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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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美女就如玩蹦极,刺激无需置疑,但不是每个人的心脏都承受得了的。作为一个健康男人(至少爱美之心不缺),如果我说自己不想或不愿娶美女,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葡萄架下那口是心非的酸狐狸。
  障碍之一:人穷志短。
  我觉得美女正在远离平民,就像文学远离大众一样。即使那些在小巷子里长大的美女,某一天也会从青梅竹马的邻家阿哥的破自行车后座跳下来,头也不回地钻进巷子口守候着的奔驰或宝马。
  我从不抱怨美女的势利,好马配好鞍,佳人配"财"子嘛!在本市的几个高档住宅区,美女出现的频率要比一般的居民小区高得多,不过靓宅美人,看上去更和谐。美女们希望用美貌作敲门砖,轻盈地迈进幸福的殿堂,这无可厚非,就像有才的男人在择业时会特别计较待遇,美女们对时装、首饰乃至住所的挑剔是可以理解的。
  即便美女们不嫌贫爱富,铁了心地要向穷小子们"送温暖"、"献爱心",我们还是怕暴殄天物。打个比方,如果你买回了一辆名贵小轿车,连一个比较舒适安全的停车棚都没有,你睡得踏实吗?虽然啤酒瓶和水晶瓶都能插花,不过,我看后者还是与之更般配些。
  障碍之二:得不偿失。
  美女和大款(尤其是暴发户!)的脾气不佳有口皆碑,人美心美脾气美的佳人只会出现在金庸老伯的江湖或琼瑶阿姨的花园中,美女们有点脾气就像明星们不时闹点绯闻,那才和他们的身份相得益彰。
  大多数美女除了保留诸如清高、自傲、任性、虚荣等传统小习性,还有诸如爱打扮、厌恶家务、热爱享乐等无伤大雅但足以让人大伤脑筋的"美女综合症",这也难怪,美女从小有人宠着捧着,读书时老师怜着、同学慕着,成人后男人追着抢着,优越感与生俱来,就如名牌大都价格不菲,美女不端点架子,那不跟丑妞一样了?
  娶个美女,除了上述毛病,就是吵架嚷嚷离婚,她都特别有底气,那意思是,离就离,咱实力强着呢。美女还对家务有抵触情绪,一个绝色的女子围着围裙的样子肯定没有一身白色长裙清新脱俗。
  据说妻子越漂亮,丈夫做家务的水平越高。很难说男人们是心甘情愿,但在娇妻的软硬兼施下,坚定立场是件很困难的事。权衡一下,娶美女真有些得不偿失。
  障碍之三:前景难测。
  有人说,美妻如车,搁哪里都不踏实,这倒不是担心车锁不保险,主要还是怕贼老惦记着。即使你相信美妻对诸多诱惑有免疫力,但如今贼心不死的男人防不胜防,也许那些家伙综合竞争力还不如你,但人家旁门左道多,加上舍得下功夫,长期下去,后果还真有点悬。
  美女身边不会缺男人,并且,好像婚龄越长的女人对男人的戒备心越弱,她们并不反感男人适当的骚扰,这会让她们飘飘然,久而久之,前景难测。娶个美女如同在床下放了烟花爆竹,虽然自燃自爆的可能性很小,但你要对所有进那间屋的人手中的烟头高度警惕,睡觉都不踏实。
  障碍之四:人言可畏。
  家有美妻,不时会有好心人半真半假地拍着你肩膀开玩笑:"你夫人那么漂亮,得当心一点啊!"说到要害处,又戛然而止,他那神色,够让你回家心惊肉跳半天。
  另外,如果美女事业有所建树,背后的舌头们会活跃异常,怀疑她付出的不仅仅是汗水。这也难怪,大家都坐公车上班,如果你开的是小轿车,你得允许人家心理不平衡说几句闲话。人言可畏,够累人的。

