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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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今年是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中原突围”发生70周年,作为当时鄂豫边区京钟县核心区域的南山抗日根据地,在“中原突围”这一重大历史事件中发挥了不可低估的作用。为此,特将两位长期战斗在南山抗日根据地的革命老前辈的诗抄分享与诸位,并就自己所能作了一点解释,以期得到方家的指导,也诚望得到大家对有关历史事件的补充和对谬误之处的纠正。张执一诗三首 一、立马南山南山立马楚天低,日照层峦惹眼迷。无意流连风景好,只缘田野尽蒿藜。二、鏖兵聊崛山踊跃随军辟水湖,艰难岁月几曾愉?鏖兵聊崛腾云雾,常把顽强据点孤。三、京钟道上朝宿南山暮北山,京钟道上夜行艰。匆匆来去缘何事?战罢倭兵战蒋顽。 注:前二首作于1940年,后一首作于1941年。作者时任新四军五师十五旅政治部主任,解放后曾任中央统战部副部长、全国政协副秘书长。“聊崛”又作“撩脚”、“嶛崛”。 钟南抗日时期记事近体诗八首彭 刚一、革命真理何处寻,长途取经八字门。 司令讲授游击战,深入浅出最动人。 党员邹玉万、熊万钟等先后受训二、镰刀斧头耀襄东,赤膊高举火炬红。 盛事远传三中队,光荣永留九里冲。 九里冲早进三中队,多次补充正规军三、荆洪肃立永碧青,江汉徐流常哽咽。 深入虎穴杜邦宪,坚持残局饶玉卿。 杜到匪部工作被害,饶坚持南山牺牲四、村村门牌有荣军,留得豪情传子孙。 容我尽先献身去,黄河秦岭据青冥。 烈士李国良等家里后继无人五、战士同行增精神,地方见面倍安心。 一呼万应跟党走,胜利归来慰乡亲。 老党员谢威、杨筱震等地方群众威信高六、旧口匪伪毒菌群,司令县长走马灯。 献身革命无先后,来吃罚酒高华亭。高华亭反正自惭来晚了七、黑白明暗有自觉,小兵远戎其奈何。 一步攀登回头岸,反战同盟贡献多。 日军赤山顺反正在反战同盟工作八、大军突围长征去,水湖坚持不拆台。 何惧敌人搜查苦,芦苇丛中蹲木簰。从克家等同志坚持到底 钟南抗日时期记事近体诗八首,中共长滩区委同志指正 注:作者抗日时期先后任鄂豫边区钟祥县、京钟县县长和中共京钟县委书记,解放后任湖北省政府参事。第三、五首在1984年初夏到长滩参访时当场挥毫书写,回武昌后又将其余六首书成条幅赠长滩。 八字门:现京山县新市镇八字门村,抗日战争中为鄂豫边区党委、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后为新四军五师)司令部驻地。 襄东:襄河(即汉江)以东,基本为现柴湖镇范围,又称“水湖”。 三中队:即由钟祥县国民政府组织的地方抗日武装“钟祥县保安大队第三中队”,实为中共党组织所掌握,曾三次将人员、枪支输送进新四军五师。 九里冲:现九里回族乡李家台、三岔河、赵庙村一带。 杜邦宪(1907-1943):又名王开宪、王炳朗,钟祥石牌人,中共党员,曾任新四军五师团政治处主任、旅政治部副主任,1943年4月任五师特三旅(由曾投降日伪的国军五战区第九挺进纵队周良玉部改编)政治部主任,同年9月周匪在现桥畈村一组肖家冲叛变,杜邦宪被周匪用绳索勒死而壮烈牺牲。 饶玉卿(1917-1946):又名饶德茂,长滩大洪饶家畈人,中共党员,1940年9月起历任中共檀合区委书记、中共檀山中心区委书记、中共京钟县委组织部副部长,“中原突围”后任中共京钟南山工委(县委)书记兼县大队政委,1946年10月率部转移时在三岔口(现长滩镇季河村五组东部)遇敌袭击英勇牺牲。 第三首“常哽咽”又作“常咽声”;第七首“小兵远戍”的“戍”为“戎”之误;第八首“不折台”的“折”为“拆”之误。


