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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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孙女,今年十五岁,读初中三年级。她的学习成绩的确不咋的。但她喜欢写作与弹钢琴。前几天,她在中国散文网上发了一篇文章,我还以为是抄的别人的呢!在网上一搜索,虽然有一模一样的文章发在别的网站上。但是,发的时间都在她发的时间之后。经核实,的确是她自己写的。说实话,我是跟不上她们90后小青年的思维的。是好是坏,请大家鉴定哈。

我可以吃一口阳光吗?
2011-03-12作者:繁花臆梦终破晓共1759人读过 复制网址 | 大 中 小 相关文章 我要投稿

  这个城市有很好的阳光,再也不会让我想起以前的绝望,但没有人知道,我时常在一个人走路的时候忽然背过身去捂住藏泪的眼眶。

  ——题记

  温暖的阳光普照着大地,所有的物体都涣散着自己的那份色彩,而我,却失去了那份光芒,我不知道为何要把自己的心藏的那么深,只知道开心的自己不一定是真正的自己。

  静静的,脑海中放电影似的闪过我们走过的春夏秋冬,有多少个花开花落我已不再想起,只明知你为我带来的太多,带走的也太多。

  现在的我,就像一只浑身无刺的刺猬,只能将自己戴上强悍的面具,这样所有人才不会知道自己的狼狈与不堪,阳光透过了落地玻璃窗,却始终照不到我身上,是我抛弃了全世界,还是全世界抛弃了我?

  我打开窗户,想拥抱温暖,射进的光芒刺痛了双眼,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微风拂过一缕缕发丝,心中的凉,原来连阳光也治愈不了。

  人生就像一场圆舞曲,转着转着我就遇见了你,你的出现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一道风景,不知不觉,我走进风景区,与你共欢畅,与你同哀伤,你总是赋予我太多的快乐与满足,我笑着,与你在眼光下疯着,闹着,追赶着,奔跑着,不知不觉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去,而你,早已不知何时消失在了万物之中。

  从此,这个世界仿佛都与我无关,整天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有人指责我,斥责我,而我只是回答:“堕落与我沾不上边。”

  我们无论是谁,从远方看的话可能都是在这一大片生命的海洋中挣扎着,尽力生存的生物,在我们之上远远有更为强大的力量,我们确实在追求着不同的生活方式,但在次基础上的是生活下去,甚至活的更圆满,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才有资格谈爱情。

  所以,我们没有理由不快乐。

  亲爱的,原谅我这么叫你。

  我知道,你只是我生命中最美的风景而已,并不是终点,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你的离开,我舍不得,不是我想自甘堕落,是我无法再做回自己,无法再做回那个时时刻刻都开心的我。

  我喜欢给自己戴上拥有阳光般微笑的面具,所有人都感受不到我内心的孤独,不论白天我笑的有多开心,晚上我都会浸湿脸庞。

  东京的雨淋湿巴黎的道。

  你给我的世界带来了雨雪,但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即使你在泼洒雨水,我也可以绽放阳光,因为你说过,我笑起来最好看了。

  我对你始终至死不渝,但我们以曾错过,我清楚明白,所以我冷暖自知,唯希望你能幸福,凡所有项,皆是虚妄。

  我可以吃一口阳光吗?

