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鹏虎皮鹦鹉

自定义日期:  从   到  最多1年

半斤八两

文学 2017-07-03 阅读 9907 回复 1

半斤和八两

半斤


半斤放下一张写满“卢梭”“伏尔泰”字样的历史试卷,望了望讲台上的老师。
逼仄而温暖的负一层教室里面,你的左膀我的右臂,有意无意地随意拼接在一起。白色的衬衣,蓝色的外套,简单地调配着老师眼中的班级色彩。他默默地拿出一张画满水果的日程表,才发现多久没有动过笔了,大概生涩地快写不出了,又默默地把纸张收进抽屉。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半斤又发起了呆......
真的没事可做,又想起了她。


亲爱的半斤:
你还好吗?我在这里挺好的。来了这么多年还是习惯不了这冬天的潮湿阴冷气候。昨天去梦剧场看曼联的时候,下了点小雨,我又不记得带伞,今天有点烧。在这边我还经常想起从前,那时候的我们虽然不懂怎么去爱自己,却过得还真是挺好,现在还挺怀念。
ps:国内这个时候秋风起了吧,记得加衣服,感冒真挺烦的。

From
八两

傻八两:
我挺好的,图书馆整天都很清闲,没啥事,老头老太太们还是经常来。你怎么总忘记带伞?冻成狗了吧,真的是。
你提到原来,想想吧,笑笑。

from半斤

半斤看着手机屏幕上方框中的VPN三个字母,慢慢按下了息屏。半斤放空着,就像被卷入一个漩涡中心。漩涡把半斤的大脑搅得乱成一片,就像一个时空隧道。
这头是家乡,那头是大洋的彼岸。
这头是图书馆,那头是高中的负一层小暖窝。
时间和空间穿梭着,半斤这才第一次陷入如此纯粹的回忆中。



半斤躺在养老院的病床上,身边是一种初秋的冷淡。
“爷爷!”一声叫得清甜,是半斤的孙子来看半斤。
“小朋友,你是谁啊,来我这干什么?”
“爷爷......爸爸,爷爷怎么了。”童童的话语带着哭腔。
“爷爷他年纪大了,糊涂了,再不比以前了。”父亲的话语有些沉重。
半斤已经不大记得人了,性格古怪,每次儿子来都叫嚷着让他“滚”,说他儿子不懂得珍惜,每次都是“童童妈多好啊,你就这样不要人家,啊!你就把人家抛弃了,啊!你没良心,我不要你!你一个人从美国回来,就把人家一个人扔那啊”儿子离过婚,孩子归他。当时半斤知道后差点气个半死,叫着嚷着要把儿子赶出去。就这样,儿子也不太愿意来看这个怪老头,养老院的老人们也早就厌烦了他的脾气。所以半斤一般都是等着同宿舍的老头出去和其他的老头老太太下棋打麻将的时候,,才缓缓打开他那个紫色的檀木盒子,翻开最下面的一层,找出一件绿底碎花的长裙,一遍一遍地仔细抚摸,仔细捕捉残存的气息。


那个月光下,八两坐在单车后座,穿着碎花的绿底裙子。清风穿过她的发梢,她的长发被轻轻地分成一缕一缕,就像烟。月光落在地上,半斤载着八两在小城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怎么也不舍得让她下车。

风还没刮得太大,霜也没有下,只是疗养院里面的叶子渐渐开始凋谢了。深秋的叶子在自我折磨,自我消耗殆尽。宁愿依依不舍的死赖在树上,却看也不愿看一眼散落一地的残败,遥遥的立在枝头,带着坚定和骄傲。