【转贴】寂寞男女

文学 2005-11-08 阅读 3851 回复 1
寂寞男女
每天下班踏入清冷的居所,感觉不到一丝有人存在的气息。便常常产生错觉,好似天地间再无第二个叫"人"的生物!
  人是孤独的;身是疲惫的;心是寂寞的。于是,内心强烈地渴望着找个同伴,企图一起去解读关于"家"的概念。
  女人有了家,便也觉得有了一切!女人总会把叫"家"的那个地方打理得井井有条。家中装得满满的都是女人对丈夫及子女的爱,所以女人不想让家沾染一丝尘埃,女人认为家便是该象她的爱一样洁净,不能用或用不上的东西一概杜绝入浸。
  家不一定要富丽堂皇,但绝对要温馨怡人。聪明的女人让她爱着的男人不管身在何方都念念不忘家的温馨。愚蠢的女人让爱着她的男人不论走到哪里都背着个家同行。于是,聪明女人爱着的男人走得再远也忘不了她;爱着愚蠢女人的男人虽然朝夕相处却逐渐淡漠了她的存在。
  男人要个家,无非是找个歇脚的地方。
  男人整天在外打拼,永远有开不完的会、应不完的酬,男人觉得很累。男人希望在夜晚来临时,远远的便能望见窗户透出的那片为他守候的灯光。进入屋里,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女人给他端来一杯茶,挂着一脸比灯光还耀眼的笑容。男人的疲惫在女人浅浅细语、咯咯娇笑声中不知不觉被轻轻卸下。。。。。男人觉得,累了的男人只有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才能真正的让身心放松。
  于是--
  寂寞的男人都想找一个在言谈中便能卸下他疲惫的女人来做他的心灵驻地。
  寂寞的女人都想找一个能够时时把她挂在身边的男人来做她的依靠港湾。
  于是--
  原本寂寞的都市就有了更多的寂寞男女。
上帝爱上你的眼泪
  一阵阵无比熟悉的来苏水儿的味道,淡淡地飘来飘去,好象我身体的一部分。耳边又传来妈妈的叹息,只有眼前依旧是黑暗的,黑暗就是我的全部。
  其实我很习惯妈妈说的"黑",因为无论妈妈怎样的替我伤心,我却是不知道与"黑"相对的东西究竟是不是真的美好,我只知道我很安然,没有人会在"黑"里面打扰我,在这个世界里,我轻轻的抚过我的脸,我的眉毛,我的眼睛,我的手告诉我,这些曲线都很柔顺,虽然我不知道这符不符合美的具体概念。
  而妈妈永远都是忧心忡忡的,而我听得最多的就是日复一日的叹息,而这声叹息从我出生起日渐老去。"婷然……"陷在熟悉的来苏水儿味里,我知道这还是医院,是不断地给我妈妈承诺的地方,而他们的承诺不比海誓山盟要好多少,妈妈却带着一种信念,带着我东奔西走,不放弃任何希望。婷然就是我的名字,妈妈说这个名字很美,看上去那么象我,安安静静的,让人心疼,而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是瞎的。
  两个月很快过去,凭着我在黑暗中得天独厚的灵敏,我熟悉这所医院的每个角落,哪里是走廊,哪里是花园,而假山就在医院庭院的中央。其实,这些东西在我的心里都只是一些词汇,仅供我走不丢而已,而别人怎样给我描述,我也是难以理解的,比如说花园,人家说就是种花的地方,那么花是什么?花是五颜六色的芳香,什么又是五颜六色呢?……
  这些问题问得多了,我的话就很少了,但是我知道妈妈做的饭菜比医院里的饭菜闻起来香,这点让我很开心,医院里不知道多少个人夸我长得漂亮,虽然我不知道长得漂亮该是什么样子,不过也许象妈妈,我摸过妈妈的脸,和我的差不多。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在病院中央的小花园的走廊上跌倒了,我之所以知道得那样清楚,因为这个病院只有这个地方是我最爱去的地方,阳光晒下来的时候很暖。同样的阳光下,我的膝盖很疼,我抽着冷气开始摸索走廊上的栏杆,大概是太过专注,那双手过来扶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谁?"我这样神经质的反应让他的手停滞地向后缩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到很坚定的状态将我扶了起来。
