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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有您们

情系钟祥 10小时前 阅读 2672 回复 3
身体欠安,来荆门石化医院住院治疗,偶感寂寞与无奈,您的到来,犹如春风扑面,突然感觉被人惦记着真的很美好! 亲爱的朋友,您的关心和爱护让我倍感温暖。在此,我要向您表达我深深的感谢,谢谢您下班专程来医院看望我。当病床上的我睁开眼,看到您带着关切的笑容和沉甸甸的礼物站在床边时,那一刻,我有点晕,我和您素不相识,不知道为啥来看我?经过交谈,得知您代表大柴湖义工允能社工站来的,我忽然觉得,伤痛带来的阴霾似乎被您带来的光一点点驱散了。 您放下手中的工作,穿过城市的喧嚣,甚至推掉了重要的安排,只为来医院陪我聊聊天、说说话。您带来的不仅是水果和牛奶,更是那份沉甸甸的牵挂——是您坐在病床边陪我看窗外夕阳时,轻声说的那句“别怕,有我们在”。 这几天,我常常想:人生最珍贵的,或许不是健康时的顺风顺水,而是在低谷时,有人愿意为你停下脚步,陪你一起扛。您的到来,让我明白自己从来不是孤身一人。被您握紧的手、都成了我康复路上最温暖的燃料。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谢谢您,用最笨拙却最真挚的方式,让我知道,爱与被爱,心存善念,从来不是选择题。‌ 愿我们都能在未来的日子里,把这份温暖传承下去!传递善意如播种希望,让爱与温暖形成良性循环。‌

新西兰吃人族毛利人的生存与荣光2015年12月16日,我踩着南半球炽烈的夏阳,降落在新西兰北岛的奥克兰。彼时的我以为,这片被海风与牧场包裹的土地,只会赠予我蓝天、羊群与澄澈的湖泊,却未料到,一段关于毛利人的古老传说,会成为此行最难忘的注脚。初遇毛利文化,是在罗托鲁瓦氤氲着硫磺气息的毛利文化村。村口立着几尊深褐色的木雕人像,眉眼凌厉如出鞘的刀锋,獠牙外露,仿佛仍在低吼着守护的誓言。导游说这是毛利部落的守护神,镌刻着族人世代栖息的土地记忆。同行的毛利族向导叫塔玛,皮肤是被阳光与海风浸润的古铜色,笑容爽朗得像林间的风,他见我对着木雕驻足良久,目光里满是好奇,便主动凑过来,用带着些许口音的英语,讲起了那些尘封在时光褶皱里的故事。“很多人听说毛利人,第一反应就是‘吃人族’的传说。”塔玛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穿越时空的厚重感,像是在翻动一本写满沧桑的羊皮卷,“但那不是野蛮,是战争与生存刻下的印记。”他说,在久远到没有文字记载的年代,毛利部落散落在新西兰的岛屿上,土地与资源是族人活下去的根本。为了争夺肥沃的河谷、丰饶的渔场,部落之间时常爆发惨烈的战争。战胜的一方,会吃掉战败者的肉体,这在当时的毛利文化里,并非嗜血的掠夺,而是一种神圣的“继承力量”的仪式——他们坚信,勇士的血肉里藏着不屈的灵魂,吃掉它,就能将对方的勇气与体魄融进自己的骨血,让部落变得更加强大,足以抵御海风的肆虐、火山的咆哮。塔玛带我走进一间茅草搭建的会堂,草叶的清香混着木头的醇厚气息扑面而来。墙壁上用红黑两色颜料绘满了图腾,线条粗犷而奔放,每一道纹路都藏着不为人知的密码。那些盘旋的曲线,是毛利人乘着独木舟穿越大洋的迁徙轨迹;那些交错的三角,是部落之间金戈铁马的战斗剪影;那些嵌在图腾里的螺旋纹,是火山喷发时翻涌的岩浆,也是族人血脉里生生不息的力量。他指着一幅描绘着战士出征的图腾,眼神里泛起温柔的涟漪:“我的曾祖父,曾是部落里最勇猛的战士。”