写在前面:今年是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中原突围”发生70周年,作为当时鄂豫边区京钟县核心区域的南山抗日根据地,在“中原突围”这一重大历史事件中发挥了不可低估的作用。为此,特将两位长期战斗在南山抗日根据地的革命老前辈的诗抄分享与诸位,并就自己所能作了一点解释,以期得到方家的指导,也诚望得到大家对有关历史事件的补充和对谬误之处的纠正。

张执一诗三首 一、立马南山 南山立马楚天低,日照层峦惹眼迷。 无意流连风景好,只缘田野尽蒿藜。 二、鏖兵聊崛山 踊跃随军辟水湖,艰难岁月几曾愉? 鏖兵聊崛腾云雾,常把顽强据点孤。 三、京钟道上 朝宿南山暮北山,京钟道上夜行艰。 匆匆来去缘何事?战罢倭兵战蒋顽。 注:前二首作于1940年,后一首作于1941年。作者时任新四军五师十五旅政治部主任,解放后曾任中央统战部副部长、全国政协副秘书长。“聊崛”又作“撩脚”、“嶛崛”。
钟南抗日时期记事近体诗八首 彭 刚 一、革命真理何处寻,长途取经八字门。 司令讲授游击战,深入浅出最动人。 党员邹玉万、熊万钟等先后受训 二、镰刀斧头耀襄东,赤膊高举火炬红。 盛事远传三中队,光荣永留九里冲。 九里冲早进三中队,多次补充正规军 三、荆洪肃立永碧青,江汉徐流常哽咽。 深入虎穴杜邦宪,坚持残局饶玉卿。 杜到匪部工作被害,饶坚持南山牺牲 四、村村门牌有荣军,留得豪情传子孙。 容我尽先献身去,黄河秦岭据青冥。 烈士李国良等家里后继无人 五、战士同行增精神,地方见面倍安心。 一呼万应跟党走,胜利归来慰乡亲。 老党员谢威、杨筱震等地方群众威信高 六、旧口匪伪毒菌群,司令县长走马灯。 献身革命无先后,来吃罚酒高华亭。 高华亭反正自惭来晚了 七、黑白明暗有自觉,小兵远戎其奈何。 一步攀登回头岸,反战同盟贡献多。 日军赤山顺反正在反战同盟工作 八、大军突围长征去,水湖坚持不拆台。 何惧敌人搜查苦,芦苇丛中蹲木簰。 从克家等同志坚持到底 钟南抗日时期记事近体诗八首,中共长滩区委同志指正
注:作者抗日时期先后任鄂豫边区钟祥县、京钟县县长和中共京钟县委书记,解放后任湖北省政府参事。第三、五首在1984年初夏到长滩参访时当场挥毫书写,回武昌后又将其余六首书成条幅赠长滩。 八字门:现京山县新市镇八字门村,抗日战争中为鄂豫边区党委、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后为新四军五师)司令部驻地。 襄东:襄河(即汉江)以东,基本为现柴湖镇范围,又称“水湖”。 三中队:即由钟祥县国民政府组织的地方抗日武装“钟祥县保安大队第三中队”,实为中共党组织所掌握,曾三次将人员、枪支输送进新四军五师。 九里冲:现九里回族乡李家台、三岔河、赵庙村一带。 杜邦宪(1907-1943):又名王开宪、王炳朗,钟祥石牌人,中共党员,曾任新四军五师团政治处主任、旅政治部副主任,1943年4月任五师特三旅(由曾投降日伪的国军五战区第九挺进纵队周良玉部改编)政治部主任,同年9月周匪在现桥畈村一组肖家冲叛变,杜邦宪被周匪用绳索勒死而壮烈牺牲。 饶玉卿(1917-1946):又名饶德茂,长滩大洪饶家畈人,中共党员,1940年9月起历任中共檀合区委书记、中共檀山中心区委书记、中共京钟县委组织部副部长,“中原突围”后任中共京钟南山工委(县委)书记兼县大队政委,1946年10月率部转移时在三岔口(现长滩镇季河村五组东部)遇敌袭击英勇牺牲。 第三首“常哽咽”又作“常咽声”;第七首“小兵远戍”的“戍”为“戎”之误;第八首“不折台”的“折”为“拆”之误。









