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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境安检记趣

流金 9小时前 阅读 714 回复 1
澳境安检记趣踏上澳大利亚的土地,第一道“关卡”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这里的边境安全检查,严得超乎想象。安检口旁,几条警犬昂首挺胸地立着,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行李的每一层包装。它们毛发锃亮,耳朵警觉地竖着,但凡嗅到一丝可疑气味,便会低吠着凑上前,爪子还会轻轻扒拉一下行李箱。那股子严肃劲儿,让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我,瞬间屏住了呼吸,手心里都冒出了汗,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敬畏。轮到我时,工作人员一句“请开箱检查”,让我手忙脚乱地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花花绿绿的包装袋散落一地,最显眼的,是我特意从家里带来的小麦面馍馍——那是出发前老伴凌晨五点起来蒸的,还带着家乡的麦香。我攥着馍馍的油纸,刚想开口说这是自家做的吃食,工作人员就摇了摇头,指着警示牌上的违禁品名录,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不好意思,动植物制品、生鲜食品都不能入境。”紧接着,我包里的夹心饼干、刚洗干净的苹果,甚至是一小包留着想在旅途民宿里种下的薄荷种子,都被一一挑拣出来,贴上了“禁止入境”的标签。看着这些被拦下的东西,我哭笑不得,原来那些平日里塞进行李就走的稀松平常的吃食,在异国的边境线上,竟成了碰不得的“违禁品”。而比我更窘迫的,是排在我身后的一对夫妇。后来闲聊得知,二人还是湖北某市的市局领导,想来也是见过不少大场面,却偏偏在这安检口栽了跟头。他们说,登机前怕长途飞行口渴,特意在保温杯里倒了满满两杯滚烫的开水,杯盖拧紧前还特意晃了晃,怕水温不够。谁成想,过安检时,工作人员指着他们手里的保温杯,一脸认真地说:“液体不能携带入境,你这个杯子的水按规定要倒了,但今天例外,不知你杯子里开水有没有问题,为此不能倒!我要你把杯子水喝完才行。”夫妇俩面面相觑,脸上的从容瞬间僵住——这开水刚倒没多久,温度足有近百摄氏度,杯壁烫得根本不敢久握,别说喝了,凑到嘴边都能感受到一股灼人的热气。本以为跟工作人员解释几句就能通融,没承想对方态度坚决,还特意搬了张椅子守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强调必须一口一口喝完才能放行。无奈之下,夫妇俩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捧着滚烫的杯子,像捧着个烫手山芋。他们先把杯子凑到嘴边轻轻吹着气,等热气散了些,才小心翼翼地抿一小口,烫得直咂舌,又赶紧吐吐舌头降温。那场景,想想都觉得滑稽又心酸——两个平日里在会议室里雷厉风行的领导,此刻却像犯了错的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两杯开水“死磕”。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周围排队的旅客换了一拨又一拨,有人忍不住偷笑,有人掏出手机悄悄拍照,他俩却顾不上这些,只顾着小口啜饮那两杯滚烫的水。足足二十分钟过去,两个保温杯终于见了底,工作人员这才笑着摆摆手,放他们通行。两人喝完后龇牙咧嘴地互相打趣,说这辈子没喝过这么“磨人”的开水,刚才的窘迫,倒成了旅途中的一桩笑谈。看着他们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趟澳大利亚的安检经历,没有惊心动魄的波折,却满是让人哭笑不得的小插曲。那些严格到近乎“刻板”的规定,那些警犬的威严,还有那两杯烫得人直咧嘴的开水,都成了旅途中最鲜活的记忆。原来,每个国家的边境线上,都藏着这么多让人难忘的故事,等着旅人去邂逅、去回味。