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图腾上一个手持长矛的身影,“曾祖父说,那时候的日子很苦,海风会卷走满载希望的渔船,火山喷发会毁掉刚抽穗的庄稼,部落要活下去,就必须变得强悍,强悍到能与天地抗衡。”塔玛的语气里没有丝毫骄傲,只有一种对先辈的敬畏,敬畏他们在绝境里挣扎的倔强。“后来,欧洲人来了,带来了枪炮,也带来了新的规则。毛利人放下了长矛,收起了獠牙,那些关于‘吃人’的传说,就成了外人对我们的刻板印象,一层洗不掉的灰。”那天午后,我坐在文化村的草地上,看塔玛和族人一起跳起了毛利战舞哈卡舞。他们赤裸着上身,腰间围着斑斓的草裙,双脚重重跺在草地上,每一次踩踏都精准如鼓点,震得脚下的青草微微发颤;双手忽而用力拍打胸膛,发出浑厚的共鸣,忽而高举过头顶,再猛地劈下,像是要劈开眼前的重重阻碍;他们微微弓着脊背,双目圆睁,舌尖用力抵住下排牙齿,发出低沉又威严的嘶吼,每一个眼神都透着不屈的光芒,仿佛千百年前的勇士,正从时光深处走来,带着捍卫家园的决绝。阳光洒在他们古铜色的皮肤上,镀上一层金边,我忽然明白,那些被误解的传说背后,藏着的从来不是野蛮,而是一个民族在绝境中求生的智慧与倔强。离开罗托鲁瓦的前夜,塔玛送给我一枚小小的毛利玉佩,是用当地特有的绿石普纳姆打磨而成,温润的触感像是握着一汪湖水,形状像一条蜿蜒的河流。他摩挲着玉佩,笑容格外真挚:“这是和平的象征。在毛利文化里,普纳姆是大地之骨,象征着生命与传承,蜿蜒的纹路代表着部落的迁徙之路,也寓意着人与人之间绵延不绝的联结。现在的毛利人,只爱土地、阳光和家人。”如今再想起新西兰,脑海里最先浮现的,不是皇后镇白雪皑皑的雪山,也不是米尔福德峡湾飞流直下的瀑布,而是塔玛爽朗的笑容,和那段关于毛利人的故事。那些被贴上“野蛮”标签的过往,终究在时光的洪流里,褪去了血腥的外衣,沉淀成了图腾上最深刻的纹路,成了一个民族最独特的文化印记。南十字星在新西兰的夜空闪烁,照亮了这片土地的过去与现在,也照亮了我心中对“文化”二字的新的理解——没有哪种文化天生野蛮,每一种传说,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生存与热爱。

又是一年冬至时

流金 昨天 22:50 阅读 525 回复 0
     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冬至到了,也预示着真正的冬天到了。在我的记忆里,从今天开始,老家每年的杀年猪就开始了。其实,若论哪个冬至在我的记忆里最深刻,还得是上世纪九一年的冬至了。它不但是我第一次在旅途中度过冬至,那一次的差旅,也让我经历了很多的平身第一次。      那年的十二月中旬,领导安排我跟三位领导一起到上海和宁波去出差。这也是我第一次出远差。说实话,我当时是很忐忑的。因为在出行的四人中,除了我一个兵外,其他的三人,一个是公司的常务副总,因为当时公司老总不在公司,由常务副总主持工作,且副总还是刚从我们上级管理系统的大办调来的,也是受上海的一家原棉公司的邀请去联络联络感情的,一个是工业科科长和我的顶头上司经销部副经理,是受宁波鄞县的一个液压油泵厂的邀请去看看的,因为当时我们正在代销他们的油泵,而因为当时我是具体管这一块的,所以才邀请了我,至于工业科长和经理,是因为油泵是采购站棉花加工打包机用的,该工业科管,副经理是我们当时的实际负责人,自然在邀请之列。     那时候的交通可没有现在方便,为了这次的出行,公司提前一个星期就让会计和出纳住在了南湖机场,且还通过熟人才买到了晚上九点到上海的机票。     跟领导出差的好处是,方便。那天早上,公司就派车将我们往武汉送,当时还没有高速公路,当走到仙桃毛场时就到了午饭时间了,我们就在当地采购站吃了午饭后又继续往武汉赶。