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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赎的悲伤与时代的叹息

文学 昨天 18:57 阅读 271 回复 0
自赎的悲伤与时代的叹息 ——读方方中篇小说《涂自强的个人悲伤》黄叶斌 方方的中篇小说《涂自强的个人悲伤》(2013年第2期),讲述的是一个农村出身的大学毕业生,为了个人的前途和照顾母亲在城市打拼奋斗的悲剧故事。在当前大学生就业难的宏观情况下,作者以一个普通青年的成长经历和自赎败北的典型个案,告诉人们:在美好愿望与现实困境之间,应该怎样寻找到一条过渡、平衡和实现的路径?在崇尚个人奋斗的市场经济条件下,一个知识青年应该如何寻求一种专业、社会和理想的结合点?在目前盛行“拼爹”的时代,一个毫无权势背景的大学生,应该怎样在就业、创业和发展的过程中,获取一种在规避制度缺陷和时代硬伤中的勇气、信心和毅力? 这篇“新写实”小说,带给读者诸多思考与反省:一个优秀而富于才华的大学生,为何在城市的就业大军中惨遭失败?难道仅仅是个人的素质问题吗?社会的公平、公正和公开,是否能够在职场上得到真正的实现?社会资源的发现、积累和利用,在一个人的成长、成才和成功的过程中,会扮演一种怎样的角色?主人公凃自强因癌症晚期而殒命的结局,是否在自赎的悲伤中,给人一种深情怜悯和时代叹息的警示与呐喊? 从文本来看,作者对于主人公寄予了同情和惋惜的情怀。凃自强是从贫困而荒凉的村子里走出的第一个大学生,他为了节省车费,上学路上是边徒步边打工的;为了节省生活费,他在学校食堂打工几年,没有乱花一分钱;他所使用的手机、电脑等,都是同学赠送的废旧物品;本来导师看好他的品学兼优准备接纳为研究生,可是,因为一场家庭突变父亲病故而放弃了这次考研机会;在城市寻找就业机会发展自己时,因母亲在身边发生的几次意外而数次搁浅;在得知自己身患癌症时,他将母亲妥善安置在寺庙里,并且托付同学照顾……这些情节并不复杂离奇,好像就是我们身边发生的一些故事,也是现实生活中的一幕幕平常事件的缩影。它反映了一个社会群体中的现实之痛:在社会资源和信息资源不公平、不对称、不完善的现实背景下,一个人的成功和成才需要付出怎样的高额成本和人文代价;在社会经济转型期的改革开放年代,社会阶层固化的危险是怎样在侵吞、毒害、剥蚀、异化着一个人的自信心和创造力;在就业压力日益增大的市场经济条件下,一个大学生的事业前程和人格尊严是怎样被贫富环境和世俗眼光的利剑所阉割、中伤、玷污、肢解的。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说,当下的大学生群体(主要指完全依靠个人力量就业创业者),也是属于与下岗工人、农民工和残疾人一样的弱势群体范畴。不同的是,他们是以知识分子的形象出现于中国的劳动力舞台上,其打拼磨砺的程度和获取成功的机率具有更加特殊的意义。 小说中的主人公形象,是当代大学生的一个楷模。他勤奋而踏实、孝顺而真诚、节俭而质朴,在他身上集中展示了中国传统美德的人格魅力。可惜,他的种种努力却因为工作的窘迫、生活的尴尬和命运的作弄而陷入悲剧的泥淖。他与现实的碰撞、与命运的抗争、与潜规则的对弈,皆是个人单枪匹马地奋斗的写照。在没有外力的援助和社会资源的利用下,个人力量是多么地卑微和脆弱,是多么地不堪一击。其实,作为一个励志的典型,一个职场的奋斗者,一个囧途的跋涉者,我们在肯定其勇气和意志的同时,是否还是可以看到,一个时代的公平环境和一种制度的公正实施,对于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就业具有何等重要的制约、指导和引领作用。 对比手法的运用,是该小说的主要创作手段。