寒夜中的坚守——列宁格勒保卫战的血色记忆1941年冬,零下四十度的严寒像一把钝刀,割在列宁格勒每一个人的脸上。纳粹的炮火已经封锁这座城市八十天,伏尔加河的冰层下,冻结着未及运入城内的粮食,而街道上,蜷缩着饿到无力行走的市民。十五岁的萨沙裹着一件露出棉絮的旧大衣,怀里揣着半块硬得能硌碎牙齿的黑面包——这是他们全家三天的口粮。他的母亲在昨天的轰炸中被埋在了废墟下,父亲是城防工事的工人,已经三天没有回家。萨沙要去给父亲送面包,还要路过那座被炸毁一半的冬宫,墙面上弹孔密布,像无数双空洞的眼睛。走到涅瓦大街时,他看到一位老妇人正蹲在地上,用冻得发紫的手抚摸着一具孩子的尸体。孩子的脸已经冻得蜡黄,嘴角还沾着一点树皮的碎屑——那是城里人最后的“食物”。老妇人没有哭,只是一遍遍地用围巾擦拭着孩子冰冷的脸颊,嘴里喃喃着:“春天就来了,宝贝,春天就来了。”突然,远处传来了炮弹的呼啸声,萨沙下意识地扑到墙角。爆炸声过后,他看到不远处的面包房燃起了大火,浓烟滚滚。那是城里仅存的几个面包房之一,无数人靠着那里每天发放的一百二十五克黑面包续命。几个消防员冲了进去,他们的靴子踩在结冰的路面上发出咯吱声,身上的制服早已被冻得僵硬,却依然义无反顾地扑向火海。萨沙终于找到了父亲,他正和其他工人一起,用冻硬的泥土修补被炸坏的工事。父亲接过面包,掰了一半塞回萨沙手里,沙哑地说:“你吃,城里的孩子不能倒下。”萨沙看着父亲布满冻疮的手,那双手曾经是那么温暖,如今却像枯树枝一样粗糙。他咬了一口面包,干涩的粉末在嘴里打转,难以下咽,却还是强迫自己咽了下去——他知道,这半块面包,是活下去的希望。夜里,萨沙躺在冰冷的地窖里,听着外面的炮火声和寒风的呼啸声。他想起了母亲做的罗宋汤,想起了夏天涅瓦河上的游船,想起了学校里同学们的笑声。这些记忆像一束微弱的光,支撑着他熬过漫长的寒夜。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九百天。在这九百天里,列宁格勒的市民们靠着顽强的意志,在饥饿、寒冷和炮火中坚守着。他们用雪橇在封冻的湖面上运送物资,用手挖掘工事,用歌声驱散恐惧。无数人倒下了,但更多的人站了起来,他们像涅瓦河畔的青松一样,在绝境中展现出不屈的生命力。当1944年1月,苏军终于突破纳粹的封锁,第一辆运送粮食的卡车驶入列宁格勒时,萨沙和其他市民们涌到街上,泪水混合着喜悦和悲伤流下。他们举着国旗,高呼着“乌拉”,声音嘶哑却充满力量。阳光洒在满目疮痍的城市上,虽然到处都是废墟,但春天,真的来了。列宁格勒保卫战的残酷,刻在每一块被炸毁的砖石上,刻在每一个幸存者的记忆里。但那些在寒夜中坚守的人们,用生命诠释了什么是勇气,什么是信仰,什么是家国情怀。他们的故事,永远闪耀着人性的光辉,成为人类历史上不可磨灭的一页。
克里姆林宫:红墙深处的传奇回响2016年7月的莫斯科,暑气裹挟着历史的厚重扑面而来。当我穿过克里姆林宫那座标志性的红墙大门,脚下的青石板被岁月磨得温润,眼前的一切都像一幅徐徐展开的中世纪画卷——富丽堂皇的古老建筑错落有致,每一座都藏着说不尽的故事。最先吸引我的是大钟王,它静静伫立在庭院中,青铜表面的纹路里还嵌着当年铸造时留下的裂痕。讲解员说,这座重达200多吨的巨钟,本是彼得大帝为彰显国力而造,却在铸造完成后遭遇火灾,坠落的碎片让它永远失去了发声的机会。我抬头望着钟身上精致的浮雕,那些圣经故事里的人物仿佛在低语,诉说着那个时代的辉煌与遗憾。不远处的大炮台则透着一股威严之气,乌黑的炮口直指天际,仿佛仍在守护着这座都城。炮身上的铁锈是时光的印记,据说这些大炮从未真正投入过战争,却见证了莫斯科一次次的兴衰更迭。