我和慕荣贞子、梦歌、散文小屋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慕荣贞子是个念旧的人,笔下的南阳老戏楼、青石板路全是乡愁:“戏楼的木柱子被摸得发亮,台下的条凳凉冰冰,可听着戏文,心里就热乎”;梦歌爱吟诗,读罢别人的帖子,总能即兴附上几句,“白河流水映乡愁,笔下文字解千忧”,寥寥十四个字,倒把栏目里的暖意烘得更浓了;散文小屋写短文像剪窗花,精致又接地气,我们仨就像守着村头的老槐树,她写文、我评点、梦歌补诗,帖子下的评论区常常从天黑聊到天蒙蒙亮,原本陌生的ID,渐渐都成了隔着屏幕能懂心事的知己——就像当年在卫生室,病人不说透,我也能摸准他的病根。这份埋在文字里的执着,总版主白水村看在眼里。有次他在后台给我留消息:“百花,你把‘心情扎记’养得像自家菜园子,每棵苗都长得旺,读者爱看,作者也愿意来,不容易!”那天正赶上天色微亮,我推开窗,白河的水汽带着清冽的凉扑进来,河面上泛着鱼肚白的光,远处的独山像蒙着层薄纱。忽然就觉得,那些深夜里熬的眼、敲麻的手指都值了——原来所谓版主,不过是用一份认真,让陌生的心灵在文字里搭起桥,让南阳社区的这方小天地,盛得下普通人的欢喜、迷茫,还有对家乡的那点念想。年会散场时,外面飘起了细碎的雪,慕荣贞子裹着厚围巾,特意过来碰了碰我的胳膊:“明年咱还在‘心情扎记’,接着写咱南阳人的故事——写巷口的胡辣汤,写公园的月季花,写白河的水慢慢流。”我笑着点头,把证书揣进棉袄内袋,暖得发烫。雪落在头发上,化成小小的水珠,凉丝丝的,心里却热烘烘的。原来南阳社的那些事,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忙碌。是键盘上“哒哒”的声响里藏着的烟火气,是陌生ID间一句“我懂你”的暖意,是一群人用文字织就的温情——就像白河的水,默默流淌,却把两岸的故事、两岸的人心,都悄悄连在了一起,慢慢酿成了藏在心底的、温温的回忆。
百花绽放联两地,文心共谱岁月章——记南阳社区与钟祥论坛版主“百花盛开”在南阳社区“心情扎记”的温情天地里,在钟祥论坛“流金岁月”的怀旧长卷中,有一个名字始终与两地文友的联结紧密相连——他就是版主“百花盛开”。这个充满生机的ID,不仅是他个人的符号,更成了两座城市文友跨越地域、共赴文字之约的见证。多年来,“百花盛开”始终以热忱为桥,以文字为媒。他深知,文字的力量从不局限于一方屏幕,于是主动牵线,让南阳社区的文友带着汉水之畔的灵秀,与钟祥论坛的笔友携着荆楚大地的厚重相遇。在他的带动下,两地文友不再是各自论坛里的“孤行者”:有人在“心情扎记”分享生活琐事,钟祥的文友会循着文字留下暖心评论;有人在“流金岁月”追忆旧时光,南阳的笔友会共鸣附和,写下相似的青春故事。他从不满足于简单的互动,更常常发起主题创作:春日里,两地文友共写“家乡的春景”,南阳的玉兰与钟祥的油菜花在文字里相映成趣;佳节时,大家同题“最难忘的团圆饭”,不同地域的烟火气在篇章中交融升温。那些共同写下的诗篇,字句里满是惺惺相惜;那些相互慰藉的故事,段落间藏着跨越屏幕的真诚——有人因他的撮合,从线上文友变成线下挚友;有人在彼此的鼓励下,重拾搁置多年的写作梦,让文字重新照亮生活。“百花盛开”从未标榜自己的付出,却用日复一日的坚持,让“联结”与“成长”成了两地文友圈的关键词。她就像一朵默默绽放的花,不夺目,却用芬芳滋养了一片文学土壤,让南阳与钟祥的文心,在这片土壤上共同生长,开出了最动人的友谊之花、文字之花。