如同辈人生存境况的对比:那些凭借父辈的权力优势而获得较好工作岗位的同辈人,那些学业平庸而趾高气扬的职场白领,那些不学无术而耻笑蜗居者的所谓“精英”,对于像凃自强那样的无背景无资源无基础的奋斗者,是一种怎样的亵渎、嘲讽和挤压。当然,还有社会温暖与现实困境的对比:在主人公徒步上学的路途上,许多好心而善良的民工、农民和乡亲给予他及时而有效的物质援助;在学校食堂打工时,工友师傅们总是对他特殊照顾,免去他的生活费,并提供更多的学习时间;同学的废旧电子产品,能够无偿地送给他使用……这些闪烁着人性光辉的举措,对主人公的孤寂内心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慰藉,对他的孤身奋斗也是一种道义的支持,对他的几乎绝望的困境更是增添了一种希望的亮色。尽管文本中没有一句评判议论的词语,但是,我们依然可以感受到现实生活中两股暗流在真善美与假恶丑的生活河床上的奔腾态势。 作者的语言风格,依然延续其冷静内敛而客观中肯的特点,于细节的刻画和人物形象的塑造中,展示着其平静叙事中的激愤、诗意描述中的褒贬、个案解剖中的思考。可以说,凃自强这类人物形象,他的自赎的悲伤,折射出一种时代的叹息。在城乡二元结构依然长期存在的条件下,农村青年的身份认同的焦虑是会影响他们的生活质量的。但是,对于当今和未来的大学生们,对于社会人力资源的主管部门,也是一种激励、一种反思、一种呼唤、一种观照。它的警示意义,在于如何从制度层面上,给予大学生就业更多的人性化的关注、理解和援助;同时,社会就业机制的确立,如何更加体现公正、公开、公平的竞争环境。 (约2000字)
    年过花甲,容易伤感。老家的人再也聚不到一起了,老家的旧貌再也回不去了,但老家的人地物事永远活在我的心中。伤感之余,我想把关于老家的文章再拿出来晒晒,以慰心灵。有的是独立成章的短文,有的是穿插于其他作品里的章节,大家不喜勿喷。……………………………………        小堰春秋   老家在丘陵,一湾六户人家,清一色的土墙茅屋。门前有口小堰,方方正正,半亩大小,是我们一湾近四十个人以及牲畜的用水之处。从我记事起,里面就是绿荷林立,菱角飘香,鱼跃虾闹,一片沸腾的情景。它记录了我童年的无数支欢歌,也默默地陪伴着我,直到我长大成人。   大集体时代,农闲时节就是大办水利的季节,除了地方政府有计划有组织的兴修一些大大小小的水库外,生产队还有一种做法,那就是清明前后,在堰塘里挖淤泥挑到农田里铺成稻秧苗床。淤泥里面养分充足,用它铺做苗床,既不用施肥,也不用锄草,而堰塘也因此得以清理,可谓一举两得。   那一年,生产队到小堰清淤铺苗床。头天下午,队长就安排人架起了水泵,一夜工夫,小堰里的水便被抽得干干净净。第二天上午,捡完了里面的鱼,几十名社员拿锹挑筐,浩浩荡荡的准备着手挖泥。淤泥里一般都有鳝鱼和泥鳅,通常情况下,哪家农户离得近,拿个盆子放到那里,挖出的鳝鱼和泥鳅就归那家所有。一个拿锹准备挖泥的叔叔对我说:回去拿个盆子来吧,里面的鳝鱼和泥鳅肯定不少。那时年幼,鳝鱼像蛇,我见了害怕。所以,听了那个叔叔的话,我便回答:我家不要鳝鱼和泥鳅。那个叔叔便开玩笑道:你不要我要,向你借个盆子总可以吧!我高兴地说了声“好”,就一溜烟地跑回家,拿了个盆子返回来递给了那个叔叔。   淤泥像一堰嫩嫩的豆腐,左一锹右一锹再前一锹,然后从下面轻轻地铲起,放到筐里被人挑到它该去的地方。开始,十几个人拿着锹围着小堰从四面起挖,随着向堰中伸展,大家便渐渐形成两队下到堰里,一人执锹,其他人像传接力棒一样将一筐筐淤泥传到堰埂上,再由堰埂上面的人挑走。人们情绪高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其沸腾的情景,在我幼小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太阳离西山还有三竿高,小堰里的淤泥便被挑完了。除挖出了半盆的鳝鱼和泥鳅外,还挖出了几百斤藕。鳝鱼和泥鳅不参加分配,早上捡起的鱼和藕却要统一分配。