站在炮台边,我仿佛能听见历史的回响,想象着当年士兵们在这里戍边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畏。转过街角,几座大教堂的金色穹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镶嵌在红墙上的宝石。走进圣母升天大教堂,内部的壁画色彩依旧鲜艳,历代沙皇的画像悬挂在墙壁上,他们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与前来参观的人们对视。神职人员低沉的吟唱声在教堂内回荡,让人瞬间忘却了外界的喧嚣,沉浸在这份庄严与神圣之中。整整一天,我在克里姆林宫的街巷中穿梭,每一座建筑、每一件文物都在向我讲述着它的故事。这里不仅是莫斯科的心脏,更是俄罗斯历史的缩影,那些沉淀在红墙深处的传奇,注定会成为我记忆中最珍贵的片段。

歪嚼

流金 12-07 11:46 阅读 2173 回复 4
    两千多年前,陈胜就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不平和抗争之心,但你若回头看看之前的生活,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正如古人所说的,聪明是有种的。世上之人,除了弱智,大约分为两种人,即聪明人和老实人。老实人大多不会逾矩,而聪明人常常会打破常规    现在想想,第一回有这感受还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那次勤工俭学的活动是帮五三农场插秧,地点在西边山下。    作为农家子弟,大家当时虽然年纪都不大,但插秧还是会的。虽然大家平时都没有系统的插过,但大多数都帮大人打过仪,也知道栽法和株行距的尺寸。    当时是以班为单位,不用打仪,大家一个挨一个的排着往后插。这一来,就分出老实和聪明来了。    可能是因为五三农场里都是北人,不太会育秧,也可能那些秧苗都是附近生产队送的,那些秧苗不像平时我们自己队里那样整齐,而是长短不一,并且有些秧苗还特别长。    对于我们这些大多数的老实同学来说,自然是后面有什么就栽什么,从没想过其它的,而班上总有那么几个聪明学生,总会不留痕迹的将那些较高的秧苗放在自己的后面,栽时将后面的秧苗尖搭到前面的秧梗上,这样就可以栽稀些,是既省工又整齐好看,还会得到老师的表扬。而老师人大人也知道这样可以投机取巧,但即使想做也做不除了。    耕过田的人都知道,牛一旦被诰上了格头,耕田时它就会按部就班的踩着前一趟的犁沟往前走,很少会逾矩,即使稍有不规矩的动向,只要耕田人喊一声“沟里”它就会规规矩矩的按正确的方向而走。为啥?因为这些规矩已经潜移默化的刻进了它骨子里。这也是为什么聪明人逾矩会不露痕迹,而老实人一旦逾矩,不但自己会心不安,也做不到那么巧妙和自然。     记得小时候没到收稻谷的时节,我们早上上学前晚上放学后以及星期天休息时都要到已收割的稻田里去捡散落在田的的稻谷。一般都是当时捡当时称,因为所捡之谷是要按重量记工分的。每次,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方,总有那么几个人要比别人捡的多些,且经常如此。当时也是觉得自己的手确实没有人家快,自然没有人家捡的多。后来仔细一想,还是人家精明些啊。比如,特别是早上捡谷时,我们每捡齐一把,总会扎好后放在比较显眼的地方,而人家却不一样,人家都是放在田埂下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因为早上的谷草都沾有露水,即使没有露水也是湿润的,若经太阳一晒,其重量自然就会轻些了。    那时候,很多精明人,你即使知道他会偷奸耍滑,你也很难抓到他们的把柄,而老实人只要稍稍有点动向,就会露出端倪来。     因此,古人说聪明有种富贵有根是很有道理的。

东扯西拉

流金 12-06 21:29 阅读 2989 回复 6