  "你没事儿吧?"一个男孩的声音很柔和的向耳边飘过来,听着象止痛药的功效,膝盖的疼痛略有减缓,我轻轻地向声音的方向笑了笑,算是表示我的谢意。从他那里散发过来和病院里同样的来苏水儿味,想来他在医院呆了不少时日了,后来的谈话证实了这一点。
  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种默契发生在两个人身上,那走廊上长长的椅子,总是坐了我们两个,一开始的刻意相逢慢慢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相知的表达方式。只要我能出病房就会到走廊去,那椅子几乎就是我们俩个人的,长长的,我们坐得很散,感觉他的声音绕过来荡过去,絮絮的,轻音乐一般,却总是没有气力,轻飘飘的,象棉花。
  认识这么久,我却只知道他叫小伟,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多大,不过我能猜到他一定也是病人,因为他从来不对我说他在这里的原因,虽然我感到奇怪,但是我生就的淡然把这些好奇心不知不觉的吞噬了。而自从认识了他,我觉得阴天也不再是一件值得懊恼的事情,他给人的温暖远胜过太阳。
  他坐在那里,娓娓地和我说着他的故事。他说他小时候是在乡下长大的,那里有着他的童年。他说那里有着清亮的总是游动着鱼的河流,有着高而深邃的蓝色的天空和无边无际的金黄的油菜花地。
  他说金黄的油菜花的时候,我问他:"金黄的油菜花是什么样的?"其实他说的清亮的河和蓝色的天空我也没有见过,可是我忽然对金黄发生了极大的兴趣,觉得这两个字让人听着那么温暖,他想了一下,说:"冬天里晒太阳的感觉你知道吗?"我笑了,我第一次觉得我能那么准确地把握一种颜色。他沉默了好久,然后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婷然,知道白色是什么样子吗?"我摇了摇头,"那是一种很纯洁很淡然的感觉,有点象你,那是天使的颜色。"那个下午,他开始给我描述所有的颜色,用所有我能感觉到的东西形容。
  于是,我知道金黄色就是和阳光一样温暖的东西,见到金黄的油菜花地也会有温暖的感觉。
  蓝色很高很高地挂在天上,很沉静,很悠远。
  "是吗?"我惊叹着这个世界的丰富,"那可真好,只可惜我没看见过,我什么东西都没见过。妈妈说这里的医生会让我看见蓝天的,还能看到很多很多的颜色,可是我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你什么时候看不见的?"小伟问"我生下来就看不见东西,妈妈说只要有新鲜的眼角膜移植给我,我就能看见东西了,所以我大概要一直在这里等了。"我慢慢走到花园,摘了一朵花,回到长椅,问小伟这朵花是什么颜色的?小伟说是淡粉色的,就象平时喝的草莓奶昔。"小伟,你说我会有看得见东西的一天吗?"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不说话了,我看不见他,只是感觉着他还坐在我面前。他的呼吸在充满药味的院子中央游荡,象温暖的风。也许他在为我难过,"没关系,"我低头闻着花香,"至少我还可以闻到花的香气,你怎么了?别为我难过。好吗?"我摸索着他的方向,半天没有说话的他伸过手来,握住我,说:"你可以的。"声音虽然还是那么轻,但是很坚定,那一刻我觉得就算是以后也看不到东西,我也是满足的。
  当妈妈告诉我医院终于有眼角膜可以移植的时候,小伟也在旁边。"好孩子,你的眼睛有希望了。"妈妈的声音因为过份激动带着些哭腔。"我能看见东西了?"我问妈妈,尽量作出高兴的样子,心里却依旧是淡淡的,没有兴奋也没有激动,妈妈总是对我说我的眼睛能看见了,后来却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妈会骗你吗?你说是吧,小伟?"妈妈又找小伟验证她的说法。
