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幽灵的叙说
序
一个幽灵在街上游荡,
穿过喧嚣，
躲开雾霾般的浮躁，
他说；
他在寻找今世的绝唱
和逝去的时光
感謝远去的达尔文，
为我们找到了进化的魔法
万亿年的更替演化，
总离不开年年岁岁的
积累与升华
人们啊，他說；
为了我们大家和国家。
更为了家族的繁荣和子孙的强大。
請不要贪恋眼前的便利和浮华
要学习、学习再学习，
不断地提升和递加，
我们的基因才会不停地优化
一 初入人间
听兄长说，
那一年的早春，
父亲去宜城流水买黑豆，
归来时碰上丰乐河涨大水，
怕水的小毛驴不肯上渡船而掉下了河，
不甘失财的父亲硬拉着驴在大水中死命挣扎
回家后，
一场伤寒就让他去了天堂。
最小的幺，幼小的我，
在苦出身老妈的独力呵护下慢慢长大。
开始读书的大土地庙小学，
就在我家住的台子边上。
童年早已去，
往事却在记忆里留下。
滚铁环，玩泥巴，月光下的稻场里，
我们学着把仗打；
稀奇的自行车我们叫洋马，
火柴、煤油就叫洋火和洋油，
擦屁股有时就用土疙瘩；
约上小伙伴，翻过堤坝，
到南湖割芦柴，
湖水里摸蚌壳，
岸边挖猪吃的苜宿花。
捡些牙膏皮，
到供销社换最喜欢的小人书连环画。
跑着撵着撒土把分笼的蜜蜂给拦下，
看着几十人抬着屋架在搬家。
随兄长坐木制的牛车，
踏过泥泞到大柴湖深处，
砍彪直的芦杆，
拉回来做房屋的墙篱笆。
土高炉里炼钢铁，
我们在汉水河边淘铁砂，
高产试验田的土地是深翻1米多。
那是1959年的上半年，
大哥带我去肖店参加完长城人民公社成立大会，
走完了南湖边的泥泞土路，
从白乳高僧塔旁的倒栽柏下，
过了寺坡那个大长坡，
到了城关，哥说饿了吧，
在南门外大街上的饭馆里，
花7分钱我们两人就吃了一顿饱饭。
困难时期生产队里吃食堂，
老妈总把最好的饭食先给我，
她想方设法喂猪、种瓜豆，
尽最大力量让我少挨饿。
1961年经过考试。
一个农村娃到城关的钟祥二中读书啦、
嘉靖皇帝曾居住过的凰翔宫，
是我们住读男生的集体宿舍。
困难时期还没有完全渡过，
上课之外还得勤工俭学。
走过北湖边枸柑子树下的羊肠道，
到皇城山上为食堂砍柴火。
记得在一个深秋，
在北门外水塘里为多捞猪草，
勇敢下到水里冻得直哆嗦。
每个星期天的下午，
翻过石板铺的陡高鼓楼坡，
带到学校的总有一瓶满满的腌菜罐。
我们的班主任曹松鑫老师，
上课从不带课本和讲稿，
地理课天南地北讲的顶呱呱，
同学们都特别喜欢他、
原来他是来自“反右”后的北京清华。
后来我参加工作从宜昌那边回家，
总要去看望他。
在我未调回钟祥前，
他四十多岁成家回了浙江金华，
不久后他当上中学副校长
和金华地理学会副会长。
曹老师啊，
我祝福你，
祝福你终究有了个好归宿。
1963年那个火辣辣的夏天吧，
“四清工作组”为了我大嫂那个儿子去了台湾
而住养我家的老妈，
把我家的成份由“中农”变更成“富农”。
勤勉的二哥从生产队会计的职位上撤下，
有些当干部的亲戚也不再公开来我家。
在学校，
学雷锋积极分子预备当班干部的事，
老师也不再提啦。
担忧前途，
夜里几次偷坐宿舍旁的围墙上，
独自把泪流。
命运之神啊，
你最终还是没有把我全抛下，
初中毕业，
我被湖北林校录取了。
1964年的秋夏，
系上大哥从新四军带回的军皮带，
到外面的世界去书写自己的人生年华。
天之骄子的童年伙伴
保送到沙市三中这所省名校。
是他当公社主任的爸
用小毛驴驮上我们的行装，
从林集出发，
走过上城关的土大路，
小心地牵过朝宗桥那不宽的木桥，
在皇庄坐轮船到了沙洋大码头，
好不容易搭上第二天的汽车，
一路风尘来到了古荆州城下。
五 晚年的期盼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
人类的发展，社会的进步，
总是螺旋般地前行越跨，
历史的必然，
也总是中产的一次次奋发。
看今日，经拨乱反正，
我们的民族已走向了世界的前头。
为了国家民族的昌盛繁荣，
每一个人，
都可以展现自己的智慧与才华。
儿孙们啊，
我已老矣，终将不久于人世去享受极乐。
不要怪我无能耐，
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
但是历史的新阶段，
已伸展到了你们的脚下，
期盼着你们只要智力与体力能允许，
就要寻求知识文化与技能的最大化。
拒绝奢华，
勇于担当，
为把我们的国家民族推向世界顶端，
也为了人类大同，
竭尽自己的才华。
一个幽灵在街上游荡,
穿过喧嚣，