人情与世故

流金 10-25 13:35 阅读 4416 回复 17
我父母生养我们姐弟七人,姐姐最大,下面六个兄弟。父母双肩承担有限,姐姐嫁人以后,连累姐夫为我们家付出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可以这么说,在一些家庭重要的事件节点,姐夫就是攻坚克难的带头人,冲锋陷阵的突击手。 时过境迁,父母离世,姐姐九年前也因心脏病离世,姐夫成了形单影只的人。 今年姐夫八十岁了,之前因血管栓塞住过两次院,算是有惊无险。他在乡下与他二女儿一起生活,他在城里的一双儿女经常打电话给他问寒问暖,过节更要回乡看望他。为了给他过八十岁,外甥征求几个舅舅意见,是国庆放假还是春节前给他爸做寿,因为几个舅舅舅妈在异地生活。最后统一意见,就放在国庆假期较好。 我们一家人开始商讨给姐夫过八十岁事宜,侄孙女侄孙子说,给姑爹爹过八十岁要特殊一点啊。 按传统习俗,大哥说先订饼子,打饼子是必须的,然后冲天炮,再就是礼金,平时家人做事人情往来一次是四百,这次就八百。如果愿意,个人私下多出,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姐夫的八十岁是在酒店进行的,早上吃面我们舅舅舅妈陪他吃开席面,各人轮流给他敬酒,表示一下心意,祝他生活幸福,身体康健!中午他们本家陪他喝酒吃饭,气氛非常好,很热烈。姐夫的八十岁生日过得很是圆满。 过了几天,姐夫打电话给几位舅舅舅妈,又请着去他家吃饭。在席间,他不解地问为什么把人情费翻了一倍?这一问让老大脸红了,我们原来就说好,给姐夫过生之所以加了一层,是因为姐夫家很少做事,现在姐夫身体不好,姐姐又离世了,我们应该在姐夫需要宽慰的情形下有所表示,这人情是不需要计较的,以后做事还是按以前的标准办。这话大哥在赶情时就该与姐夫说清楚,结果他没说。姐夫提出了问题,二哥才作了说明。姐夫感慨了,说你们的姐姐离世都快十年了,这倒比以前显得还越来越亲近了。 这就是人情,不是世故。我在心里说,每年到姐夫家拜年,人一到就是坐席上喝茶吃点心,然后换若干凉菜小碟喝酒,接下烧炒蒸烹热菜大盘上桌,再上蒸肉,再上火锅,最后上汤,年年如此。就这一份情,我们一直享受着,一家人都记心里去了。 姐夫生日当晚,他邀请我们到他家放烟花,璀璨夺目的烟花冲天而上,炫彩夺目。我希望他健康长寿,再过十年,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再一次欣赏这人间的美好

