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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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还债》

文学 2016-12-29 阅读 8817 回复 3
很少去转载文章,但看了一篇杂文,心中思绪万千,仿佛就是自己身边人的故事。故此转载!


英子和刘亮是经人介绍结婚的。这个婚姻披着自由恋爱的外衣:刘亮是英子大嫂的娘家表弟,虽说是另找的媒人,所有的事情都是大嫂拍板,一锤定音。刘亮高大英俊,英子相貌平常,在所有人看来都是英子配不上刘亮。
刘亮家境贫寒,母亲长年瘫痪在床,父亲只是生活能自理,基本上没有劳动能力。家里急需一个当家理事的女人。
刘亮虽然人是长得帅气,可是家庭环境真的是让人望而生畏,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找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一个能干的人过日子。刘亮的家庭就像是个祭坛,而英子,就成了无辜的祭品。这里所说的祭坛,并不单是指刘亮需要人伺候的父母,而是刘亮本人。
刘亮一向心高气傲,自命不凡,而且看人的眼光一向很高,一般的人还很难入他的法眼。可是随着他年龄越来越大,家庭环境却越来越差,现实让他选择了平凡的英子。
善良稚嫩的英子对刘亮的家庭条件毫不在意,面对着比她心中的偶像郑伊健还要帅气的刘亮,彻底沦陷了。这桩婚事一蹴而就。
爱屋及乌,英子对刘亮的父母伺候得很是周到,让刘亮的三个姐姐都觉得无可挑剔。对刘亮就更不用说了,结婚的酒席刚撤,英子就开始了家庭主妇的生涯。
地里的农活除了耕田,英子事事都尽量多做,回到家里,刘亮就是甩手掌柜,洗衣煮饭喂猪养鸡祠牛全是英子一个人全包了。而刘亮则和左邻右舍父母健康的男人们在一起誇白聊天,或者是斗地主。
疲惫的英子劳作一天,刘亮只需几句夸奖,一个笑脸,就像获得了大奖,心里无比满足。
英子怀孕了。生活并没有因为怀孕有所不同,英子仍然是忙碌的。而刘亮也习以为常,心安理得地过着甩手掌柜的日子。
预产期临近了,英子挺着大肚子把家里所有的被褥拆洗了一遍,甚至连猪草都屯了几大筐,终于在忙碌中迎来了分娩的阵痛。
月子里,三个姑姐来轮流照顾了十来天,英子就让她们不用再这么麻烦了,因为刚好是农闲,地里没什么事情,也不过就是点家务活,自己和刘亮可以搞定。
所幸女儿乖巧,并不哭闹,日子过得还算平静。英子洗衣做饭,刘亮每天傍晚早早地喂猪喂牛,吃过晚饭就不见人影了。英子也不以为意,两个人分工明确,刘亮每天做的事情已经让英子很满足了。
还有两天就满月了,可是孩子这天忽然哭得厉害,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英子把孩子交给公公,严严实实地把自己捂好,就去找刘亮。可是找遍了刘亮常去的地方,都说好长时间刘亮都没有来玩了。
英子不明白:刘亮天天出去,都在哪儿呢?因为惦记着女儿,英子就从近路往家里跑,那里是村里家家户户不规则的堆着越冬的柴草。英子慌不择路走得匆忙,一头撞在人的身上。
虽然是深夜,英子还是立刻发现是刘亮,而刘亮的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英子听出了声音,那是刘亮那个早就嫁给别人的初恋。英子惶然地回到家里,抱着发烧的女儿,泪流满面。
随后回来的刘亮向英子解释:“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在和她老公闹离婚,我只不过是安慰安慰她!你还真是会找!”
英子说:“孩子病了,我才去找你的。”刘亮连忙抱过女儿一摸额头,“哟,好烫,走,我们赶快带她去看病!”英子来不及说什么,两个人急急忙忙带着孩子去看病了,回来后刘亮破天荒地帮忙英子哄孩子,前所未有的殷勤。
英子因为心里爱着刘亮,本来就不想搞得太难看,看到刘亮这样子,也就没有再追究,刘亮也老实了几天,再没有出去。英子满月,刘亮的初恋也回夫家了,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轨道上。英子更加忙碌了。
好景不长,刘亮又开始不着家了。这天,英子把孩子哄睡了,就出门去找刘亮。这次,很容易就找到了故伎重演的两个人,英子问刘亮:“你今天当着她的面说清楚,你们到底准备怎么办?”
初恋扭头跑了,刘亮说:“有什么事回家说。”
英子说:“你今天说清楚,你到底要怎样?”
刘亮说:“我还能怎样?能怎样的她会嫁给别人吗?就算她离了婚,也不会跟着我的,我家的条件配得上她吗?”
英子气急了,“你家的条件配不上她,那你们抱在一起干什么?难道说你家的条件配不上她,她不可能和你结婚,但是你的身体配得上她,她就只要你的身体?”
刘亮说:“你不用说得那么难听,人家威胁不到你什么的。”就拉着英子回了家。
伤心透顶的英子哭了一夜,年轻的英子始终没有狠得下心离开刘亮,离开这个家。
而刘亮,似乎捏准了英子的软处,她既舍不得自己,更舍不得女儿。这个认知让刘亮在英子面前很有优越感,也更加肆无忌惮。他可以用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让英子死心塌地地为这个家辛苦地操劳。