其实没有谁很了解半斤,包括八两。
半斤最开始不叫半斤,他叫谢忱。半斤的爸爸姓谢,妈妈姓陈,“陈”和“忱”同音,所以给他取名叫谢忱。半斤从小深受母亲那些《知音》、《故事会》的影响,自小就有一种情感细腻,忧愁善感的感觉,而且长相还文弱弱的,作为一个男生,挺怪的。
八两,性别女,爱好怼。外人看来是个拥有智商和颜值的理科学霸,天生的一股御姐范儿,却总是爱一个人哭鼻子。在半斤的眼中,这叫“青春忧郁症”。
八两和半斤在初一第一天一见如故,之后便一直是最佳损友。他们一起在下课的时候冲到食堂去买滚烫的羊肉粉,都辣的喘不过气来,半斤还嘲笑八两傻乎乎的样子。八两说:“你别笑我,咱俩半斤八两。”他们下课一起去补习班补课,整天上课传小纸条的他们两个,望着物理的力学分析大眼瞪小眼。这次归半斤:“你也不是那么学霸嘛,咱们俩半斤八两嘛。”
咱们俩,半斤八两嘛。
这就是为什么半斤叫半斤,八两叫八两。



“话说你这次周练数学多少分啊……”
“我......”
“我知道了,别说了,你要明白以后人家再问你考得怎样,你就别说话就对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我批判你们这种人的时候的呈堂证供。”
“85”
“啊?excuseme ?”
“昂,真的”八两一脸茫然无措,只是觉得有些累。
“半斤,你说,我还去得了师大附吗?”
“没事,你聪明,一定去的了,一次考不好也没什么,对吧……”半斤声音渐渐变低,直到说不出话。
半斤竭尽全力想要挽回八两残存的自尊,却被八两强大的不甘压得喘不过气。
“你说,师大附离我们这这么远,我还会记得回来的路吗?我要是在大世界不见了,你一定要去找我,一定要去啊……”还没说完,眼泪却不争气地一滴滴下来。
试卷上鲜红的“85”被晕开,一片一片的。还没有完全被纸张吸收的眼泪聚集成凸起的水珠,红色墨水在其中曼舞。




作为男闺蜜,半斤所要做的,就是搞定好一切,然后好好地陪着她。半斤对八两的好是那么强烈,那么铺天盖地,面面俱到,以至于在很多陌生人眼中,半斤和八两就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更以至于在半斤和八两一遍又一遍地解释完他们两个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的时候,对方还是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三个人面面相觑,颇为尴尬。
半斤不会承认,八两也不会主动提起。

那年的中考胀满初夏的味道,就是那种熟悉的法国梧桐的味道。
“最终还是栽在了面试这一关,哈。”八两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无谓,有点笃定和从容。“既然去不了师大附,跟你一起滚去县一中沦丧也挺好的。”八两的笑意显得那么从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半斤,悄悄为八两,叹了一息。
“巧……”
“啊,突然叫我名干嘛,怪膈应的。”
“没,没啥……”半斤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颤,嘴巴一张,差点就要说出来。

八两小名叫“巧”。她小时后说话晚,一度让家人觉得她是哑巴。然而事实证明她不傻,反而很聪明,拥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聪慧气质,也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和脆弱。


在半斤的逼问下,八两最终还是承认了。
“上个星期五吧,他先提的。”
“哦,我知道了,你别说了。”半斤的心就像是被尖刀狠狠地剜开了个大口子,揪心的疼痛感漫上心头,眼泪真的就好像马上要淌下来。
八两和半斤两个人互相注视着,很久很久。半斤压抑着眼眶,嘴边挤出一点点微笑。好像半斤生平所有的气力都在她身上消耗光了,只消一点点打击,他就可以直接瘫软下来。半斤的微笑渐渐变得僵硬,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有些恐怖。

“我们一点点磨砺过的艰难险阻难道真的一文不值?
真的还比不上别人身上得到的一点点好感?”
半斤心中默念着,却不敢说出来。
“我还是他,你选吧。”半斤的绝望已经盖掩不住,倾泻而下。
八两什么话也没说。
半斤心中一直盼望着她,这种盼望和好感一直转化成了所谓的陪伴和体贴。可是半斤不知道的是,在感情里面没有一视同仁的道理,付出和回报成正比的定理在这里真的不适用。可是他还是在乎。

半斤大闹一场,掀起的惊涛骇浪,让他自己想想都怕。
半斤忘记了他多么卑微地乞求原谅,忘记了他是谁,忘记了那些疯狂的念头,忘记了多少次对着手机屏幕痛哭流涕,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