      那年春节,我们回老家上完坟后,便没有原路返回,而是沿聊崛山转了一圈。然后经大口及石门水库准备从市区返回。当经过显陵时,就湾进去看了看。当时是本地人可以凭身份证门票减半,而总觉得还是正宗钟祥人的我却已经享受不到这个待遇了,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现在想起来,当年真的是有些冒险。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就开始分田到户了,由于我已经参加了工作,队里就只给我父母分了四亩水田和几亩旱田的口粮田,其实当时我那工作并不保险,因为当时还背着米袋子。这就预示着后路已断,家已回不去了。     离开家乡四十多年来,我经常会梦到家乡。那山,那水,那小街,那学校。不过,都是旧时的模样。那披着漂亮羽毛雉鸡,站在高处,兴奋呼唤伴侣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叫天子那嘹亮的歌声,仿佛就在耳旁。山下那条小河,也异常清澈,游鱼阵阵,更是我们夏天戏水的好地方。     赶集的诱惑,谁能受得了?其实当年的老街并不大,而我家老头的声音却特别大。因为我们家在集的南面,且满街都是熟人,他自然一进街就会跟人打招呼,这时,连街北头的人都会说,胡老头来了。由于我父亲会讲薛仁贵和杨家将,当时还是很受欢迎的。不过,这些故事他也都是从戏里听来的。     那时的老街虽然不大,确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供销社的门市部,食品公司的门市部,有卖粑粑饼子的餐馆,还有茶馆及理发店,还有个小小的渔具店。其油盐酱醋及布匹等生活用品,纸笔本子等学习用品,犁耙配件及钎担镰刀等生产工具,应有尽有。比如我们初学耕田时,很多人都喜欢崩断犁惯头,只要花上一块钱,很快就会买回来换上。且年年春季都会有鸡苗和鸭苗卖,还有些现在已经买不到了,如,炸狗獾的‘炸弹’,打猎的火药和铁砂等。而我们最喜欢的却是那五分钱一张的纸炮子。那时候的小街上,很多房子都是青砖灰瓦,有些门脸还是杉木虎皮的,很有些古色古香的意味。     有时候路过正上学或放学的学校门口时,看到那全副武装的模样,就会想起我们小时候学校的模样和上学放学时的情景。我们那时候,从小学到高中,都没有围墙和大门,上学和放学的时候,都可以抄近路,非常方便。上学和放学也没家长接送。除了小学时放学要排队,学校会强调要注意安全外,到了初中就不会强调了,放学后大家就会四散而去。     我常常想,现在的孩子们是真幸福,渴了饿了,学校里都方便,自然不缺吃的喝的,而我们那时候却没有这么幸运了,学校里除了桌椅板凳,其它的啥也没有,所以,在我的记忆里,也没有在学校喝水吃东西的记忆,当时好像也没有那个渴求,却有玩闹和上厕所的情景。    之所以这么说,是觉得有些意思。我们从五年级时就搬到了台上,当时我们的教室在第一排的东边第一间,而厕所就在我们教室旁边台东边的半坡处。而当时我坐在教室的第一组最后一排后门处,而我们那时上课时教室的前后门都是开这的,我们那时候在玩是一种叫‘斗鸡’的游戏。虽然大腿上常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家却仍然是乐此不疲。所以常常是一玩就忘了上厕所,而每当上课时尿急的时候,就会乘老师不注意时,两人互相掩护着偷偷溜出去上厕所。当时那种感觉是既害怕又兴奋,且从来都没被老师发现过。可能是因为我当时是被老师认为的听话好学生而被安排坐在那里的缘故吧。     现在想来,确实有点搞笑。当年的我们,特别是男生们,大多数都不愿意坐在前排老师的眼皮底下。若没有特殊情况,一般都是按高矮秩序安排座位,以便大家都能清楚的看到黑板。老师们也常常将那些喜欢调皮捣蛋和上课喜欢讲悄悄话的学生放在前排眼皮底下。所以,在我们那个时代,光凭座位是很难分出学生的优劣来的。