其实聪明的英子也不是没有觉察到刘亮内心的想法。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在农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家里现在是哥嫂当家,偶尔回去做做客还是可以的,长住是绝无可能了,更别说还带个孩子。
所有,只要有一线生机,是绝不会走上离婚这条路的。更何况,她也对刘亮没有死心,她觉得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努力,她一定可以捂热刘亮的心。
随着儿子的降生,英子更加勤劳。英子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买过新衣服,新鞋子,却把刘亮父子三个人拾掇得抻抻展展。
三十岁不到,就有了白头发,而刘亮去学校接孩子,永远是最帅的,这让姐弟俩个很是因为爸爸而自豪:只有我们的爸爸是最帅的!放学回家,爸爸总是和他们一起玩,在两个孩子的心里觉得父爱满满。而木讷的妈妈每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只有在饭桌上,才是一家人聚在一起。
幼小的孩子并没有意识到干净整洁的衣服,喷香可口的饭菜来自于哪里。久而久之,两个孩子心里的制高点始终都被爸爸占据。
而刘亮,因为两个孩子的崇拜,自我优越感越发强烈了。对未老先衰的英子,嫌弃之情溢于言表。虽然初恋回归了家庭,可是刘亮对英子却越来越不满意。
英子稍有微词,刘亮就振振有词:“做人要知足,我刘亮这么多年对你从来一不打二不骂,家里的事情都是你做主,遇上我算你运气好,你没见过那些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打老婆,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要是实在不满意,我也不强留你,哪里好你往哪里去!”英子气得再说不出话来。
第一个回合英子完败。可是面对自己辛辛苦苦建起来的新楼房,两个聪明漂亮的儿女,英子觉得自己没有理由离开这个家一步,现在家里老人也都不在了,日子好过多了,至于刘亮,除了初恋也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对自己是很冷淡了点,可是对两个孩子虽说不伸手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孩子们对他却很是依赖,接送都非他不可,就连上街也都是拽着爸爸的手,英子想:就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为了孩子,都能忍受。
也是的,英子自己都不知道,小时候刘亮从来不抱从来不管的两个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和爸爸这么好了,也许是刚上学的时候,也许更早吧。英子只知道,当孩子大一些的时候,吃饱喝好就自己玩儿,再不用她抱着背着看着的时候,她里里外外地忙碌着,忙碌间她看着父子三个开心地玩着,她也是偷偷地乐着,毕竟这样才算是个正常的家庭。
两个孩子在众人眼里是很优秀的:长得排场,都遗传了爸爸的基因,而且学习成绩优秀。这两个优秀的孩子让英子像是打了鸡血,农忙的时候精心莳弄庄稼,地里的庄稼比谁家都长得好。稍有空闲,就拼命打短工,也不像其他的姐妹们有时间就打打麻将,年纪轻轻就早生华发,也不像其他的姐妹们去烫染,焗油。
英子家的日子越过越好,两个孩子读书,家里从来没有像别的家庭那样愁过学费。英子总是早早地把所有的事情筹谋得妥妥的,别人家早都没有喂牛了,可是英子家里的牛倒是发展壮大了,因着紧靠着村子的大片废弃的河滩上水草丰美,英子愣是坚持养牛,几年下来,家里的牛发展到了十几头,刘亮家的殷实有目共睹。
刘亮的几个发小要和刘亮合伙办一个棉花公司,英子把所有的牛全部卖了,拿卖牛的钱入了股,刘亮成了生意人,家里的所有事情全部落在了英子头上,英子更加忙碌了。
一年下来,刘亮拿回家的钱,比英子种地的收入不知道翻了几番,刘亮给两个孩子买的都是名牌手机,穿的都是名牌衣服,接送都是开车,这让两个孩子在同学中间倍儿有面子,刘亮在两个孩子的心里的地位蹭蹭地又上升了。
孩子们经常跟着爸爸去饭馆吃饭,回到家里,面对妈妈烧的饭菜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开心地吃得津津有味。爸爸带着他们去餐厅的那种感觉比在家里吃饭要棒了很多。不知不觉的,孩子们对妈妈说的话不置可否,要是妈妈的话让他们烦了,他们会直接学爸爸的话:“你知道什么?”英子从一开始讪讪地笑,到后来木讷得不知所措,家里越来越冷清,一家人连吃饭都很难聚在一起了。
英子病了,很严重的妇科疾病。医生对刘亮说:“她再不能做体力劳动了,她的病根本就是由于月子里休养不好,没有恢复好就做重体力活造成的,如果不能好好休养治疗,后果非常严重。”刘亮当即表示家里并不在乎英子种地的那点钱,回家就把地租给别人种,英子在家里成了一个闲人,刘亮成天在外面忙,似乎忘了英子的存在。
刘亮作为父亲还是很合格的:周末早早的去学校接两个孩子回家,家里准备好丰盛的零食,带孩子们出去玩,让两个孩子开开心心地度过周末后,再送去学校。这个家成了真正的周末家庭。