  "阿姨当然不能骗你了,阿姨说你的眼睛会好,就一定会好的。"小伟笑着说。我听着他的笑,觉是他笑得很不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怪怪的。
  "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妈妈说,"和小伟说再见吧。""妈,你先回去好吗?我想和小伟说几句话。""好吧,快点回来啊。天凉了,手术前是不能生病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伟,你说这能是真的吗?我真的能看见东西了?"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毕竟我在黑里呆了这么久,一个陌生又另人向往的世界将要在我眼前展开的时候,我的手怕得冰冷。
  "能的,相信医生,好吗?"小伟的声音第一次听上去不那么柔和,有点发抖。
  "我……我能在手术前摸摸你的脸吗?那样我可以想象着你的样子进手术室,也许我就不会怕。"我辨着他的方向。
  风轻轻穿过走廊,他牵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我的手冰得他打了一个冷颤,"凉到你了吧?"我不好意思的问,我感觉到他的嘴角向脸的两边弯了弯,他是在笑了,"没关系。"他大概很瘦,颧骨很高,鼻梁也高,很直。眉毛是粗的,生得很杂,眼睫毛很长,一眨一眨的扫过我的手指,额头很光滑,应该是很年轻的样子。嘴唇紧紧的抿着,也许因为太瘦,可以感觉到唇边的纹路。
  "小伟很丑吧?"听得出他在尽量使自己的语气轻快一点。我笑着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样的是美,怎样算丑,小伟对我好,那么小伟一定不丑。"小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婷然,你的眼睛能看见东西的时候,会永远记得小伟吗?""当然会啊,能看见的时候,除了妈妈,我第一个就要看看你的样子,然后要你领我来看看这个花园,尤其是象草梅奶昔的花。你怎么问这个问题?你要出院了?""不是,随便说说的,手术前别紧张哦,好了,回去休息吧。"小伟象兄长似的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但终于还是被更强烈的兴奋和害怕压得无影无踪了。
  手术很顺利,厚厚的纱布蒙住我的眼,等待掀开纱布的那段日子里,就听妈妈高兴的在病房内其它的人说笑,只是不见小伟来看我,有一次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有妇人的声音在我床边低低的哭。我也经常会在梦里寻找丢失的东西,怎样找也找不到,妈妈始终不提小伟。
  走廊的长椅上多了好多人,但是我知道那里没有小伟,我开始拒绝外出,我决定等待着用眼睛找他的一天。
  纱布一圈圈的解也下来,我能听见我的心怦怦跳着,妈妈一定也很紧张,几乎连她的呼吸也听不到,医生鼓励我睁开眼睛,我却还是紧紧的闭着,害怕希望过后仍旧是失望,医生轻轻地笑着,开导着我,那温和的声音让我想起了小伟,我急切地想看到他的样子,慢慢地睁开了眼,其实当时房间里百叶窗都已关上,光线不是很强烈,我还是感到一阵头晕,赶快又闭上了眼睛。可是这些光线是多么是吸引我,压住了我强烈的恐惧,让我忍不住再次睁开了双眼,先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好多影子围在四周,渐渐变得清晰。