但藕和鱼的分配形式又不一样,鱼可以自由要,过秤,年终决算时扣钱。藕是野生植物,不要钱。因为全是泥巴不好过秤,队里的干部就按在场的人数大体上码个堆,然后一人一份拿走,尽管有多有少不均匀,但大家的觉悟都很高,根本没人去认那个真。   清淤后的小堰又被顺势加以修缮,四面变陡变光。水深2米,水面似镜,游鱼沥沥,清澈见底。为了保持水质干净,湾里的人达成了共识,不允许到里面洗澡,不允许向里面投放污物。小堰成了大家的重点保护对象。   紧挨小堰的是一个稻场。夏天,湾里的大人们搬把椅子,拿着芭蕉扇陆续聚到稻场上消暑,夜风吹过小堰扑面而来,淡淡的水香令人特别惬意。大家你一声他一语,海阔天空的能扯上大半夜。我和年龄相仿的孩子们则拿着一个小瓶,在稻场内追逐着萤火虫,经常大人们都要回去睡了,我们还一点也不困。   没过多年,我读高中离开老家时,小堰略显苍老,因为里面长满了水草,但它风光依旧,仍然备受大家爱护。改革开放后,社会经济发展很快。先是农民种田,全都用上了农药化肥,再也用不着挑於泥铺稻秧苗床了。再后来,农民生活水平提高,家家户户都将土墙茅屋换上了红砖瓦房,院里打了水井,配了水泵,用水的时候电闸一合,井水“哗哗”,水质既优于小堰,也不用挑不用抬了。而小堰因为低凹不具备灌溉功能,便被冷落,人们不再过问,更没有人管理,渐至淤塞,终于成了一片渍水荒草地。   一晃又是十年没有回过老家那个村子了,更不知道小堰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只听说在文明生态环保建设中,乡亲们都拆迁搬进了村中城,我一直想回去看看,却总是没有机会。前段时间,我终于有机会得以绕道到村中城看了看乡亲们,然后又怀着一种割舍不断的感情,独自一人回到了老宅这里。   当年的六户人家,疏密相间,东西相距约两百米。依山就势,错落有致。后来大家在改建中虽然有些变化,但不是很大。每家的后面都有成片的杂木树林用于防风,菜园分布在四周。现在,这里已被改造成连片的农田,再也不是我记忆中的世界了。   我左顾右盼,仔细辨别了一下四周,确定了小堰的位置,然后向前走来。小堰不再是堰,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块由渍水荒草地改造成的水稻田。田埂上有一根败草在冷风中摇曳,特别显眼,它似在向我诉说着小堰过去的骄傲,曾有的辉煌和我童年跟小堰温馨的故事!让我情不自禁地坐了下来,久久的难以平静,久久的不愿站起来。  小堰不知成于何时,它见证了我的成长,也见证了一个时代的巨大变化。从人们挑水吃,住土墙茅屋,到吃井水,住红砖瓦房,再用上自来水,住进了楼房。它在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后,无怨无悔地默默离去了。 ………………   本文最早发表于《荆门日报》美文版,后又相继见诸《湖南科技报》《北京晚报》,又被湖北审计网等有偿转载,并获钟祥环保征文二等奖。
荆州作协与民宿协会“牵手”, 共绘文旅融合新画卷 据荆州作家网报道 (它山之石) 11月30日,荆州市民宿协会第二届会员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在金家窑·驿顺利召开。会上,荆州市作家协会与荆州市民宿协会正式签署“荆风楚韵·文宿共生”文旅融合行动协议,这一举措标志着荆州文旅融合发展迈入全新阶段,为当地文旅产业注入强劲新动力。 协议聚焦三大方面,全方位推动文旅深度融合。 在“荆楚文脉”采风创作基地建设上,荆州区金家窑·驿等民宿成为首批“荆州市作家协会创作基地”。每年将有5家民宿入选,由市作协和市民宿协会联席会议确定,力争三年内覆盖全市所有县市区。入选民宿不仅提供免费创作工位,还承担市作协在该店开展活动的食宿(每店免费仅限50人/天/1次)。三年内,双方将共同编辑出版《遇见荆州最美的民宿》一书,市作协负责组织会员采访、编辑、出版,市民宿协会组织会员购买,让荆州民宿的魅力通过文字传播得更远。 “文旅客栈”会员权益计划为双方会员带来实实在在的福利。市作协会员入住合作民宿,凭会员证可享受日常价折扣:每个年度,中作协会员每店免费住宿1次,省作协会员3折,市作协会员5折,县作协会员7折。民宿会员则可免费参加市作协活动,并拥有活动图文、影像广告权益。此外,还将推出“作家同款民宿套餐”,聘请全国著名作家入住,在每家合作民宿打造1间以上知名作家工作室,游客入住可获赠作家亲笔签名赠书,还能体验楚简书写、漆器制作等特色活动。 “文体作家”培育工程则致力于挖掘和培养文学人才。在全市民宿中,结合特色、地域文化和景观气质,挑选四家民宿分别成立小说创作营、散文工作坊、诗歌驿站和报告文学基地并挂牌。每年由市作协各文体委会员组织开展1次以上采风活动,创作与民宿关联的文学作品10件以上,确保2件在省级以上文学期刊发表,5篇以上在市级以上媒介发表刊登。集体采风期间食宿由所在民宿承担,优秀作品还有机会改编为民宿实景剧本杀。 活动现场,荆州市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郑泽华与荆州市民宿协会秘书长赵友亮代表双方共同签署合作协议。此次合作,将文学的魅力与民宿的烟火气完美融合,有望让荆州文旅产业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吸引更多游客前来感受荆州的独特魅力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各种报刊铺天盖地,用稿需求量大,信息也方便。我经常一稿多投,很少放空,每投一稿,总有一家或两家采用。在那些短平快的短稿中,相当一部分写的是老家的人地物事。下面录两稿,以飨网友。……………………        一、草儿青青    老家背后二三里,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有一个部队军马场,每年夏天都要窖腌大量青草以备军马越冬。军马场除了有专门的草场种植青草外,还对外收购一些,五厘钱一斤,价格挺不错。当时全社会都在“斗私批修”,大人们不敢割草卖,只有学生们勤工俭学才行,卖草所得也无非是买一些铅笔和小字本之类。那年我七岁,刚上学,放了学就和许多孩子们一起拿把镰刀,提个竹篮到野外去割青草卖。有时三五斤,有时七八斤,尽管只卖几分钱,心里总是喜悠悠的。    窖腌的青草也认品种,并不是所有的青草军马场都收。有一次,我割了一篮青草,指导员说割错了,不收。看着同伴们割的青草都顺利过了秤,我委屈得“哇哇”大哭起来。指导员哄我说:“小朋友,别哭。你割的草虽然错了,但你仍然为备战备荒做了贡献,叔叔奖你一支铅笔,啊!”说着将手里的半截铅笔递了过来。我赶紧接在手里,破鼻为笑。同伴们都羡慕极了,因为那是解放军叔叔奖的呀!    那时条件有限,我家里又忒穷,父亲对我说:“我们家里穷,你要节约点,一支铅笔必须要用一个学期,否则你就没笔写字。”为怕没笔写字,别人写字都将铅笔削尖了竖着写,而我却将铅笔扁着转着写,将铅笔写尖。为防笔芯断掉,我写字总是轻轻的,以致使我养成了一种写字很轻的习惯。所以,我读一年级爸爸给我买了两支铅笔,读二年级又给我买了两支铅笔,到读三年级用钢笔时,铅笔盒里仍有几支寸余长的铅笔,其中就有指导员奖给我的那支。    草儿青青,记忆青青。不管天地间发生了多大变化,在我的心里总有一片不变的天地,那里有一群割草的孩子,还有一个和蔼可亲的指导员。……………………        二、荷塘记事     乡下老宅旁有一口很大的堰塘,水面波光粼粼,清澈见底。里面鱼虾成群,鳅鳝数不胜数。它不但记录了我童年的无数支欢歌,而且在我们全家生活困难面临危机的时候,它总无私地给我们以物质的帮助,给我以精神的寄托,最终把我送上了人生的快车道,一直到今天每当快节奏的生活让我焦头烂额时,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拿根鱼竿躲到这里来寻找儿时的乐趣,拾回一份轻松、自信的心情。    