转:同学怀旧的诗

流金 2014-06-26 阅读 4511 回复 13


写在前面:这次举办高中同学毕业40年聚会,这首诗的作者从海南海口回来主持活动,结束后在一起谈起人的感情,他说年纪大了,对过去的人和事、曾经生活工作过的地方很是想念,对柳河更是感到愧疚:原来在岗在位但身不由己,没能去那里;退下来却被儿孙“绑架”去了海口,又没去成。写了这个东西,可又没地方登出来,别人还是不知道自己的心境,内心十分纠结。正好他把手稿带着,我就拿过来抄录了一份,现在这里发出来,以了结同学的心愿。有柳河和对柳河熟悉的人,看了这个一般应该知道作者是谁了。

梦 回 柳 河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参加了县委路线教育工作队,奉命进驻柳河村(原东桥公社齐心大队——楼主注),一年半后离去。一别三十多年过去,再没回过柳河,甚是内疚。近年多次梦回柳河,思念之情难以释怀。遂提笔一挥而就写了拙诗,以慰心藉。 梦回柳河访故人, 梦醒面犹带泪痕。 村头古树似还在, 不见当年众乡亲。 三十年前驻柳河, 路线教育为根本。 带领群众“闹生产” 指导干部“搞斗争”。 修路挖渠造良田, 战天斗地两冬春。 同吃同住同劳动, 精神物质两双赢。 惜别柳河赴新岗, 干群送我好几程。 千言万语说不尽, 依依不舍泪淋淋。 三十二年弹指间, 不知柳河可安宁。 昨夜又梦柳河村, 梦醒不见柳河人。 欲回梦中寻故友, 奈何难眠急煞人。 笑笑大娘可健在, 丫丫姑娘嫁何人; 芳嫂身体可安好, 春哥秋妹该抱孙? 公路水渠可修通? 学校水库应建成。 当年风华小青年, 如今定是白发人。 疑云重重难排解, 心中满是思念情。 三番五回梦柳河, 来日定回柳河村。 遥望柳河默祈祷, 祝愿柳河永康宁。 二○○九年六月写於海南海口

同学怀旧的诗

情系钟祥 2014-06-26 阅读 7780 回复 21


写在前面:这次举办高中同学毕业40年聚会,这首诗的作者从海南海口回来主持活动,结束后在一起谈起人的感情,他说年纪大了,对过去的人和事、曾经生活工作过的地方很是想念,对柳河更是感到愧疚:原来在岗在位但身不由己,没能去那里;退下来却被儿孙“绑架”去了海口,又没去成。写了这个东西,可又没地方登出来,别人还是不知道自己的心境,内心十分纠结。正好他把手稿带着,我就拿过来抄录了一份,现在这里发出来,以了结同学的心愿。有柳河和对柳河熟悉的人,看了这个一般应该知道作者是谁了。

梦 回 柳 河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参加了县委路线教育工作队,奉命进驻柳河村(原东桥公社齐心大队——楼主注),一年半后离去。一别三十多年过去,再没回过柳河,甚是内疚。近年多次梦回柳河,思念之情难以释怀。遂提笔一挥而就写了拙诗,以慰心藉。 梦回柳河访故人, 梦醒面犹带泪痕。 村头古树似还在, 不见当年众乡亲。 三十年前驻柳河, 路线教育为根本。 带领群众“闹生产” 指导干部“搞斗争”。 修路挖渠造良田, 战天斗地两冬春。 同吃同住同劳动, 精神物质两双赢。 惜别柳河赴新岗, 干群送我好几程。 千言万语说不尽, 依依不舍泪淋淋。 三十二年弹指间, 不知柳河可安宁。 昨夜又梦柳河村, 梦醒不见柳河人。 欲回梦中寻故友, 奈何难眠急煞人。 笑笑大娘可健在, 丫丫姑娘嫁何人; 芳嫂身体可安好, 春哥秋妹该抱孙? 公路水渠可修通? 学校水库应建成。 当年风华小青年, 如今定是白发人。 疑云重重难排解, 心中满是思念情。 三番五回梦柳河, 来日定回柳河村。 遥望柳河默祈祷, 祝愿柳河永康宁。 二○○九年六月写於海南海口