作为男闺蜜,半斤所要做的,就是搞定好一切,然后好好地陪着她。


毕业后,他们两个就断了联系。
毕业旅行,半斤去了四川西部的一个小城,叫康定。山下的野花盛开,山上却是一片洁白。山顶绵延的积雪永远不会化,铅灰色的大块云朵自由自在地闲游,静静地投在山脚的草场上,远方慢慢吞吞地走来一群羊。半斤并不懂藏传佛教,只是觉得肃穆,这里的宗教是纯粹的,这里的教徒从来没有向自己的信仰索取过什么。站在寺院的外面,半斤没有进去礼佛。看着苦修的僧伽,他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心中真的什么也没想。
半斤张开眼睛,回首远望过去,那羊群已经走远,心中想:这么美的地方,她不来也真的是可惜。


就这样,他们一整个高中再没说过话。就算在路上碰到,也是脑袋一偏,谁也装作看不到谁。
高一,高二,高三,高考……时间不紧不慢地流失。时间真的是个好东西,内心的欲望和挣扎都会逐渐淡忘。半斤也在一直尝试着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顺其自然才是人生的大智慧。
半斤以为高考结束了,这就会这样过去,可是没想到,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他心底装扮出的所有平静。

半斤,晚上七点,明天去百花胡同口等我,我有事跟你说。
八两




高考后的一个难得的清凉夜晚,小城里面有点微风。桂花颜色一样的月亮升起,总感觉那晚的月亮不太圆,有点不合时宜,就像鸡蛋被轻轻搅过一样的浓淡不一。

“半斤”
“……”
“我和他……”
“你这也没必要跟我说,说了对我也没好处,我也不想听你讲。”
“你是不是一直都恨着我。”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半斤那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莫名的勇气。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真的就是这样除了学习一无是处的废物。”八两的自责显得廉价。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吧。是我耽误了你,是我,是这个该死的男闺蜜抓着你不放,是我,都是我……我自作多情,我本不该奢求什么的。我自己犯贱怪不了旁人。”半斤越来越冷静,心有种抓似的痒。

在半斤的心中始终不存在一丝的怀疑,怀疑他对八两的感情。尽管八两显得格外突出,格外引人注目,格外地优秀,但是半斤永远能在八两喧闹的人群之中找到属于他自己的那个八两。就算路上有过困惑,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的付出是不是还值得。但就是在这个清凉的仲夏夜空下,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么多年来,他关于她的记忆都是值得的。
他的坚持,他的死心塌地,他的一塌糊涂。


那个月光下,八两坐在单车后座,穿着碎花的绿底裙子。清风穿过她的发梢,她的长发被轻轻地分成一缕一缕,就像烟。月光落在地上,半斤载着八两在小城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怎么也不舍得让她下车。




还记得大学开学的第一个月,北京也几乎快抓不到夏天的尾巴了,而几千公里以外的广州,仍然浸在夏日的余热中。
半斤搭上开往北京的火车,一路颠簸,到达北京西。
刚出站口,半斤张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嗬,北京真大。”
半斤看到了八两,还有他。他来之前在火车上想象过无数种相见时候的欢愉和兴奋,到现在却只是一盆子冷水浇下来,还有再多的话,也再说不出。
人生之悲,莫过于心死。

临别的时候八两和他来送半斤。
“秋风起了,记得加衣服。”
“你也是。”
“傻瓜,我在广州呢,那地方可不和你们娇贵的北京人一样,一年四季凉鞋短袖习惯了。”半斤的语调装成一种半熟不熟的京片儿。
“那你也要找到自己的生活,我,真的抱歉……”八两把头望向那个“他”。
半斤早已学会非礼勿视,他不知道的却是自己和八两的中间生出了一种叫礼节的桎梏,怎么也冲不破,怎么也逃不过。
“傻瓜,我在广外呢,那女生比我在文科班读书的时候还要多。下次来北京绝对带一个给你看,不信就等着。”半斤的节奏很平和,透着一股绝望。
可半斤和八两最终还是没能等到。
十一