  先是一张妇人的脸,喜极而泣的样子,满眼的关切,我知道这一定是妈妈,我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终于看到十七年的关怀来自哪里,妈妈紧紧的拥住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反复复的抚着我的头,最后竟控制不住的呜咽起来,辛酸和喜悦夹杂着迸发出的泪滴滚烫地渗透我的衣服。那个温和的声音又响起来,我心里一惊,一转头,那份难掩的失望堵在心里,紧紧地压住喉咙,不得不紧紧咬住嘴唇。这不是小伟,这个医生长得那样的富态,我把手抬起来仔细看了看,似乎在上面看到小伟的脸,于是狠狠咬住了手指。
  百叶窗打开的时候,阳光毫不顾忌地挤进房间,我眯起眼睛,终于看到了温暖的颜色,不由得好奇油菜花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跑到窗前,贪婪地让眼光四处扫射,我看见粉的花,白褂的医生护士,穿着条纹服的病人,绿草地,还有那片长廊,我猛地一回头,"小伟呢?我要见小伟,妈妈。"妈妈一句话也没有说,旁边的妇人却呜呜大哭起来,从我能看见开始,这个妇人就坐在旁边的人群里看着我,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
  妈妈牵我走到妇人身前,"跪下。"妈妈的神色那样严肃,我跪在那个妇人面前,莫名其妙的望着妈妈。"这是小伟的妈妈,小伟的眼角膜现在就在你的眼睛上。"那个妇人哭得更厉害了,"那……那小……小伟呢?"我的心忽然被一种战栗紧紧地攥着,无法保持话语的连贯。
  那份录像带开始播放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给了一份属于我自己的空间。
  那张年轻而苍白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很详和,我的心情一阵莫名的激动,忍不住跑到屏幕前闭上眼睛用手去摸,无棱无角,光滑一片。
  "婷然,等你看到这些的时候,也许我已不在人世了,其实我一直很消沉,就在我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医院的诊断书也到了,绝症,我是被判了死刑的人,于是,我每天在花园游荡,看着万物的生机,感受那份锥心的痛。直到那天,你的沉静打动了我,一个失明的人处事那样的淡然,最重要的是,从那天开始,我觉得我不再仅仅是一个等待死亡的人,我可以把我会的一切教给你,教你认颜色,看你满足的样子,我的心也慢慢平静,很多事情是天定的,也许我属于这个世界的时间是太短了,可是最后的时刻还是有人和我分享,我欣慰了。
  当我决定移植眼角膜给你的时候,我妈妈是不同意的,说那样死得太不完整,她伤心的哭了好久。我对她说其实那就像是我的重生,你可以看到我的眼睛在另一个人脸上闪耀,也许偶尔可以找得到熟悉的目光。而且眼角膜对于你是重生,我带着它就是死亡,没有意义。看到这儿你别哭,你如果哭打湿得可是我的眼睛。"说到这儿,小伟笑了笑,那张脸瘦瘦的,唇边果然有纹路。我的泪落得不受控制,无声无息,我不想打扰小伟说话。
  "记住我的样子了吗?我记住了你的样子,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了,这张脸会象天使一样带我去天堂的,复明之后见不到我也不要难过,我很幸福,真的。"电视上雪花点哗哗闪着,妈妈和小伟的妈妈走进来,这一次,我是真心实意的跪在了小伟的妈妈面前,"妈妈,从今以后让我有两个妈妈吧,我有小伟的眼睛,小伟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小伟的妈妈扶起我,带着泪笑了:"是啊,这双眼睛多象小伟,好孩子。"所有和小伟走过的地方,我开始慢慢回顾,长椅上我好象看见小伟清瘦的身影闪过,那草梅奶昔似的花开得正艳,粉红粉红。
  我还是习惯闭上眼睛回忆小伟的样子,似乎还可以摸到光洁的额,高高的颧骨和鼻梁,长长的眼睫和紧闭的唇。录像带我不敢再看第二遍,那张脸渐渐模糊……
 