穷灶门富水缸

流金 前天 17:02 阅读 1254 回复 2
     穷灶们富水缸,是当年的宣传用语,也是警告用语     防火防盗,是自古的话题,也是人们时刻要警惕的事情。而在我的记忆中,在防火防盗中,人们似乎对防盗要重视些。比如当年一经发明在门栓后面装个小栓子防盗,大家就都立马都在门栓后面装上了小栓子。其实那时候小偷并不多,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偷的,比如平时家里若是有人,其大门都是敞开这的,若家里没人时,其锁也是形同虚锁,因为大家都知道,其钥匙不是压在门前的砖头或乱鞋片之下,就是挂在其门背后的门栓上。只是一想到夜里黑灯瞎火时若进来个小偷,那是很吓人的,所以防盗大家都很积极,至于防火,大家就没那么上心了。虽然火灾要比被盗严重,若一旦发生火灾,便会玉石俱焚,但毕竟火灾不会经常发生,所以就对火灾的警惕性要差些。这也是上面年年都要宣传要求家家户户都要做到穷灶门富水缸的原因。      之所以要求家家户户做到穷灶门富水缸,这是由当年的情况所决定的。      那时候,大家住的基本都是土改时所分的房子,虽然都是土砖,但基本都是四合院式的,我们当地叫四合头。前面是厅房,中间是天井,天井两边是厢房,后面是堂屋,堂屋两边是卧室,而每家的厨房就在天井两边或左或右的厢房里。      那时候的厨房里都是大锅大灶,烧的都是茅草或细灌木等柴火。为了好烧,灶堂下面安有一排铁齿,铁齿下是灰道,以便烧后的灰烬落入下面的灰道,灰道后的灶门口是用砖围起来的灰场,灰场后是条条凳,供添柴着火的人坐的,条凳后面就是放柴火的场地了。      所谓穷灶门,就是灶后柴场里的柴要少放些。因为从灶塘里扒出来的火灰里面难免有暗火,特别是快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准备过年的点心等吃食,往往烧火要烧到很晚,人都很疲劳,难免会收拾的不很干净,而一旦让灰场里的暗火引燃了柴场里的柴火,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有年腊月,我们家在蒸阴米的那晚就曾失过火,就是因为当时灶后柴火少而水缸里的水也有些多而没有造成损失。      那时候我们的饮水都是来自于堰塘。当年,家家户户的厨房里的灶台旁都有一口大水缸。缸上有个大木盖,盖上放着一只葫芦瓢。每当我们渴了时,就会拿起葫芦瓢,掀开缸盖,舀上一瓢水而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是既甜又解渴。      所谓富水缸,即要求大家平时都要把自家的水缸装满,以防不测。因为那时候挑吃水的堰塘都离家较远,特别是晚上用水多的时候,水用完后,夜晚挑水又不方便,再加上人又辛苦了,很多家里就不会在当天将水缸的水加满,而一旦遇到失火,其就会手忙脚乱,造成不必要损失。其实那时候把水缸蓄满水,不仅可以防火灾,还能在一定程度上防水缸被冻破。那时候都冬天特别冷,常常要带上挖锄去挑水,一旦夜里低温是被凌破了,不仅要损失钱,还很难买。所以每到冬天低温时,大家都很注意水缸里的水。只是令我想不通的是,在我的记忆里,当年的水缸是很少清洗的,但基本看不到缸壁上落有泥层。      如今,社会进步了,穷灶门富水缸也就成历史了。