  我也想让内心感到温暖,不在因为你而伪装,而懦弱。

  赐我一场相遇,却不赐我一场爱情,赐我一场爱情,却不赐我地久天长。

  你会好好过,我会好好活。






 四、论坛有益学习   要上网,就要学会打字。为了在论坛上发帖子,自己摸索着打起了五笔字型。加上自己得了个帕金森病,这个病的症状就是运动迟缓,打起字来慢而又慢,真的像捉虫!渐渐地熟悉一些了,还是赶不上年轻人快。  在写《岁月留痕》的过程中,开始还觉得就是在网上发几篇文章,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发过几篇文章之后,就觉得论坛上人才济济,不能马虎!我必须“充电”,“补仓”,尽量地将文章写得好一些。  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特别勤奋的人。我对各类艺术都有一种天生的亲和力。我爱好美术,但我取巧搞剪纸;我喜欢书法,我又找冷门学篆刻;我看盆景象“无声的诗,立体的画”,就喜欢上了盆景。我是个实用主义者,喜欢临时抱佛脚。过去写盆景论文前,看到有人发表在杂志上的文章。有些不顺眼,有些瞎胡闹。但不知道怎样从理论上来阐述我的观点。我就买来美学专著来看来悟。从实践到理论,从理论到实践,梳理归纳,广证博引。二十几年里,我发表了三十余篇长篇盆景论文。  这次写《岁月留痕》时,我也采取白天里写,晚上读,读了写,写了再读的办法,将自己的藏书再次拿出来读。有的书读了一遍又一遍。王蒙、贾平凹的自传,读了《王朔文集》,读了汪曾祺的散文集,读了高尔基的《在人间》,浏览了数期《美文》杂志……。  看了这些书,读到这些美文,真使我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人过三十不学艺”。都快六十岁的我,学着一些作家们的“艺”,写出了我的处女作《岁月留痕》系列。将我与这个起伏、波折、动乱、改革、发展、前进的社会溶合在一起。我不颓废,也不消沉。我在我的文章中体现着自然美、艺术美和社会美。  这本书的诞生,固然是我的心血的结晶。但它的诞生不是偶然的,也不是孤立的。起码的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它是从钟祥论坛中孵化出来的!,  出书之后,我又在论坛的流金岁月版块,首先写起了“消失的风景”系列。将我所见到过的石磨、石碾、蒲扇、戽斗、水车、鱼鹰、货郎子、老榨房……等物件,一一地展示给网友。让那些已经消失或正在消失的风景,在我们的文字中留下一点印记。让网友同我们一起回到那些值得留恋时代。“消失的风景”系列,得到了众网友的赞扬与跟进。我写了21篇,崇本守经网友写了30篇,其他网友写了十余篇。  我已走过而立、不惑、知天命之年,现已到达耳顺之年。自从进入钟祥论坛以后,在我的面前呈现出了一片别开生面的新天地。有了新的收获。这种收获,既收获了过程,又收获了结果。我感到学习的欣然与自得。


三、论坛促进友谊  2008年11月29日,“流金岁月”网友的聚会。2008年和2009年《钟祥论坛》网友平安夜的文艺晚会。2009年农历正月初四与“流金岁月” 版主,江苏镇江的葛富新先生在钟祥的聚会。论坛上举办了五次大的活动,我就参加了四次。超然版主到钟祥来了四次,我也参加了三次。聚会时,网友们互道问候,互相鼓励。他为我照相,我和你合影。热热闹闹,气氛融洽。使我认识了众多的新朋友,让我心中“世间自有真情在”的信念,再一次得到印证与提升。  “流金岁月”的葛版主,是江苏南通市的人,他曾在钟祥帮助我们办过企业,心里还挂记着钟祥,称钟祥是他的第二故乡,在钟祥论坛上当版主。他千里迢迢地从老家赶来,与我们这些“流金岁月”版的网友见面。儿子们还调侃我,说,又要网友见面去呀!意思说,都是个老嘎嘎了,还玩年青伢们的游戏,还见个什么面!莫是与女网友单独见面吧?我说,小不楞子,净瞎说!你想那葛版主,又不是钟祥人,为钟祥论坛的事,还那么远地跑到我们这里来,与我们见面,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2009年9月,我因帕金森病做手术,住进了武汉市中南医院,流金岁月的版主城关一闲人,在送女儿到黄石上大学回转来时,路过武汉,邀约在武汉工作的超然版主,一道到医院来看我这个网友(事先超然版主已单独看望过我)。我虽说是没有当面感激涕零得泪流满面,但从内心讲,对于他们来看我,是觉着一份真情和感动在我心中久久荡漾。这真情和感动,就像冬日的阳光抚摸在皮肤上,是那种惬意的、融融的温暖;就像炎热的夏季走进了浓荫蔽日的大树林中,是那种沁人心脾的、回味无穷的清凉。想想,我们原来非亲,非故,非同学,非战友,各自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踽踽前行。是《钟祥论坛》将我们从如蚁的人群中“类聚”到一起。承蒙他们有心问候一声,我就“受宠若惊”了!还劳驾他们于百忙、千忙、万忙之中,来看望我这个不中用的老嘎嘎!  我上了两年的网,在论坛中交往结识了许多的朋友。这些朋友,恕我在这里不一个一个地列举出来,但我心里都惦记着你们呐!另外,我还有一个最深的体会,就是,网上数版主最辛苦!他们在网上跟帖回帖,忙忙碌碌,又不能得一分钱报酬。忙的是哪一番?他们在经济上是一无所获,有时,为了论坛的兴旺发达,还自己掏腰包!实际上他们同我一样,从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虚拟的、真实的网友中得到了友谊!  我觉得,有的时候,友谊比金子还珍贵!我在想,那些没有朋友,没有友谊的人,是怎么活下去的!