今天——2012年7月14日,星期六。几近傍晚,正在上网的我突然接到在深圳跑摩的的侄儿的电话,语气有些悲戚地说他刚把身上的所有证件掉了。听说这事,我心里“咯噔”一惊,在那里没有证件可是万万不行啊!何况他还有残疾。埋怨是没什么用了,只好说想办法补办了,但也得等下周一有关单位上班了才能去打听的。不过我还是给他说,让他去当地的社区、派出所把自己的情况讲一下,说不定有人捡到了会交到那里,要没联系方式也不好办啊。他却说,这不是在家里,没几个人,这里不会有那么好的事的。我还是坚持要他去说说,他也只好无赖地答应了。 没多大一会,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按下接听键,“喂”了两声,对方用难懂的广东普通话告诉我,让侄儿去他那里把证件拿回去,他就在什么什么地方。我一听有门,显然这不是什么诈骗电话,不然对方不会那么肯定地说出侄儿的名字。但他的话我又实在很难听懂,就告诉他我让侄儿和他联系,并再次向他表示感谢!对方才挂掉了电话。
接着我赶紧给侄儿电话,让他与那个人联系,并用短信把对方的号码发给了他。到晚上8:26,侄儿来电话说证件已全部拿回来了。我便问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侄儿告诉我,那个与我联系的就是在他住的地方不远做烧烤鹅的老板,证件是他的一个员工捡到的,因还有一个小本子记着一些号码,刚好有我的,就打我电话联系了。侄儿问那个老板如何感谢那个员工,老板说,没什么,你拿走就行了。老板看侄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就说你以后把你收的零钱换给我好喽(显然老板已经知道侄儿在做什么了)。侄儿当然爽快地答应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我感慨良多。这里只想说两句话:世上还是好人多!好人有好报!
如梦如幻、似近似远。2012年5月12日中午,蒙蒙春雨里一辆白色的轿车在我和徐正仁的前方停了下来。鄂A起头的牌照显示,四十年前在长滩中学分别的同学——二机部干校子弟宋强、省电信干校子弟霍纪从武汉来了。没有询问,没有过渡,没有相对而视,更没有从脑海中搜寻到某一记忆节点后的顿悟,一只只日渐染上老年斑的手直接就紧紧相握,一张张印满岁月沧桑的脸绽放出天真和质朴,丝毫没有四十年光阴的隔膜,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这里是长滩河,那里有老石桥,沿着漫漫坡道上行,左边是文具书店,右边有小餐馆。轻轻拂去记忆光盘上已积聚四十年的尘埃,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如此清晰和真实,虽然眼前已然物似人非。四十年,多少个日日夜夜,绝不是那么轻易的弹指一挥间,有许多事情要回想,有许多细节要印证,老石桥就是最好的参照物。坐下来,定格四十年后故地重游的瞬间;走一走,回味那石子路上结伴而行的惬意,八千里路云和月,从少年到白头。 来到昔日的学校,当年的教室已成操场,寝室也荡然无存,教学楼、实验楼、宿舍楼拔地而起,不敢相认,确实是今非昔比。但老操场上嬉笑打闹的场景,斗鸡时的你死我活,掰手腕的竭尽全力,还都历历在目。