渐渐的,英子变得很少说话,有时候一个人一座一整天。刘亮即使回家,也都是和孩子们一起,晚上睡觉,刘亮再不去两个人的房间,带儿女们出去吃饭,以前还顺带着问英子去不去,现在连和英子说话都觉得多余了,英子在刘亮眼里成了透明人。而最让英子心里痛的,是两个孩子,英子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孩子和自己离了心。
可是英子没有办法,她已经不能带给孩子什么了,他们现在的幸福全倚仗着他们的爸爸。英子每每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对妈妈的腻歪劲,怎么都搞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对,让他们离得这么远了?
英子的心,就像是寒风中破败的枯叶,了无生趣。
心如槁木的英子,经过一年多的静养,治疗,病情有所好转。而这时候,刘亮提出了离婚,此时的英子已经年近四十了。
英子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不管有没有第三者,刘亮现在已经有了雄厚的实力,他不会让自己的平凡去遮挡他闪耀的光芒。
英子意识到了:把一个男人栽培成功后,自己也就到了被弃如敝履的那一天。她提出了一个要求:“别的什么都可以不要,房子归我。”
刘亮觉得好笑极了,“你不要搞错了,这是我的地盘,宅基地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离了婚你还要在这个家住?这个村里还有谁和你有什么关系?离婚了,你不过是个外乡人,在这里住有意思吗?”
英子说:“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就由法院判决吧。”刘亮觉得很愤怒,“你太不知好歹了,你走出去访一访,就凭你和我刘亮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
英子异常平静:“怎么?你还真觉得我配不上你?请问你有什么是我配不上的?”刘亮呵呵冷笑,“这个不用我说,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英子说:“是吗?你的意思是说你有一副好皮囊是我比不上的,可是我不觉得你的好皮囊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帅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并没有得到什么,我尽到了帮你摆平贫穷的义务,尽到了帮你孝敬父母的义务,也尽到了帮你生儿育女的义务,我没有得到你的帅带给我的一丁点的好处,你说谁的眼睛能看到什么?”
刘亮恼羞成怒地说:“法院判决,如果孩子一人一个,判给你的那个我绝对不管!”英子仰头一笑,“你管不管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你不管我还能说得过去,因为你没有爱过我,但是孩子,无论他(她)在哪里,都是你的孩子,你若是不想管,我无所谓。”
两个孩子回家了,爸爸对他们说了离婚的事情,也说了妈妈要房子带来的后果,因为刘亮意识到了英子的固执,从来不为自己打算的英子在哪件事情上都是稳操胜券,当然,除了感情。刘亮其实也不是有多在乎房子,不过就是面子上挂不住:离个婚,连自己的大本营都搞丢了。
他并没有想到,这个大本营是英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两个孩子的立场很坚决:要跟着爸爸。并对着妈妈说:“你真的想要让我们无家可归吗?那你为什么要生我们?”英子愕然地看着孩子,感到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
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家里,就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觉得她是个多余的人,自己亲生的儿女成了丈夫对付自己的武器。她更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孩子,会做出这么务实的选择,说出这么无情的话。看来,自己从小就对孩子们疏于管教,现在自食其果了。
她看着酷似爸爸的两个孩子,心里不得不佩服遗传基因的厉害。女儿又说话了,“你为什么要折腾我们,你不要以为我们和爸爸欠你,你就折腾我们!”英子霎时觉得浑身冰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败:自己的亲生儿女都这么敌视自己。
她对他们说:“你们都没有欠我的,是我欠了你们的,我欠你们的债,会全部还给你们,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去理想中的家!”
英子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是绝对不会和自己的儿女争夺什么的,她认为,自己一定是前世欠了他们太多的债,今生就是来还债的。她决定:今生还清儿女债,还有亲情债,来世,再也不要为了还债而遇上他们。
三个多月后,一座孤零零的坟前,墓碑上,英子平凡的相片,淡然地看着来为她烧百日的亲人们,看到她曾经的丈夫和儿女,墓碑上的英子的笑容,显得刺目的讥讽。