丹麦:浸在光影与童话里的六月行2016年的6月6日,晨光带着北欧特有的清透洒在肩头,我终于踏足丹麦这片藏满童话的土地,风里都裹着温柔的烟火气与旧时光的暖意。哥本哈根的海岸边,小美人鱼铜像静静立在礁石上,晨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海风拂过海面漾起细碎波光,仿佛能听见她藏在眼眸里的心事,百年间静静望着往来的潮起潮落,每一缕海风都在诉说安徒生笔下未讲完的温柔。老城的街巷铺满青石板,错落的古老建筑带着浅色系的外墙与精致的雕花,阳光穿过尖顶与窗棂落在路上,脚步踏过之处,像是走进了慢节奏的时光画卷,偶尔遇见推门而出的当地人,笑着颔首问好,暖意漫过心头。阿美琳堡宫的广场开阔整洁,皇家卫队的士兵身着华丽制服稳步前行,金属配饰在阳光下闪着光,步伐整齐的声响与周围的鸟鸣相融,庄严里藏着几分灵动,站在广场中央望去,宫殿的古典轮廓与蓝天相映,每一处细节都藏着丹麦王室的过往与这座城市的厚重底蕴。后来走进安徒生博物馆,泛黄的手稿、旧时的摆件静静陈列,指尖轻触展柜玻璃,仿佛能窥见先生伏案创作的模样,那些陪伴童年的童话在此有了具象的温度,每一个故事背后的细腻情思,都在馆内的光影里慢慢流淌。六月的丹麦没有盛夏的燥热,只有恰到好处的清风与暖意,走在街巷、停在展馆,目之所及皆是温柔,那些藏在建筑与故事里的美好,成了此行最珍贵的回忆,悄悄落在岁月里,愈发温润。

仿聊斋 薄命人

流金 12-04 17:06 阅读 2163 回复 4

需求带动进步

流金 12-06 22:06 阅读 2037 回复 0
想到这个题目自己也觉好笑。这张图片拍摄于2025年12月4日上午10时许。享受了几天太阳,遇到阴天,一个人走路。到达嘉靖公园北门那个池塘边,觉着柳树也变了颜色。虽然初冬,柳叶也被摧残得可爱起来。那里有个歇脚的地方,和通讯标记一结合,倒映在池塘里,竟然觉着别具风姿了。其实,这也是一种需求,一种感念大自然杰作的需求,就觉着这图片也有进步的意味。其实,想到这个题目并不是因为这个。有朋友发抖音说是西苑大酒店晶莹厅好看。也确实感动,就去看西苑大酒店,不料那里砸得一塌糊涂。进入旁边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地方,湘女正和朋友喝茶,说是一个做茶的妹子。不便打扰,干脆看看是不是和丽金大酒店合并到一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丽金大酒店成为西苑大酒店的一个分支,叫着西苑大酒店丽金店。有朋友在那里,看看也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也就索然。那就不妨走走。融媒体中心北边那个巷子从来没有走过,走一趟也是一种乐趣。却原来是欧家台巷。一直往前走不远就变成了广电巷了。这一条路,忽而欧家台忽而广电,没有实际走走还真不好弄清楚呢。奇妙何止这些!有一年从黄庄中闸下来,向南走就是光电巷。以为走错路了,向东一拐,竟然就是丽金那个位置。对面是王家台街。有好多路口向东。这次是想一个一个走走。紧挨着的一个巷子进去向东迤逦而去。不想却弯弯曲曲起来,那弯曲恐怕有若许个。一出来竟然是莫愁四路。这个路走过啊。整理资料的时候,大概1996年前后,搞乡镇企业普查,在档案局四楼借用档案局一个放了许多算是剩余资料的大位置办公。这位唯一的女士在后期整理资料的时候一直一起办公。她陪着我整理资料,加班夜晚许久。我们的用餐就在皇城们大酒店一楼餐厅。这位女士的粉笔字特别好,是个叫什么检测站的。就是融媒体南边那个单位,门口有两个狮子,标记为吉祥的字样。大概属于监理之类的吧。到过那个单位 ,她在四楼会议室里面那个小屋办公,主要是打字和管档案。就是从单位南边这个莫愁四路向西走,带我进过一个检测站。走走看看不见,似乎不近的,就重新从路口向西找,果然见到了。当时进去看了检测存案材料,知道建筑房屋需要对材料进行测试,包括地基取样检测,混凝土检测等等,很细致,自然也很客观,知道建设任何一项工程都有许多细致的工作要做。