半斤又来北京了。
这次是夏天,没有法国梧桐的味道。
这次半斤食言了,他还是没能带来那个“她”。
这次是八两要去英国了,半斤来北京送她。
首都机场人真的好多好多。
半斤紧紧地攥着八两的手,两个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以前我总觉得我很爱很爱你,所以我总想着占有一席之地。可是现在想想,这都有可能是永别了。以前的任性对不住了……”半斤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
“嗯,嗯……”八两永远是那个不愿意表态的人。可她分明是一种那么痛苦的笑意。
八两看着半斤不停地挥着手臂,身体慢慢吞吞地被人群吞噬。半斤渐渐明白自己的所有青春都淹没在机场疯闹的人群之中,进而眼前一黑,身体一侧倾,重重倒在地上。


十二

后来在病床上,半斤得知早在八两出国前八两就和那个他分手了,没有原因。
“那她一个人在那边该多孤单?”
虽然英国和中国有八个小时的时差,半斤还是会精准地算好时间叫她起床,让她记得带伞,叫她记得少熬夜。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过了好久。
真的过了好久好久,半斤都有了后代,后代的后代。
直到那张阿茨海默症的确诊书下来。半斤渐渐忘记她叫什么名字,忘记他们一起去过的羊肉粉店,忘记了佛寺里的僧伽,记不起来她的脸。时间是最残酷的审判者,时间的惩罚就是这样的无情,把那些美好的东西,都一点点磨碎了,咽进肚子里,都消化殆尽。
自此以后,半斤关于那段青春的记忆被一点一点抹去,什么也没剩。


可他分明地记得那件绿底的碎花长裙。
那个月光下,八两坐在单车后座,穿着碎花的绿底裙子。清风穿过她的发梢,她的长发被轻轻地分成一缕一缕,就像烟。月光落在地上,半斤载着八两在小城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怎么也不舍得让她下车。