到武汉后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后休息了一会就开始上飞机了。    第一次坐飞机,其实没什么感觉,因为是也晚,窗外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飞行,晚上十点半的时候便到了上海。到上海后对方已经安排车等在机场了。我们坐上车又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了目的地,大家简单的宵夜后便到住处休息去了。    当时由于上海正开冬季博览会,所有的宾馆饭店都住满了,我们只得在他们公司的招待所委屈了两晚上。那招待所实在是太简陋了,房间里连卫生间都没有。也因此,我平生第一次见识了男女共进一个厕所的场景,当时确实是非常尴尬。      第二天,由几家国棉厂的领导陪我们游览了新通车的南浦大桥和外滩以及上海的几个景点后,晚上集团的老总又陪我们吃了饭后,我们在上海的行程就算结束了。在这里。我才见识了领导的司机是不能陪客人吃饭的。因为我们公司领导的司机若出差到下面县里,那可是比一般科长都玩味的。     第三天,油泵厂里来接我们的人就到了。他带我们去和他们合作的一个科研所看了看,晚上就带我们上了去宁波的海轮。结果又因为宁波人有冬至祭祖的习惯,海轮票非常紧张,只买到了五等船票,我们也只好在船的底仓里坐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总算是顺利的到了宁波。    吃过宁波的梅菜汤圆后,就上了厂里来接我们的专车。到他们厂里看了看,他们厂也就是个村办企业,其厂房还是原来生产队的老仓库,但人家产品的质量确实不错,除了供应我们的产品外,主要是生产渔船上的液压设备,且销量还不错,售后服务也不错。   在他们厂里吃过午饭后,就又把我们送到了宁波市区,在他们厂领导的陪同下,第二天又到慈溪尝了尝慈溪的芋头,游览了蒋公的故里。在这里,我见识了边上厕所还可以边和外面的人聊天的情景。也见到了用竹子做的麻将和牌九。    游览完溪口,我们的行程本就该结束了,但老总早已吩咐对方给我们买好了去厦门的机票。当第二天早上他们准备派车将我们送往机场时,结果车又打不着火了,这一下真是把人急的不行了,眼看时间快到了,好在他们又及时借了辆车把我们送到了机场。正当我们担心误机时,到机场一看,我们又坐的那趟飞机却晚点了。其原因说是飞机轮胎坏了,要从其它地方送新的来换,我们也只好等着了。    结果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早上九点多的飞机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登机。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总算是安全到了厦门。在这趟飞机上,才让我见识了天空的美。在宁波起飞时是阴天,云层很低。当飞机穿过云层后,飞机下便是一望无际欺霜赛雪的白色云彩,非常令人震撼。    到了厦门,上了出租车后我们才有了热的感觉,因为我们还穿着棉衣哩。当我们赶到宾馆,换上单衣后,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我们便去找了家餐馆吃晚饭,只是餐馆里大多都是卖海鲜的,虽然我们有些吃不惯,但还是草草的吃了一些。    第二天我们又去鼓浪屿上玩了玩,瞻仰了一下郑成功的铜像。只是我们来的不巧,那天虽是晴天但海面上有雾,没能看到对面大胆岛上的景况。若问厦门给我最深映像的是什么,无它,是宾馆前面那棵叶尚绿的白杨树。    玩完了鼓浪屿,我们又到开放的前沿石狮去玩了两天。