元旦放假,本以为高速免费准备开车回家,谁知元旦没有这个政策,想着就一个人回去费用不划算就坐晚上的汽车。平时都没有背包的习惯,所以驾照一直丢在车里。回来以后与朋友小聚,一发小问元旦结束能不能开他的车把他父母送武汉机场去,他妹妹在深圳,老人去那边过冬热乎。因为他本人手头上有些事,本来准备要他老婆送的,但一来是路不熟悉,二来他有点不放心。我一口应承下来。

可现在交规这么严,没带驾驶证被查了要扣车,需要本人将驾驶证提供以后才能放行。想了想就让同事帮忙把本子给我用快递寄过来,平常习惯在办公桌里放一套钥匙。元旦下午他到办公室拿钥匙,然后赶到小区把本翻出来以后,说用什么寄,也怪我自己太高估某些快递公司。

随口说就一个省内快递,哪个快递不是一样?你往外走,老小区里面基本上市面上的快递都有门面在里头,碰到哪个快递就用哪个。一个省内快递三天还能到不了?结果证明,我错了。省内快递某丰15元,其它的10元,不是为了节约那五元钱,就因为不想麻烦同事再圈圈的找其它的快递。他说碰到一个sto快递,我说就它吧!


元旦当天下午寄件,今天是元月四号,我回单位上班半天了,昨天下午四点钟,终究没敢开那车,车是他老婆开的,只是车上多了我这个乘客。


元旦当天没有收件信息,元月二号才有揽件信息,元月三号到荆州,结果晚上又从荆州发到沙洋,目前查件还没有到沙洋,sto啊,你咋就这么辜负人民对你的期望呢?180公里的路程,这用脚走也能走到了啊!!! 让你发快件,你却带着快件去旅行!!!












很多人说我天生拥有孤独者的气质,我不知道,但我常常觉得空虚。

是因为没有一个爱人的空虚。在夜里,常常让我不能入睡,或者我已没有爱人的能力。

空虚的气泡流淌在我的每一根血管里,让我常常不能自拔。

其实我曾经认认真真的爱过两个女孩子。

第一个就是小会。

那时我还在黄石念艺术学校,初次离家让我即兴奋又忐忑不安。

像一匹脱缰的马。

小会是我们一个大院儿的女孩儿,在武汉念书,在此之前,我从未真正注意过她。

一次放完暑假返校的时候,我和小会坐同一斑火车。

在近距离的接确中,这个特别闹腾的女孩儿很快成了我的朋友。

我跟她讲一些我们学校的痞子趣事,她也听的津津有味。非要跟我去我学校一看究

竟。

在我们学校那个筑有鸟巢的梧桐树下,她说要做我的女朋友。

不久,我收到一个从武大寄来的包裹,是一盘磁带。

里面什么歌也没有,只有反反复复一名话: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这就是我的初恋吧。