十三

咱们俩,半斤八两嘛。
这就是为什么半斤叫半斤,八两叫八两。

《故人无少年》

文学 2015-09-19 阅读 4423 回复 0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在半夜突然热血起来,总想着写一些东西。蒋方舟最近出版了一部小说集,叫故事的结局早已写在开头。虽然还未拜读欣赏,但对于这本书也略有耳闻,蒋方舟的小说,大部分出自于现实生活,故事总是曲折回环,跌宕起伏,描写的也是有血有肉。从一开始,我就深深感到自己只是一个通过文字卖弄的人,真正能够把小说驾驭的人,我一直都很佩服,我佩服他们的思维,佩服他们让人沉醉于其中的驾轻就熟的本领。 故事的结局早已写在开头,这是一句看似无理,却十分有道理的话。我们做一件事,在最开始作出决定的时候,结局早已注定,不会再改变了。让我们感觉到的变化,其实是自己,态度变了,观念变了,就觉得事情变了。就类似于我的生活,在最开始接触他人的时候,早已为后续的结局埋下了定时炸弹,只是看谁会踩上他。人都是聪明的,犯了一次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所以有了前车之鉴的我,注定要改变方向,以前的路子早已布满荆棘。我当初也只是拖着破败不堪的身体谎称没有荆棘。在触碰到炸弹之前,就应该先自行离开,免得后来又难以自拔。虽然有不舍,但是还是咬紧牙关,离开吧,离开有时候对所有人都好 我早已不记得和他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我早已不记得我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我早已忘却了天色晚黑下的平台,他就那么走了,被我逼走的。我连头也没回。 其实我不想挽留,因为前车之鉴早已告诉我,挽救只能增加一个人的脆弱,那个时候我总是告诉我,我不是懦弱,我是舍不得。其实并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人,只是内心不够强大,决定不够有力罢了。所以在这里,我真的是该学着,尝试着改变了。 在同学的印象中,他可能很高冷,说过一大串话后,接过来的只有一个哦。教官给他取名叫“无人机”,我对此表示赞同。班上同学调笑他,说他走路是顺拐加抖动。他外表其实也是有点小帅,可是和我见过所有的帅的人不一样。他的动作都毫无造作,都让人感到没有距离。 他虽然很高冷,但是总愿意在我面前卖萌,有可能是上课的一个剪刀手,有可能是一句玩笑的“尴尬”,都让我感觉到,这个小伙子挺不错的。他叫我胖胖,其实我没有那么萌啊。每每一想起他,心里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我们学校毗邻南湖,晚自习的课间小憩,我总会和他一起,在平台上,望着远方的城市,望着城市中的灯火,头转向另一边,是夜色的南湖。 我喜欢他的那双绿色的鞋 ,灰色的袜子,反正就是说不出的感觉。 起初,他一个人坐在后面,他辩称自己要默默的搞学习。站在他坐在第一排,有了同桌,便打开了话匣子。他也不再转过身来和我比划剪刀手了,他对我也渐渐不耐烦起来,其实大多是怪我,玩笑开大了,自然有人受不了的。当他说出烦不烦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早就没有那么重要,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投入过多热情吧。不应该对每个人掏心掏肺,没有那么多心肺给你。 每个星期我和他的座位都在变化着,变的,是坐标,不变的,是距离。早就已经物是人非,我也没有必要再去解释。只是希望他安好。旧国多别日,故人无少年。
夜已过半,热力依旧不减。长江中下游地区的夏天,一向就很闷,出奇的闷。心里有火,有雨都憋着,伴随着居高不下的温度慢慢发酵。便发酵出来了这些文字,这一段感情与风雨交杂的文字。我还记得那是将近一个月前了,我们填好志愿,各奔东西了。翌日,背着我的背包,一包的衣服,包括秋天的长裤子,大衣。(有一种冷叫做你妈觉得你冷)踏上了往武汉的旅途,之后接踵去成都,都江堰。一路上,见过不少人,不少风景,我的眼光也不再拘泥于学校中的小人物。路途的艰辛也让我忘却那些纠缠不清的是非。我也许是胆子很大,也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林立大厦间,我能抬起头,看看透过楼宇的阳光。我也在繁华中,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但我从不惧畏,让自己沉浸在累中。当我走进餐馆,服务员一脸色热情的问:请问您几位?我顿时愣了下,一位…突然感到莫名的失落,莫名的想家。所以在舅舅的三番五次的挽留下,我仍旧装满行囊,踏上回家的旅途。钟祥,这个地方,他充满了我的回忆。虽然在那些大城市里,有着我从未见过的风景,我感受不到温度,那些建筑不带一丝温度。虽然钟祥并不发达,虽然钟祥很普通,普通地你根本找不出来它和其他县城的区别。对啊,就是那么普通。他就是我的家,我永远离不开的地方。很多人告诉我,读完大学后,他们想留在大城市,留在那些泪眼中的繁华,我就想在这个小城中度过一生,十字出头的年纪,这可能有些幼稚,有些荒唐可笑。该睡了,凌晨了,明天我就要回家了。
说钟祥不好就可以被封禁,这难道不是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面目?
我可一句脏话都没说,某些人把持不住自己,我能管得到谁???
第二,某人曲解我的意思我就不说了!定远站、滁州站这两个站一天只有四趟车.本人原话在上!我所说的是定远站到滁州站这两个站之间每天四趟车,我说的对吗?不信自己查去。
第三,!高铁曲阜东站每天停靠车次66趟,整个济宁地级市只有曲阜东站这一条!如果荆门治设钟祥站,我也同意啊.
第四, 呵呵,昆山比钟祥发达,我当然晓得,GDP昆山可以秒杀湖北省内除武汉外任何地方。我只是说明京沪高铁各县市站停靠车次而已。这是他的原话。再来看一句他的原话。
京沪高铁(350),各普通县市停靠车次数量,严重打某人的脸
他一边说普通县市,一遍又来不普通,逻辑何在?
第五,Flylia,四月十一号刚刚注册的马甲,这司马昭之心!
整个 论坛 (石牌黄金荡 小鹏虎皮鹦鹉 逮野兔子哦)就这仨儿 不停 黑 钟祥
荆门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黑



再来阐述我自己的观点:
我就问一句:这是国家的规划,如果为了大的国家规划而绕到钟祥来,接近九十度的弯曲你觉得可能吗?想想也就不可能啊!这得多少钱!对于钟祥的高铁,我一向是争取的,最开始的武天荆都是我在东湖争高铁,还有几个京山钟祥的,不是我说,我在上面为了争钟祥高铁受到的骂声不比你们多几倍!钟祥现在出来抢沙洋的高铁是不道德的呀。走人家沙洋,名正言顺,走钟祥则名不正言不顺,钟祥不要为了这个而遭受骂名!
查看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