吃瓜

流金 10-22 18:22 阅读 2359 回复 6
     吃瓜,现在成了网络上看热闹的代名词,不管你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少不了瓜吃。不过,说归说笑归笑,现在市场上真瓜也很多。各种各样的瓜,琳琅满目。不仅品种多,质量也不错,且只要你有钱,一年四季都有瓜吃。不像我们小时候,虽然也有瓜吃,却品种不多,能生吃的也就黄瓜菜瓜和香瓜,且都是依季而行,季过便没有了     那时候,黄瓜和菜瓜基本都做菜吃,只有香瓜才做瓜吃。作为蔬菜的黄瓜,都是自家园子里种,有时也种点菜瓜。大批量的菜瓜和香瓜,都是队里分的。当年队里有专们的瓜园子,每年都种,但只种菜瓜和香瓜,不种西瓜。     那时候,黄瓜是出来最早的,也是结瓜周期最长的,那怕都是同时种下的,黄瓜结瓜的速度也要快很多。至于说黄瓜结瓜时间长,是因为黄瓜是自家园子种的,不管产量如何,只要它还再结瓜,就不会被铲除。哪怕结出的有些歪瓜裂枣,也不影响腌着吃或者炒着吃,且老黄瓜烘鳝鱼更好。菜瓜和香瓜就不同了,因为是公家种的,一旦产量下降严重,所结的瓜不够分了,就得罢园。     老话说,清明前后,种瓜点豆,当年大家种田都是依照这个来的。其实在那个时候,你即使种早了也没用,因为清明前温度太低,那时私人家又没有薄膜,即使有那么一小块,也轮不到瓜果,得去盖催芽的红薯,所以只能到清明时节才种,基本要到端阳时节才有瓜吃。      那时候,瓜种种下去后,就盼望着它们快快出苗,有时候还会忍不住刨开土去看。等苗出来了,我们的事也就来了。每天早上在露水还没干时,都要款一篮子火灰却撒到瓜苗上,以免虫子将瓜苗吃了。有一种像萤火虫我们叫黄莺的小虫子,就是传门吃瓜芜的虫子。其实当时也有农药,如滴滴涕和六六粉等,但自家园子里都没谁用。那火灰得要撒半个多月,到瓜苗长出长藤了才能结束。      那时候,我们那里的黄瓜都是不搭架子的,加上园子里的土又肥,黄瓜是梗粗叶大,很快就会将田里盖满。于是,我们每天都会去翻开叶片看看,看到它开花了又盼它快打妞子,看到那满身细刺的妞子,又盼它快快长大,而每家的第一条黄瓜基本都没有长大的可能,在它们长到搾把长时,总要找个理由将它们摘下吃掉。那还没长成的黄瓜,嫩嫩的,清香中略略有点涩嘴。      那时候,我们家的园子就在堰塘旁边,想吃瓜了,就去摘上一根,拿到堰边上,高高举起,垂直向下一松手,黄瓜就回咚的一声钻进水里,然后再慢慢浮起,这样既玩了又吃了,非常过瘾。然而若是拿歪了,黄瓜就会漂到远处,那样就不是你的了。不过也不要紧,再摘一条就是,反正在我们家吃瓜是可以自由的,若在孩子们多的家庭就不行了,好不容易央求来条瓜,都是小心翼翼的,有时候甚至还不洗就吃了,所以那时候很多人都有我们叫潮虫的蛔虫。     要吃香瓜和菜瓜就要等到正夏天了。当队里一通知分瓜老人,大家特别是小孩子们都会急急忙忙拿着篮子去分瓜。瓜也是按劳力和人口分。我们家人少,每次基本都是一篮香瓜和一篮菜瓜。人多的家庭都要分好几篮子。香瓜是两分钱一斤,菜瓜是一分钱一斤。当时不用掏钱,记账后年底在分红种扣。      那时候,瓜果蔬菜都是绿色食品。香瓜都是圆中带长形的,一个都在一到两斤左右,瓜瓤一般都是黄绿色,瓜子红色,那是真的香。那时候的种子都是原生的,你若觉得哪个瓜好吃,就可以把瓜子和在火灰中板在墙上,第二年可以自家种些了。菜瓜就要大多了。我每次吃菜瓜时,都要等它熟透后里面一摇就能听到水声时才吃,那样虽然瓜肉已经面了,但瓜汁却特别香甜,而且那些瓜能放很长时间。     一晃,很多年就过去了。现在,已经吃不到那样的瓜了。黄瓜已经不再黄了,它们都换上了绿装,香瓜也变成了甜瓜,菜瓜也少见了。随着时间的变迁,一切都在改变中。