谁让“读书无用论”充斥校园,谁让史无前例的疯狂压制着我们求知的欲望,更有那父辈们诚惶诚恐中无奈的叹息、彷徨,在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深的创伤。这一切,还是不能剥夺简单生活带来的快乐,少年不知愁滋味啊。好在当年绕着学校流过的长滩河虽然改道,但老河道犹存,沿着河岸走一走,又似当年上学来。把我们已然奔六的身影再次定格在现今有些富丽堂皇的校门前,依然是那么亲密无间,四十年前那个特殊年代结成的友谊让我们陡生多少牵挂、多少回忆,在这一刻得到充分的体现和印证:世间友谊千万种,最是少小同学缘! 接下来当年干校的住地探访让我多少有些摸不着北,毕竟我这一生中还没曾身临其间,可他们已是迫不及待。进入湖北省军区农场平坦的水泥路,车子在雨中悄无声息地行进,无垠的麦浪让霍纪和他的弟弟兼陪护感动不已,回忆着他们当年上学时走过的小路、跨过的沟坎,竟是那样的亲切又记忆犹新。凭着四十年前的记忆,霍纪指点宋强直接把车子开进了当年省电信干校的住地。经过一番简单的寻找,很快就确认了他们过去的那个家,霍纪甚至还清晰地记得,那时他们从茅草屋搬进用红砖土坯垒起的房子,为尽快将室内的地平填好,还请了同学徐正仁相助,让全家早日住了进去,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感激。只可惜斗转星移,当年还算是像模像样的房子已显得是那么的丑陋、破败,更可叹的是他家的住房已然拆掉,仅剩残垣断壁,西边另一同学卢惠英家的住房总算幸存。不过,当地人告诉我们,不久这些房子也得拆除了!那些要来重温少时梦的同学们,可得赶紧啊! 离开当年的住地,心中的那份眷念和不舍似乎依然强烈。那就走进广袤的田野,在幼小心灵的引导下追寻那稚嫩而有力的双脚留下的足迹吧。在这里能嗅到空气里依然有些熟悉的气味,品一品久违的泥土芬芳。虽然故居已换新人,但田野依旧满目葱绿,曾经的棉花地,曾经的花生田,曾经留下了发自内心的欢声笑语和童年歌谣,无不唤起心底间积存了几十年的满足感和幸福感。三百六十五里路啊,这里是人生的换乘站。空中飘洒的缕缕雨丝,犹如流过心田的清泉,激荡起无尽的涟漪,涌动着磅礴般的澎湃。 在依依不舍中结束了“怀旧之旅”,匆匆向下一站进发——“友谊之旅”——与大口国家森林公园的同学方在银见面,再感受一下他春天般温暖的热情,并体验那里“天然氧吧”的魅力。方在银可是自宋强、霍纪确定来长滩之时就全程追踪,从午饭之前就连连电话不断的。几近傍晚赶到他的度假新村,那蒙蒙春雨中久别重逢的场景又再次上演。因前日的劲风肆虐,这里只得重现上世纪70年代的夜景,偌大的餐厅灯烛摇曳,朦胧恍惚,让我们在享用一次难得的烛光晚餐之际,又仿佛回到了读书时在油灯下上晚自习的时光。酒宴自是丰盛有加,催生着我们把浓浓的情怀一再挥洒。及至酒酣耳热后住进方在银特意定下的石门水库宾馆,大家还是全无一点睡意,在一起畅谈相聚的喜悦,回忆难忘的岁月,感悟人生的真谛,讲述命运的多桀……
第二天,体验“天然氧吧”魅力的行程在愉悦、欣喜、惊奇、兴奋的氛围中一晃而过,在又一顿丰盛的午餐后,宋强、霍纪他们就要离别回汉了。挥挥手不忍说再见,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何况宋强还是武汉光谷一家上市公司的高层,江湖中人,身不由己。我们只好在彼此的挥手间依依惜别。
不能长相守,惟只长相思。珍重,我的同学!保重,我的同学!待到来年春意然,我们再相聚!