我们在四楼也是在这样的原则下进步了起来。由于需要节省人力,节省时间,又要能够正确,开始的时候只是让计算机直接处理资料,后来学会了编写一些软件工作,最初用条件设定,if并end,然后学会do命令。这样一来,计算机按照自己编写的软件工作,自己就轻松自在了。这需要赋值,比如把前期累计作为A1,本期产生作为A2,那么本期累计就作为A来赋值。公式就成为A=A1+A2。设定符合这一条件的通过,不符合这一条件的转为错误清单打印。这是最简单的处理。就这样原来加班检点用算盘处理的老是出错,害得我们若干个人报表期间整个通宵加班,吃住也就在办公室了。有了它,审查几分钟的事,按照错误清单很快就会解决,就没必要通宵加班了。后来,搞人口普查,审查各种环节的表张表,处理这个及其简单的条件判断立了老大功劳。人口普查的后期处理,比如编制普查资料,都用软件处理。当然,需求增多了,进步也大了许多。比如计算人口寿命,就需要许多技术。那个时候自负得很,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搞经济考核,设计了目标考核软件。运转顺手后就提高它,搞成不会设计程序的朋友也能搞考核的通用软件。自己没学过计算机,还是通过改造同事的软件逐步改造出来的。这里的同事,其实包括有计委的,经委的朋友,当然本单位的常征等同事。特别计委的那位朋友,帮助最大。把人家的代码拿来探讨,不会英语,但是改一点试错一次,正确了通过,错了重新修改。其实,这点小聪明哪抵挡得住社会的进步啊。我的东西置我使用了一段时间,继任者计算机专业毕业,开始的时候也用我的软件,还赞叹连连。不久就更新为人家自己设计的软件了。有需求就会有进步,也许是势所必至,果然有理。俄罗斯有保命的需求,那进步就快得很。开始的时候乌克兰的无人机厉害,现在倒是俄罗斯占了上风。我们在刚解放的时候,本事不大,总在近海防御,现在敢于说出不惧任何挑战了。其实老祖宗的辩证思维比他们高明,就是啥事都要阴阳两方面都看,只看一面不行,光分开看也不行,得柔和到一起,转着圈圈看。就是历史的系统的全面的看问题。日本想挑事,以为还是她思维的中国,那是要自毁前程的。这个民族也有生存的权利,但是不能和乌克兰一样靠榜大腿过日子。比如读文件,我们拿出战败国文件读,一细读,就读得日本哆嗦起来。那个文件放在那里,谁都可以读,就是要细致认真,不可出差错。特别的我们读出了琉球的归属问题,读出了它不属于日本的事实。美国人私向授受不合规矩,不能算数。琉球应该独立。究竟会演变成啥个样子,那要看各自的力量变迁的结果。琉球自古和我们要好,1945年二战结束,琉球要求回归中国,发电回来,美国人也打算还给中国。可惜蒋先生没敢应承。后来蒋先生败退宝岛,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美国继续殖民日本,琉球群岛也变成了冲绳。做为七子之歌之一的冲绳一定会活到祖国的怀抱。

力气

流金 11-30 15:18 阅读 4495 回复 15
    小时候,常常为力气小而苦恼,因为力气比别人小,不管做什么事,不管怎么努力,其结果总是比人差一些,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其实,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只要你不怕辛苦,舍得下力,想搞外快并不难。那时候,供销合作社门市部门口常年都贴着各种农副产品以及药材和动物皮毛的品种和价格。每年冬至后,只要你吃得苦,晚上可以下夹子捕捉黄鼠狼,一张狼子皮可以卖四块多,也可以到河坡里去下炸弹,炸个狗獾狐狸啥的,其皮毛也不便宜,当年我们那河坡两岸灌木密布,是各种小型野生动物的家园,而炸弹火药及铁砂子供销社都可以买到。不过,这些都是大人们才敢做的事,小孩子们夜里是不敢到野外活动的,因为都怕鬼。    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也有赚外快的机会。