今年的堰塘绿荷飘香。是日天空无风,千竿肃立,筛盘大的荷叶高的矮的飘在水面的交相叠障,挤得荷花喘不过气来。站在塘边凝神静看,三五分钟进入佳境,隐约觉得有一股蒸汽在袅袅婷婷的升腾,在阳光的折射下,五彩缤纷,蔚为壮观。塘边有一棵垂柳,柳荫下有一片没有荷叶的水面。水略显浑浊,上面浮动着几点水垢和草须。一群鱼儿在那里游来荡去,相互戏耍追逐,好生逍遥自在。忽然,旁边的荷梗被水下什么撞动了一下,戏耍的鱼群立即犹如大难临头,“噗”的一声霎时不见踪影,只留下圈圈涟漪让人惘然若失。有一条鱼儿慌了神,身子一跳居然落在荷叶上,惊得它乱蹦乱跳,拼命扭动着身子,好一阵才落回水里,头一摇尾一摆,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喘息祈福去了。    水面很快平静,相邻的荷梗又被撞动了一下,并冒出一串水泡。经验告诉我下面有一条大鱼,但它正在向前游去,不会久留此处。果然不错,一会几条鱼儿便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它们贴首挨脑,惊恐甫定,嘴巴一张一合,既像是在咒骂那条大鱼,也像是在招呼同伴,报告平安。随后大批鱼儿便陆续出现,闹喳喳的又给人们一种感觉,似乎它们很自由,很快乐,活着就应该像它们一样!如果不是刚才所见,谁又知道它们的内心深处其实很空虚,很胆小,一点动静就会使它们惊慌失措,魂飞魄散呢!我不由得鄙夷一笑,走开去。       边走边看,无处下钩,荷叶把水面封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也没有。半个小时过去了,不知不觉中绕塘一周后又回到了垂柳边,此时鱼儿闹得更欢,水面激起层层波浪,虽然它们闹得很凶,却始终只是浮在这个小小的水面上折腾。望着寂静的荷塘,我忽然对那些鱼儿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理解:它们既没有沉到水底里去生活的能力,除了这个小小的水面外又无处可去,而活在世上又不甘寂寞总想表现一下自己,那么它们不聚在一起吵闹喧哗寻欢作乐又能干些什么呢?毕竟飘浮空虚的生活也是一种生活啊,难道还能要求它们像大鱼一样沉到水底里去生活吗?它们原本就不是大鱼种也根本长不大呀!    不要对那些鱼儿求全责备,在一个有志成为大鱼者的眼里,他们应该是一道休闲风景一面透视生活的镜子。当你要检验自己是不是沉在水底里生活得扎扎实实时,就不妨试着撞动一下荷梗,看能不能听到他们的谩骂,感受到来自他们口中的唾沫。……………………    2014年,中国社会出版社一编室杨主任打电话跟我聊稿子、聊家常。她笑着说:俗话说,工夫不负有心人,你就是最好的证明。我笑着反驳:我身边有一个叫凌贵德的人,一生投稿无数,快70岁了,仍然锲而不舍。但老天爷却辜负了他,他除了在文革时期有一段唱词被生产队里的文艺宣传队采用和在县内刊上发表过一段快板书外,在公开发行的报刊上就没见过他的一个铅字,工夫不负有心人么?    作品来源于生活,文章要写自己最熟悉最有感情的人地物事。所以,我写老家的人,老家的事,儿时的记忆就特别得心应手。我是一个农民,是老家赋予了我的勇气,是老家在保佑我心想事成。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祝愿天下的有情人都热爱自己的家乡,更祝愿天下热土都保佑热爱她们的赤子,人生辉煌,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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