柬埔寨的孩子们

流金 10-25 12:59 阅读 1561 回复 1
柬埔寨的孩子们我的柬埔寨之行,那里的金王宫、古寺庙、吳哥窟让我难忘,最让我印象更深的是柬埔寨的孩子们,那些眼睛大大的,围着我们,老是笑着的很可爱的孩子们让我难以忘记。 柬埔寨在经历了长达三十余年的战乱和社会动荡后,生育率的恢复使得它成为了一个青少年占主体的国家,据说该国近一半的人口年龄处于18岁以下,故而在柬埔寨的日子里,举目所见到处是年轻人和孩子们。我们每到一个景点或车站码头,柬埔寨的孩子们,一波一波的围着游客讨生活。为了谋生而学习了各种语言的简单对话,与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对话售卖自己手中的物品。 孩子们的收入很低,而且还得向景区的警察、管理人员等各类利益相关者交纳一定的保护费,所以才会一股劲的黏上你,纠缠着让你买点吧买点吧,孩子们乞求的眼睛看着我们,拿着物品的一双双小手不停把物品往我们的手中送,看着可爱的孩子们,我们的团队个个都买了孩子们的小物品。还有那一个个伸着脏兮兮的小手跪着乞讨的孩子们,我们一个个为她他们发吃的、发文具、发物品,让她他们个个都乐心。柬埔寨没有实行计划生育,一家生四五个孩子算少的,生十个孩子算是正常的。孩子们的童年生活各色各样,有的因家庭生活困难都没读过书,从小就流浪在社会上,从事网络色情服务,还有被迫诱拐在妓院工作,还有一些被贫穷家庭卖掉,还有的偷窃、乞讨、表演、拾荒为生。这些孩子生存下来的每一天都是不容易,她他们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生病,不知道会不会被卖掉,不知道会不会被饿死,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父母抛弃,有些孩子赚不到钱被父母毒打,生病也不能休息要外出乞讨,因为不乞讨就要饿肚子。在河湖里他们的小船穿梭似的游走在我们乘坐的游船旁,每个船上都有孩子舞动大蛇,惊险跟着大船讨小费。柬埔寨的穷孩子真的是可怜,从小就要养家糊口,有的乞讨,有的当小贩,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是也太辛酸了。什么时候才可以改变这个状况,让孩子可以安心上学,不用养家糊口呢?这也是让我常常挂心的遗念!