作者:刘 虹




  当懵懂无知的孩子降临人世的时候,他们对这个新鲜又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小小的他们开始很实际地接触这个世界: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们需要知道,什么样的事情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答疑课

  作为家长,我们往往不愿回答孩子们的提问。一来我们觉得没有必要,觉得这问题实在太天真;二来我们马上拿不出正确的答案。我们对这个世界也几乎所知甚少。

  有个很小的女孩子,她看到秋天来了,树叶开始凋落,就想:树叶和花儿是不是从天冷的国家,飞到了天正暖和的国家里呢?每个听到她这番话的成年人都捧腹大笑。小姑娘耐心地等到大人们笑声渐歇才问:"那秋天的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除了二三个平常的句子之外,大人们再也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回答她,因为大人也并不知道!因此有时我们知道得越少,就越容易被孩子旺盛的求知欲所激怒。

  另外,孩子对待物品的态度与大人的不同,他们不了解物品的价格,对物品的态度总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我们作为家长,其实不必买贵的礼品给孩子,因为对他来说,东西值多少钱无所谓,关键是要得到他的喜爱。孩子的一天就好像一年,他珍爱的东西总在不停地变换。也许早晨他还是喜欢瓷小鹿,把它藏在枕头下生怕摔坏,而到晚上,他的注意力很可能又被其他东西吸引去了。

  在家长看来,搞坏了玩具的孩子简直如同是"人民公敌"。实际上,从不"破坏"玩具,从不想搞清楚玩具里面有什么样秘密的孩子,才应该快去看医生。而医生的诊断大概会是:没有求知欲。但真正患有这种所谓的"求知欲缺乏症"的成年人在社会中已经不计其数。

  ●游戏课

  大人们常爱重复一句令孩子不安的话:都那么大了,还像个小孩似的玩。另外,孩子迷故事也被某些望子成龙心切的家长视为发育不良的标志。

  一个作家写道:"重要的不是还玩什么,而是怎样玩,玩的时候有些什么想法和感受。玩洋娃娃这样简单的游戏,可能玩得很巧妙;救火、打猎或者假扮印度人的游戏,玩起来都可能颇为有趣,且充满了生动的想像力。"

  一个著名建筑师的回忆录中的一个章节曾经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父亲送给他一盒做工精致的工具小兵。幼时的他常常几个小时地玩这些精巧的玩意。他总在和小兵的交战中战胜它们,然后"照料"伤员:把损坏的小兵粘起来,再重新上色。数年之后,这些儿时游戏里的想像跃然于他气势磅礴的剧院设计草图上。

  或许,有些人只在童年时代是胜利者。而另外一些童年时养成的扮演胜者角色的习惯,可以受用终生。直至鬓发斑白,他们依然会得益于童年的教益。

  当家长大声呵斥孩子们的时候,他们未必明白,他们的怒吼会使生活发生怎样细微的变化。有时这是不可避免的,但不一定有效。事实上,你应该尽可能地让孩子在玩的过程中学会最复杂的东西并试着掌握它!

  ●观察课

  孩提时代,人能够敏感地注意到一切事情。

  我尊重那些看到一片彩色玻璃都能现出会心微笑的孩子。这样的玻璃总是在柏油路上闪闪发光。大人们常常问:为什么孩子要挣脱大人的手,返回到走过的路上去?这全都因为大人们没有向地上看一眼,或许那儿躺着一块彩色的玻璃,是那种很罕见的发紫罗蓝色的玻璃。

  ●撒谎课

  撒谎是我们在孩子幼年时教给他们的。最不伤人的谎言是:"你就说我不在家。"通常是懒得去接电话。孩子们对说出的每句话都认真负责,而我们呢?大人往往想说就说了,而后又反悔。

  妈妈早晨信誓旦旦地向孩子保证,午饭后他们一起去散步。而午饭过后,妈妈却说,她没劲儿了。那当初为什么要许诺呢?要知道,这些微小、毫无恶意又有理由可解释的谎言正一点一滴积攒起来。于是孩子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大人都随便说话,他们的言行之间根本没有相互联系。因此,孩子们当然会相信那些保证自己言出必行的人。

  ●惩罚课

  我们经常在互相惩罚惩罚孩子,而他们又反过来惩罚我们。

  有人会反驳说,惩罚往往是不可避免的。家长时常蛮不讲理而毫无顾忌地教训孩子,轻则高声叫嚷,重则粗话连篇、谩骂不休。这使有过失的孩子觉得自己真是犯了大错。但自以为行为高尚的父母,是否认为这种侮辱性的打骂算是有益的行为呢?孩子们会用另外的方式来惩罚我们这些成年人。他们不再相信我们,更要命的是,他们不再对我们抱以希望。

  我的书桌上放着一页纸,每次我要伏案工作的时候总能看到它。它一直摆在那儿,看到它,我的精神就会为之一振,上面摘录的同样是一位智者的一段话:"难道你不害羞吗?你还真的发怒了。看到孩子那么娇小、单薄、孱弱而无助。这不是指他将来会是什么样,而是他今天的样子。在他刚会开心地喊叫并绽放出灿烂微笑的时候。孩子知道自己的不完美是何等重要,他们能够猜测得到。还是让他们多享受这懵懵无知的时光吧!"