去年12月10日,我的QQ空间进来一位不速之客“熊老大”,经查看资料,IP地址在成都。出于礼貌,我和对方打了一下招呼,那边马上说:“向你打听一下70年从潜江向阳中学转到钟祥上高中的干校子弟有没有叫吴姗,,,彭劲松等同学?”我问道:“是潜江浩口吗?”那边回答“是”。我说:“他们到钟祥是在靠近我这里的旧口住,属于二机部湖北五·七干校四大队,没在我们这边上学的。我空间有一篇《一次寻访中的机缘巧合》就提到了这方面的情况,有兴趣可以看看。”但那边还是紧追不舍:“麻烦你能联系到这几位同学吗?方便的话给提供一个联系他们的QQ。”由于去年春节有过寻找四大队的经历,我只得以实相告:“很难。因为他们没在我这边上学,我联系的干校子弟同学与四大队的子弟也没来往,估计不好找。”那边又提出“能否请他们帮助联系一下我那几个同学?”见对方这般急迫,我只好答应联系了看。 于是,我开始在同学群、学长群发出有关吴姗、彭劲松的信息。这次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在成都的同学龚XX准确告诉我,他姐姐和彭劲松是同学,就在成都的。我一边请同学向他姐姐打听彭的联系方式,一边给“熊老大”发出离线信息:“你说的彭劲松有点线索了,她也在成都的,和我同学的姐姐可能从离开干校后同学了,因而她们有些联系。我问了那个同学,他答应把彭劲松的联系方式找到后告诉我的。不过,你都得把你自己的情况告诉一下给我,不然那边问起来我要给人家答复的。”
那边很快有了回应:“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谢谢你的努力!我和她69,70年在潜江浩口向阳中学是同学,并在校宣传队一起演过节目/我叫樊哲学,男生。若你能联系上她,请把联系她的方式告知我,我将不胜感激!欢迎你有空到成都来玩!”
12月15日,在学长群看到同学姐在线,心中不禁一乐,马上与她“私聊”,一下就得到了准确又详细的信息,便告诉樊哲学:“你好!我那同学的姐联系上了,她和彭劲松一个单位,都住在二环路南三段3号,核工业西南物理研究院,同学姐的电话1368807XXXX,也将你的QQ号告诉她了。你可以先和她联系,她找到彭的联系方式就会告诉你的。”
那边自然是欢喜有加,“再次感谢你这位热心肠的朋友!等我和你同学的姐姐联系到彭劲松后再告诉你结果好吗?再次真诚的欢迎你这位热心朋友到成都来玩!”我不失时机的送上祝福:“真诚祝愿你能和失散这么多年的同学再次联系上!”
他也自然是信心十足:“谢谢!我想我的这个愿望就快实现了。”
12月17日,十分欣喜地收到樊哲学的喜讯:“非常谢谢你!我已和彭劲松联系上了,我们彼此都很高兴。同时也谢谢你的那位朋友(同学)。真心的欢迎你们到成都来玩。祝好!”
此时此刻,我为他们跨越40年时空的“连线”而感动,再次送上我的祝福:“真诚地祝福你们跨越40年的再次联系!同窗情、同学缘,是我们这一代人铭记在心的美好记忆。愿你们重续友情,在今后的日子里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
短短一周加一天的时间,同处一座城市却40年音讯全无的同学通过网络再次“连线”,他们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我甚至猜想,他们过去可能有过碰面,但岁月已毫不客气地改变了各自的容颜而使他们形同陌路,更失之交臂。不管怎样,他们终于相见了(我想他们应该是这样了),喜悦之情当溢于言表吧,谁让“同窗情、同学缘,是我们这一代人铭记在心的美好记忆”呢?!