老家的样子、环境

流金 10-22 11:19 阅读 3606 回复 11
田埂行医路:我的药箱与村庄的岁月我叫白河水,是村里土生土长的赤脚医生。从背起药箱那天起,我就把自己的日子和村里人的健康绑在了一起。四十多年来,药箱的肩带磨破了一根又一根,田埂上的脚印叠了一层又一层,那些救死扶伤的惊险、邻里间的温暖,都像村头老井的水,清亮亮地记在我心里。村西头王梅家的事,是我行医路上最早的生死考验。那天我刚从地里帮老伴干完活,就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拦住。王梅怀里抱着不到一岁的儿子,孩子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睛翻得只剩下眼白,小脸憋得发紫。她跑得太急,撞得我一个趔趄,扑通就跪在泥地里,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衣角:“白大夫!救救我的娃!他快不行了!”我立刻蹲下身,打开随身的药箱,摸出银针。指尖在孩子细小的穴位上快速游走,十宣穴、人中穴依次刺入,最后一针扎向涌泉穴时,孩子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在我听来比任何声音都动听。我赶紧摸孩子的额头,滚烫的温度烫得我手心发疼,体温计显示41度,是凶险的小儿高热惊厥。我一边让王梅找湿毛巾给孩子敷额头,一边快速抽针管,苯巴比妥钠肌注镇静,氨基比林注射退热,动作一气呵成,不敢有半分停顿。半个钟头后,孩子的哭声弱了,呼吸渐渐平稳,体温降到38度,安安稳稳睡了过去。王梅抱着孩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给我磕头。我连忙扶起她:“使不得,这是我该做的。以后娃发烧超过38度就赶紧找我,可别再耽搁了。”七组杨小姑家的意外,更是让我至今想起都后背发凉。她家孩子总喊肚子疼,以往我给开点阿托品片,或者打半支阿托品针,很快就没事了。那天我去邻村给一位瘫痪老人看病,杨小姑抱着哭闹的孩子来卫生室,管药房的玉石见孩子哭得可怜,想着帮我分忧,就拿了阿托品给孩子打针。可没过多久,孩子突然抽搐不止,口吐白沫,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玉石吓得魂都没了,疯了似的跑到村广播室,对着喇叭大喊:“白河水!白大夫!你快回来!杨小姑家的娃要不行了!”我在邻村听到广播,心里猛地一沉,骑上自行车就往回冲,车轮碾过田埂溅起的泥水糊了一脸,我却顾不上擦,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冲进卫生室时,孩子脸色发青,呼吸微弱。我一把抓过玉石手里的空针管,看清剂量的瞬间,头皮都麻了——5毫克!这对两岁的孩子来说,就是致命的剂量!我强迫自己冷静,立刻找出毛果芸香碱注射,这是阿托品的特效对抗剂,又快速配好多能量液给孩子静脉滴注。那几个小时,诊室里静得可怕,只有输液管滴答滴答的声音。直到孩子手指动了动,睁开眼小声喊“妈妈”,我才瘫坐在椅子上,后背全是冷汗。杨小姑抱着孩子哭,玉石红着眼眶道歉,我拍了拍她的肩:“没事就好,以后用药千万要按剂量,咱们手里的针管,连着人的命啊。”行医路上,不只有惊险,更多的是藏在日常里的温暖。村东头的张大爷,儿女都在外地打工,老伴走得早,就他一个人过。每次生病,都是我上门看病。有一年冬天,张大爷肺气肿犯了,喘得连床都下不了,我每天早上踩着雪去给他输液、吸氧,连续跑了五天。等他好利索了,特意拎着一筐自己种的橘子来卫生室,橘子冻得冰凉,却甜到了我心里。他拉着我的手说:“白大夫,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埋了。你比我亲儿女还亲。”村里的孩子们,更是我药箱边的“小尾巴”。每次我出诊回来,总有几个孩子围着药箱转,好奇里面的针管、药片。有次给村南头的小石头扎针,他吓得哇哇哭,我掏出一颗水果糖哄他:“勇敢的娃扎针不疼,扎完咱就吃糖。”后来每次路过他家,小石头都会跑出来,从兜里掏出一颗奶糖塞给我:“白爷爷,这个给你吃,你下次扎针轻点好不好?”那些小小的糖果,带着孩子的天真,也藏着最纯粹的信任。还有一件事,我记了一辈子。刚行医那几年,村里的李奶奶得了急性阑尾炎,那时候村里没条件手术,只能往镇上医院送。可那天大雨滂沱,山路泥泞,拖拉机根本开不出去。李奶奶疼得满地打滚,我急得满头大汗,只能先给她注射止痛药,然后和几个村民一起,用门板抬着李奶奶往镇上赶。山路滑,我们深一脚浅一脚,浑身都湿透了,却没人敢停下。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把李奶奶送到医院。后来李奶奶康复了,特意让儿子给我送来了一双新布鞋,鞋面纳得密密麻麻,她说:“白大夫,你为了我遭这么大罪,这双鞋你收下,走路能稳当点。”四十多年过去了,我从村里的“小白大夫”变成了“老白大夫”,药箱里的药品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我对村里人的心意,从来没变过。我没有什么大本事,不能像大医院的医生那样治疑难杂症,只能守着这小小的村庄,守着村里的老老少少,谁家有人生病,我就背着药箱上门;谁有难处,我就搭把手帮忙。现在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如以前利索,可只要村里有人喊“白大夫”,我还是会立刻背起药箱出门。这条田埂行医路,我走了一辈子,也爱了一辈子。那些难忘的人和事,就像村头的老槐树,深深扎根在我心里。只要我还走得动,就会一直守着这个村庄,守着我这沉甸甸的药箱,守着村里人的健康与平安。

仿聊斋 降妖

流金 10-21 10:55 阅读 2393 回复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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