当你慢慢耐着性子看完时,才会发觉,自己已经深深被感动!


  题记:"我只想让您知道我是想您是爱您的,让您知道在您把我当成您生命的全部的时候,我也同样把您当成是我生命的全部。"


  爸爸:


  这两天您要给我打电话了吧?您会给我寄多少钱呢,是240,还是260呢?上次我对您说让您不要再寄300元钱了,真的,240加上每个月发的30元的补助共270元已够用了。可是您却不同意,说要寄也得寄260元。我说爸,不知道您同意不,就是每个月用20元钱(或者少点也可以)给我打电话。说到联系,因为您在外,一没有手机,二没电话,所以我只能是每个月等到你汇了钱来打电话告诉我的时候,我才能听到您的声音。可是每次通话还没有说上几句话您就总是说今天到这里,差不多6分钟了。爸爸,6分钟,连问几声好的时间都不够,但是每次您都不等我问您的生活您便"决绝"般地挂断了电话,留下我只能独自拿着话筒发呆。爸爸,不知道您晓不晓得,6分钟是您去昆山打工后与我所通话的最长时间。


  爸爸,其实我知道您不是不想与我多说两句,而是您有说不出来的苦衷。因为六分钟,一块八--这个上一小时网都不够的数目,您只能说今天就到这里,只能走向去上班的路上。爸爸,我好几次都想问您,您一餐到底吃多少钱?可是我没问,一直放在喉咙里没说。我震惊于听到您说要一块八时的声调和口气。到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算了这笔账:您每个月拿500元左右的工资,其中的300元钱汇给我,110元用来交房租,剩下的--只有100元不到竟是您每个月的生活费!我没有忘记您在有一次的电话里抱怨说昆山的东西贵。现在我想问您,在昆山,100元钱能干些什么?!爸,您是不是也好久没抽烟了?!当我让您少给寄几十元钱的时候,您不理会我,说我在外面读书不容易,所以依然如故地每个月按时汇来300元钱,那300元钱,它是您全部工资的五分之三啊!是您生活费的三倍啊!!


  有时候,我很想退学不读了,想离开这花费巨大的生活,去赚钱养活您和我自己。甚至好几次都下定决心说一定要对您说出我的想法,但每次您打来电话时我都没有说,没敢说。我怕我说了之后会听到电话那边话筒掉在地上的"砰砰"声。我知道一个人在那么大的年纪还"背井离乡",辛苦打工是为了什么。我当然知道。爸爸,从五年前妈妈负心地抛弃了我们,我就一直在看着您日渐衰老:白色一天天在您头上增多,而黑色却一天天少去;还有您额上的皱纹,像犁过后的田地,越来越深……我知道您深爱着的人这样的行为对您是一个多么大的伤害,就好像我曾一次又一次让您伤心时,让您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后落得满地的烟蒂一样。但是您为了我,为了我的未完成的学业,振作了起来,到处托亲朋好友帮您寻事做。


  爸爸,您现在在外面,一个人,这么大的年纪。您是知道的,我曾在外面呆过一段时间,所以您也不用对我隐瞒什么了,我当然知道一个人离家在外的诸多困难与不易,何况是您这么大年纪的人,怎么能跟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比呢?!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是为了我未完成的学业,您又怎用得着去吃那么重的苦受那么大的累呢?!我也知道,母亲和妹妹离开后,我便成了您希望的全部,成了您生命的全部。甚至于,我成了您生活的惟一动力。既然这样,我又怎能将我自私的想法对您说呢。假如您听到了,您会是怎样的一种失望啊!但是,让我矛盾的是,我真不忍心看您这么大年纪了还为我吃苦。