补白:文中的对话是从QQ聊天里“复制、粘贴”的,个别语句保持了原样,算是原汁原味吧。



http://bbs.zxwindow.com/data/attachment/album/201107/31/211335rdb2rrrzb15af4ei.jpg
钱塘江大桥雄姿

1937年9月,在全面抗战的隆隆炮火声中,钱塘江大桥——第一座由中国人自行设计建造的铁路、公路两用桥终于飞架于钱塘江南北。作为大桥设计者和建桥主持人——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的名字从此和钱塘江大桥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然而,人们却有些遗忘了另一个关键人物,他就是建桥的倡议者、促成者和组织者,时任浙江省政府建设厅厅长的曾养甫。
曾养甫,广东平远人,1923年毕业于北洋大学,旋赴美留学,1925年获匹茨堡大学工学学士学位。回国后,曾辅佐国民党元老张静江,担任过南京政府建设委员会副委员长。
在钱塘江上建桥,是人们千百年来的梦想。然而,真要在江上建桥又谈何容易!单从技术上来说就有两大难题:一是钱塘江江底的流沙有40米厚,随着水流冲刷,江底变迁莫测,杭州民间早有“钱塘江无底”的说法。另一个当然是举世闻名的钱江潮了。因此在钱塘江上造桥,可谓难上加难。 然而却有一个人不信邪,他就是曾养甫。他在1931年12月出任浙江省建设厅厅长后,即提出建造钱塘江大桥的意见。为了掌握建桥的第一手资料,他先在建设厅内组建专门委员会,延揽专家,从事研究及钻探工作,历时六个月,收集了大量的水文、气象和地质资料,经过专家多次论证,通过了建桥的可行性报告。 造桥还有一个更大的现实难题,那就是资金。据专家估计,建桥经费起码要银元500万元。这笔钱对于长期内战、财政窘迫的南京政府来说,已堪称一笔大负担,由浙江一省来承担,就更难了。但曾养甫没有退却,毅然地担起了筹款的重任。 曾养甫首先得到了中国银行杭州分行行长金润泉、副行长寿毅成的大力支持。两人对曾养甫十分信任,寿毅成还亲自陪同曾养甫赴上海游说,商议借款。为曾的诚心所感动,浙江兴业银行董事长叶揆初专程来杭,与曾养甫商讨投资建桥,答应借给浙江省政府100万元。随后叶又说服浙江实业银行、四明银行、中国银行和交通银行组成银行团,联合出资100万元。经曾养甫多方奔走,全国经济委员会也答应拨借100万元,又商得陈果夫同意,从他的导淮委员会英庚款董事会中转借200万元。 筹款有了着落,曾养甫即着手物色人才。经多方了解和慎重考虑,决定聘请毕业于美国康奈尔大学桥梁系的茅以升博士来担任建桥主持人。 钱塘江大桥开工之时,日寇正步步进逼,全面抗战一触即发。鉴于此,曾养甫一再要求桥工处加快进度,缩短工期。造桥开始时,遇到种种困难,步履维艰,社会上又谣言四起。曾养甫请茅以升去南京,对他说:“我一切相信你!但是,如果桥造不成,你得跳钱塘江,我也跟在你后头跳!”茅以升听了,一言不发,匆匆赶回杭州。他狠下决心,采取许多有力措施,终于克服了困难,使建桥工程得以顺利进行。 大桥开工典礼的时间是1934年8月8日,后因筹备、运送工具和材料耗费了很多时间,正式开工日期延至1935年4月。开工后,各种不测事故纷至沓来,经过千磨百折,在1937年9月始建成通车,没有实现曾养甫一年半内完工的目标。但这已大大超出当时普通的施工进度,所以后来茅以升回忆说,幸亏有曾的“赶”和“逼”,钱塘江大桥“才能真正于二年半内完工,没有耽误大桥在抗日战争中的作用,否则二年半还是不够的。”http://bbs.zxwindow.com/data/attachment/album/201107/31/211257uss2ddosi40kuaus.jpg 自六和塔远眺钱塘江大桥
写在后面:看到以上博文,余又从网上搜索到有关钱塘江大桥的一些资料,得知大桥全长1453米,分引桥和正桥两个部分。正桥16孔,桥墩15座。桥建起后的十多年里被大规模炸过三次,均修复后继续使用。起初大桥是按照20公里的时速设计的,平均每天仅有150多辆汽车、4.9对火车通行。现在这座桥上,日通行汽车超过一万辆,火车超过150辆;动车可以跑到时速120公里,汽车也可以跑到100公里,40吨、甚至60吨重的汽车也在桥上跑,不仅超期服役,而且也超限、超载。大桥的设计使用期是50年,但现在已74年了,且至今没有进行过技术上的大修,2000年的维修是规模最大的一次,仅仅是更换了公路桥的桥面板,钢梁也是15-20年才做一次重新油漆。这是一座炸药不放对位置都炸不掉的桥,是为真正的“桥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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