不说每年春天抓蜈蚣的事,因为不仅仅是可以换钱,而且还是任务,而一旦上升到了任务,其积极性就没有那么高了,而为完成任务的心情常常会盖过卖钱的喜悦。因为你家伙不但长相恐怖狰狞,很多人都不敢抓,且若不慎被咬,那疼起来不是一般的难受。而除了这,我们来钱的途径还有两种,那就是挖药材和割药材。且这两种行当要简单的多,只要有力气就行。    那时候,我们那里荒山很多,山上都长有桔梗这种中药材。秋天的时候,有时星期天不上学时,我们就会扛着挖锄提着篮子上山去挖桔梗。挖桔梗虽然不需要太大力气,只要你能挥动挖锄就行,但却很考验人的腿脚功夫。为了能多挖点药材,要不停的在各个山头上转悠,一天下来,得走数十公里路,而一天下来也最多挖到半斤药材。那时候的桔梗手购价是四块多一斤,且还要把皮剥净,晒的干枯后才能去卖,所以,虽然一天辛苦后,看上去是挖了很多,而等晒干后,也不过几两而已,且卖的钱还不一定能进你的荷包。常常是大人们拿去卖了,钱就成了家里的了。    割窑柴就得到冬天茅草枯黄也后了。那时候,公社在我们东边的热包山下建有石灰窑厂,且常年收购窑柴。记得当时是一分到一分五一斤。星期天的时候,我们也会几个人一起结伴去割窑柴。那热包山非常陡峭,且满山都是裸露的石灰石,东一块西一块的,就像瘌痢头样,所以就叫它热包山。    别看它山这边陡峭且怪石嶙峋的,且山背后却很平坦,且都长满了茅草,到了冬天,却是一片金黄。割柴的时候却没啥,只是要将柴挑下山就不那么容易了。没办法,由于力气小,根本就不敢挑柴下山,就只好将柴捆好后滚下山来。这样不仅容易被挂掉一些柴火,有时还容易被滚散,且损失更大。所以在每次回家的路上盘点收人时,都觉得不好意思,因为总是要比别人少些。记得从来没超过过一块,总是在八九毛角上徘徊。不过当时想,少就少点吧,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这可都是能进自己荷包的。    十七岁那年的秋天,就得正式参加劳动了。当年由于个子不高,力气不济,着实吃了些苦头,受了些气。当年好羡慕那些大叔大哥们那挑草头的动作。打钎的时候,一插,一端,再一插,一端一甩就上了肩,走起路来,大步流星,肩上的草头的谷穗,也随着脚步的节奏一闪一闪的,非常潇洒。反观我们,打钎时得用胳臂将第一捆草头端起来时还得同时用脚把另一头踩在地上上肩后才能扎进另一捆将其挑起,非常笨拙。挑上肩后还的擎着,不敢那么大步流星,还得不停的换肩,若距离太远时,还得用双肩,像架飞机似的,别提多狼狈了。    好在18岁那年的秋天,我就离开的了家,也再也不用凭力气吃饭了。而经过两三年的休养生息,我人也长高了不少,力气也觉得大了不少。那时候,队里还有稻场,稻场里还有石磙。为了验证自己的力气,就只有到稻场里去竖石磙了。当时是竖了小头又竖大头,觉得不过瘾,竖了再推,推了在竖,还不时来个单手竖。那有力傍身的感觉,是真好。    25岁那年,我才正经使用了一回力气。那时,全省的棉花标准仿制工作在我们公司举行。时间是五月中旬至七月中旬,为期两个月。有我们下属的十二家公司和已经分离出去的荆门公司共十三家公司近两百人的规模。为此,国家给我们公司批了几千斤的粮食计划,而这些粮食计划到每年的五月底就要过期,必须得在五月三十一号前将粮食全部买回来。     记得那一年是一次性买了三千斤大米,共十五包。当时又没有小工,只能叫上我们两个年轻员工,开着生活用车到粮加里去提货。当时我还真有点发怵,两百斤一袋的大米包,还得扛上车,确实没什么把握。只是当真正扛起来时,却也没什么,感觉还挺好,觉得比刚回乡时交公粮的谷包要轻松多了,且一口气就扛了八包。     其后,有时候在做业务时也会和有些年轻的司机或搬运工们打赌扛棉夹。我们的棉花机夹非常紧实,每包在八十五公斤左右。不过一般只扛一件能证明有力就行了。     当跨过新世纪后,就再也没有抖过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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