躲开雾霾般的浮躁，
他说；
他在寻找今世的绝唱
和逝去的时光
感謝远去的达尔文，
为我们找到了进化的魔法
万亿年的更替演化，
总离不开年年岁岁的
积累与升华
人们啊，他說；
为了我们大家和国家。
更为了家族的繁荣和子孙的强大。
請不要贪恋眼前的便利和浮华
要学习、学习再学习，
不断地提升和递加，
我们的基因才会不停地优化
一 初入人间
听兄长说，
那一年的早春，
父亲去宜城流水买黑豆，
归来时碰上丰乐河涨大水，
怕水的小毛驴不肯上渡船而掉下了河，
不甘失财的父亲硬拉着驴在大水中死命挣扎
回家后，
一场伤寒就让他去了天堂。
最小的幺，幼小的我，
在苦出身老妈的独力呵护下慢慢长大。
开始读书的大土地庙小学，
就在我家住的台子边上。
童年早已去，
往事却在记忆里留下。
滚铁环，玩泥巴，月光下的稻场里，
我们学着把仗打；
稀奇的自行车我们叫洋马，
火柴、煤油就叫洋火和洋油，
擦屁股有时就用土疙瘩；
约上小伙伴，翻过堤坝，
到南湖割芦柴，
湖水里摸蚌壳，
岸边挖猪吃的苜宿花。
捡些牙膏皮，
到供销社换最喜欢的小人书连环画。
跑着撵着撒土把分笼的蜜蜂给拦下，
看着几十人抬着屋架在搬家。
随兄长坐木制的牛车，
踏过泥泞到大柴湖深处，
砍彪直的芦杆，
拉回来做房屋的墙篱笆。
土高炉里炼钢铁，
我们在汉水河边淘铁砂，
高产试验田的土地是深翻1米多。
那是1959年的上半年，
大哥带我去肖店参加完长城人民公社成立大会，
走完了南湖边的泥泞土路，
从白乳高僧塔旁的倒栽柏下，
过了寺坡那个大长坡，
到了城关，哥说饿了吧，
在南门外大街上的饭馆里，
花7分钱我们两人就吃了一顿饱饭。
困难时期生产队里吃食堂，
老妈总把最好的饭食先给我，
她想方设法喂猪、种瓜豆，
尽最大力量让我少挨饿。
1961年经过考试。
一个农村娃到城关的钟祥二中读书啦、
嘉靖皇帝曾居住过的凰翔宫，
是我们住读男生的集体宿舍。
困难时期还没有完全渡过，
上课之外还得勤工俭学。
走过北湖边枸柑子树下的羊肠道，
到皇城山上为食堂砍柴火。
记得在一个深秋，
在北门外水塘里为多捞猪草，
勇敢下到水里冻得直哆嗦。
每个星期天的下午，
翻过石板铺的陡高鼓楼坡，
带到学校的总有一瓶满满的腌菜罐。
我们的班主任曹松鑫老师，
上课从不带课本和讲稿，
地理课天南地北讲的顶呱呱，
同学们都特别喜欢他、
原来他是来自“反右”后的北京清华。
后来我参加工作从宜昌那边回家，
总要去看望他。
在我未调回钟祥前，
他四十多岁成家回了浙江金华，
不久后他当上中学副校长
和金华地理学会副会长。
曹老师啊，
我祝福你，
祝福你终究有了个好归宿。
1963年那个火辣辣的夏天吧，
“四清工作组”为了我大嫂那个儿子去了台湾
而住养我家的老妈，
把我家的成份由“中农”变更成“富农”。
勤勉的二哥从生产队会计的职位上撤下，
有些当干部的亲戚也不再公开来我家。
在学校，
学雷锋积极分子预备当班干部的事，
老师也不再提啦。
担忧前途，
夜里几次偷坐宿舍旁的围墙上，
独自把泪流。
命运之神啊，
你最终还是没有把我全抛下，
初中毕业，
我被湖北林校录取了。
1964年的秋夏，
系上大哥从新四军带回的军皮带，
到外面的世界去书写自己的人生年华。
天之骄子的童年伙伴
保送到沙市三中这所省名校。
是他当公社主任的爸
用小毛驴驮上我们的行装，
从林集出发，
走过上城关的土大路，
小心地牵过朝宗桥那不宽的木桥，
在皇庄坐轮船到了沙洋大码头，
好不容易搭上第二天的汽车，
一路风尘来到了古荆州城下。
五 晚年的期盼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
人类的发展，社会的进步，
总是螺旋般地前行越跨，
历史的必然，
也总是中产的一次次奋发。
看今日，经拨乱反正，
我们的民族已走向了世界的前头。
为了国家民族的昌盛繁荣，
每一个人，
都可以展现自己的智慧与才华。
儿孙们啊，
我已老矣，终将不久于人世去享受极乐。
不要怪我无能耐，
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
但是历史的新阶段，
已伸展到了你们的脚下，
期盼着你们只要智力与体力能允许，
就要寻求知识文化与技能的最大化。
拒绝奢华，
勇于担当，
为把我们的国家民族推向世界顶端，
也为了人类大同，
竭尽自己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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