那时正上映铁达尼号,我跑遍整个黄石找到两件印有铁达尼的粉红情侣T恤,

坐上火车去找小会,在武汉大学美丽的校园里,却看到她牵着另一个男孩子的手,

多么老套的故事情节,

我不知道我的心是否在那一刻受了伤,只是小会永远也不会知道关于那两件粉红色的

T恤。

我们继续保持信件往来,这种纯柏拉图的恋爱一直持续到毕业。

我也没有问她关于那个牵手男孩儿的事情。

小会要去广州,跟我分手,理由是:林,在我面前,你永远像个孩子。


我叫林,森林的林。

有一句话说,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但我希望自己是一棵树,静静的长在森林的深处,春天开花,秋天结果。


和小会分手后,我跟很多女孩子约会。

但从不牵手,也不拥抱。

我骑着车,载着不同的她们在整个小城疯跑。

每个人都说,林,你很花心。

是的,我很花心,但从不滥情。


在表哥的生日上,我认识了曦。

一身白衣白裤的曦在一群闹腾腾的的人群中一脸安静。

那个晚上,我主动送她回家,众人一片哗然。

我查了字典,曦是早晨的意思。

这个女孩儿就是给我这种清新的感觉 。

三天后,我跟曦说我喜欢你。

曦微笑,说,好呀,那你跳舞给我看。

在曦家旁边那个小学校的台阶下,

月光衬着她纯真的脸,我旋转,舞蹈。

那一刻我感到幸福。

一天她拿着一粒草莓跟我说,这是我种在园子里的,可惜只结了两粒,一粒被虫子吃

了一半,只剩这一粒比较漂亮的。

她捧在掌心里递给我看,我嘻嘻哈哈的从她手里拿起那枚果子,装作端详一下,扔到

嘴巴里,恩,味道不错嘛。

她皱皱鼻子,叹一口气。

那棵草莓好像是生病了,不知明年还会不会结果子。

我逗她,恩,那要是我生病了你怕不怕。

她认真的看着我说,不会呀,我照顾你,只是我担心你生病了躺在床上,要怎么帮你

洗澡?

说完脸就红了。

看着那抹娇羞的红晕,我知道,曦一定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但我那时已管不住自己,还是不间断的和不同的女孩子约会。

这些曦也仿佛知道,但从不问我,一如既往,温柔的对我。

每天接她上下班成了我最快乐的事。

但是有一天,我去接她,她已不在那边上班。

我收到留言:

林,我不要再看到你了,在你面前我永远没有自信。

或者,她们从未爱过我吧,又或者从未真正懂得我?

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但我再也没有约会的心情。

2006年,春暧花开的时候,我希望有一个平凡的女子,和我一起迎接每一个早晨。

http://www.xq999.com/userweb/14957/20060217152101.mp3

陪着孤独的狼!

文学 2005-12-17 阅读 6323 回复 8
深夜,录完一首歌,打开了窗户,为自己泡上一杯乌龙茶,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那些莫名的惆怅也暂时停止了对我的格外关照,静静地细细思来,似乎这种久违的平静已有好久好久没有再眷顾我。

往往在这个时候,却总想提笔写点什么,毫无思路,却也信手拈来,写心情、写感想、写身边的人和事、写我关心的、写关心我的、写一切值得写的。

轻啜一口自己喜爱的乌龙,在它的袅袅茶香中,在它入口的绵柔中,在喝下后的回甘中,品味人生,品味生活。是的,也许,这就是我喜爱它的原因吧。入口时的苦涩,却在回味时方能品味出它的甘甜!

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可今晚的心情却是出奇的好,所以不想再写一些伤感的文字了,只想在这优扬的音乐中,在这袅袅的茶香中,还自己一份清凉、安静、片刻的满足吧。

也许是自己的心情使然吧,忽然觉得陶醉在这音乐与茶香中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因为我觉得此时此刻,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的明亮了。乌云散了,视野也变得更加开阔起来。感觉是一个说不清的东西,也许,刚刚还沉浸在世界末日的哀叹中,转瞬间便会一切云淡风清,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份孤独,就像喜欢我自己那样深深地喜欢上了它。

我!一匹孤独的狼!
http://ok.fcgq.com/musicfiles/20051217113510.w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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