  爸爸,我们不久前刚军训完。原本打算一放假就出去找事做,但最后没去。因为军训了一个月,所以暑假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前不久姑姑们打来电话,二姑想让我回去,小姑让我有空儿到她那儿走走。她们还问了我您在外面好不好,说奶奶让您多同家里联系,好不让家里人担心。


  爸爸,不知道昆山现在还是不是好热,或者更热了?兰州这两天天气很好,不热,甚至还下了一两场雨。真希望您那边这时节也时常阴阴天、下下雨,这样您晚上睡觉也会踏实许多。说到热天,我倒是想起了从前,我上小学那会儿的每个夏天。一到那个时候,您的背上就会生一些"红点点",它们总是难缠,让您痒得挠又挠不着。这时,您总会叫我们帮您挠,说抓100下两毛钱。因为这样,我和妹妹每天都至少能拿到一块钱。我记得那时候那种好吃的奶油味的"黑猫警长"才五毛钱一支。尽管我们能每天吃到两支好吃的"黑猫警长"类的雪糕,但孩子的嘴在父母的"关照"下,是永远不易满足的。我总是想,如果每天能有"健力宝"或者其他橙汁类的饮料喝,那真是会让其他小孩子羡慕死。可是那些饮料之所以能轻易让孩子们流口水,就是因为每瓶要两块五。于是,为了能喝到美味的饮料,我只能寄希望于天气,祈求它更热些,这样,爸爸背上的"红点点"也就会更多……呵呵,爸,孩子总是这样,为了一瓶饮料会"六亲不认",会狠下心来诅咒自己亲爱的父亲。


  现在,我再也不是那个让一支雪糕一瓶饮料就能收买的孩子了;也不再会为了得到它们或其他东西,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诅咒自己的父亲了。相反,我倒是真心希望,昆山的夏天能凉凉爽爽的,让您不感觉到热,不会汗流浃背,不会生那么多的"红点点",也不会被各种各样的蚊虫叮咬……


  爸爸,除了好好学习,我现在所能为您做的只有这些祈祷了。我也只想让您知道我是想您是爱您的,让您知道在您把我当成您生命的全部的时候,我也同样把您当成是我生命的全部。


  祝您健康如意。


  儿子:星

【转贴】爱情是水,婚姻是杯

提起水,人们就拿来了杯子。然后指着杯子里,告诉你,那就是水。对吗?可以这么说,可也是错的。

  


  古人云:"水无常形"。水是什么?水可以是在河道里欢快歌唱的溪水;可以是悬崖峭壁处,气势磅礴的瀑布;可以是印度洋边卷走上千万人生命的巨浪:当然天池里,清澈透亮的,下水道里乌黑发臭的也是水。

  


  不同的地方孕育了不同的水,就好像爱情一样。就爱情本质而言,它是多姿多彩,千变万化的。不同的人,不同性别的人,不同地方的人,不同文化背景的人。。。。。。都演绎着自己的不同于别人的爱情。所以爱情本身是没有界限没有性别没有国籍的。它是水,无常形无常态。它可以超于任何一切,存在于任何地方。。。。。。

  


  可是许多人都认为只有书里电视里那样的爱情才是爱情。那我只能说,你被杯子困住了。杯子里的水是水。可是那已经不再是本质意义上的水了。水要进入杯子,必须除去杯子容不下的部分。

  


  爱情是水。她像水一样可以随时随地的产生,随时随地的出现,有时犹如漂泊大雨让人震惊,有时又如涓涓溪流,缠绵不绝。当然她也会无声无息的溜走,或者突然就蒸发了。她太没有规律也太难以琢磨了,可是她又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慑人心扉。她好比夜空中绚丽的焰火,竞艳,撩人。让你不得不抬头,让你不得不折服。正因为太美了,所以我们更害怕,害怕绚丽过后,只剩漆黑的一片。我们希望把它保存下来,永久的保存下来,所以我们就拿来了叫婚姻的杯子。可是当爱被装入婚姻的杯子后,她再就也不是以前的爱了。就像水的命运一样,她必须割舍杯子容不下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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