除了老总给他儿子买了个游戏机外,我们都没买东西。我本来想买个照相机的,结果价都讲好了,我要他样机他却不干,生意也就没做成。    从石狮回来,就已经是二十九号了。三十号一早,我们就到了机场,办好登机牌后就进了候机楼。结果上午十点多的飞机,到了点却没通知我们登机。看着跑道上那起起落落的飞机,我们是左等也没有,右等也没有。知道下午两点半,才通知我们说,由于武汉机场被大雪封了场,正在清扫,飞机晚点。结果等到四点半,说航班取消了,第二天才能飞。机场又将我们拉到他们的宾馆,不过是包吃住的,只是十个人只四菜一汤,根本不够吃。管它哩,不够吃咱就点,反正能报销。     好在第二天算是顺利的等了机,也顺利的到了武汉机场。我们的雪确实下的很大,直到飞机停稳后大家才放了心。走出机场,来接我们的车已经等在了机场外。我们也终于在元旦之前结束了这次一波三折,有惊无险的行程。

搭新三期公交

流金 6小时前 阅读 405 回复 1
都说东湖步道有特色,信然。开始的时候只在放鹰台那段走,后来就向南边似乎东南方向迤逦而行。走到水生什么研究所就累了,继续走了一站就累得不行,走回家不现实。看到站台标识新三期,到达住的位置,自然高兴。坐上,她却没走我觉得的路 ,经过放鹰台,向北弯曲,虽然忐忑,却也看她如何到达我住的位置。她从洪山路北侧的那条路向西走 ,到达东一路就向东转弯,停在了东二路停车点。哎呀,真舒服。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搭上新三期一直走下去,看看她究竟到哪?终点站到了,就下车。看着公交继续向前开去,突发奇想,不下车,看她是不是还有一个循环。2025年12月11日下午,早早用过午餐,早早结束午休,大约不到下午一时就搭了车坐到终点站。要我们下车,我们不下,说了我们再刷卡,继续坐下去。司机说,这是终点站,再刷刷不上的。要打车,到对面搭 ,起点站。我的车该休息了。鬼打架,这小聪明用错了地方。老老实实下车,到对面搭车。这么早搭车回去?我向对面一指,进去看看。那个居民区很有几栋楼房,有个拥军亭,我也没怎么注意他的含义。向里进,拐角一户人家,门口围了不小面积,各种花花早在蓬蓬勃勃,生机盎然,议论着这是一位有着高雅修养的老者。有个小景点,坐那里享受了一会儿。从那里一出来,夫人说是个军区居民区。哎吆,看我这脑袋,榆木疙瘩啊。拥军亭,那不就是证明吗? 不过,这时间总要打发的。决定打车到风光村下车,去看看向东去若干距离的那个景点。等车有些急人。下车以后,到那个居民点留下记忆时间是下午一时十一分。一直等到几乎二时,到风光村下车已经是二时零八分了。时间足够用。就向东进去,看个究竟。出来的时候留了个地标记录。我看的这个景点,大概叫个磨山比较靠谱。进去的路围着一个高包包转圈圈,骑行者,步行者,用电瓶车的人都很多。也打算骑个车子,操作了许久,总于要开锁了,夫人该了主意,要走几步看看再说。 到一个人们钓鱼拍照的地方,走下去,留下一些记忆。出来走的是栈道。 松干和叶子都上了深黄颜色,有些惹眼,栈道边的枝条剪得可爱。按照时间计算,大约新三期公交应该快过来了,夫人说,恐怕过去了,我说不会,我们转这一会不足以抵消她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间隔。果然 ,不一会儿,新三期来了。 其实,我们完全没必要坐这个新三期。从住的位置走到放鹰台不过十分钟左右。在放鹰台那里晒晒太阳最惬意。夫人说,再也不到那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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