二、论坛收获成果  在网上蹓跶一段时间后,网友告诉我,象“兰台文苑”这样的版块,一般要发原创帖子。这正符合我的行事习惯。我记得焦裕禄有一句话,叫做“吃别人嚼过的馍,没有味道!”我过去参加全国的盆景研讨会,觉得两手空空地去,没意思!都是要带论文参加的。我想,我也要在《钟祥论坛》“兰台文苑”版发原创帖子!我的“雄心壮志”一披露,就被当时文苑版的如水版主抓住,他在网上发:“又一个‘文狼’要出世了!”拿话一激将,我就写起来了。于2008年11月11日(呵呵!无意地撞到光棍节这一天,后来我从网上才知道这一天是光棍节!),将《岁月留痕》系列第一篇,“鲜红的大红花”发到了“兰台文苑”版块上。是如水介绍说,我的文章适宜在“流金岁月”版块上发。我就请他将我的帖子转到了“流金岁月”版。我也从此走进了“流金岁月”这个大家庭,继续写、发《岁月留痕》系列。  文章一贴上,就得到了红五代、零点、心如流水、城关一闲人、猪八戒、一叶、十年磨一剑、空谷清音、江汉豚等众多网友的悉心指点和献花欢迎!  特别是红五代,当时,流金岁月版主nt8hao(葛版)生病住院后,红五代虽不是版主,其实担当起了版主的担子。他积极地跟帖、回帖,点灯熬夜,不辞劳苦。他在我的回帖中说:  睡不着,早晨4点钟就起来了,仔细重看了文夫的“岁月留痕”系列。在这寒冷冬天的黎明,窗外还是漆黑一片,但我没有丝毫冷的感觉。这篇写那个年代系列长篇文章,目前在钟祥,还没发现第二人(至少我没发现)。不能简单的说,故事把我们又带回到那个年代。也不能说“流金岁月”又多了一精华帖。这是平常人、小人物、寻常国人,凭深厚的生活经历和文化功底,对自己人生历程和时代特征所进行的历史教科书式的描述。整篇文章,没有刻意去美化和诋毁,也没有抱怨和颓废,都是用积极向上的心态,渴求知识,寻找外面的世界的美好憧景,向人们讲述那个年代的平凡故事。佩服!  两个月的时间,在同一个主题帖中一连发了39个单篇。是勇往直前版主告诉我,这样发帖会在“加精”上吃亏!你说,谁不想得表扬呢?我也为了得多多的精品文章,从第40篇起就一篇篇地单独地发了。果然,精品文章的荣誉源源而来!还得了个原创文学勋章!与荣誉会员、特殊贡献、爱心大使勋章一起,在我的ID头像下,闪闪发光呢!我真是个老小伢,小有收获,就欢喜得笑眯眯的!越写越带劲。到目前为此,精品文章已达96篇。  我后来将《岁月留痕》汇集成书时,书名改为《守望乡土》,全书七章,67节,19万多字。据说,我的这本书是钟祥论坛建坛七年来的第一本网络作品。这本书,是我的第一部用心写就的作品。写到动情处,我泪流满面。我后来听朋友说,此书也感动了他们,也有人同我一样流出了感动的泪水。书和文章,受到网友、学友、文友、画友、印友、麻友、盆景艺友们的一些赞扬和鼓励。  零点说:  2008年11月《岁月留痕》系列始发,文夫这个名字闯入《钟祥论坛》“流金岁月”版。“口头传递的信息总是昨晚在滩上又抓到了特务。特务是大坏蛋!不好的东西都是大坏蛋!所以挂在我嘴上的常用语就是‘你这个特务!’。见到猫儿也说,见到狗儿也说,甚至爸、妈给我灌药时也说。”广大网友通过这段平淡的叙述揣摸到“流金”巨匠已闪亮登场。这部由88篇文章组成的传记系列多采用夹叙夹议的手法,在叙事的同时融进相关的历史背景,再通过议论使文章境界得以升华,给人以阅读美文般的感受。同时从系列的字里行间我们看到一个伴随着共和国脚步历经大半辈子的人所表现出来的勤奋与睿智。除文字帖外,文夫所发图片帖,也是异彩纷呈。《我写的字》隶篆楷行兼而有之,其神韵和姿态独具风格;《我的篆刻》以一种专业的眼光提取、锤炼古今篆刻形式,颇具匠心;《我的盆景作品》现丰厚的理论功底之一斑,古朴苍劲,自然潇洒。其作品使得《钟祥论坛》“流金岁月”版块顿时蓬荜生辉。  nt8hao(葛版主)说:  文夫老师的“岁月留痕”系列作品是我们流金岁月开版以来,篇幅最长,内容容量最大,涵盖了时间历史、地域空间、时代特点,人们生活,向我们揭示了一代人的人生,一个时代,一段历史!  安从喜写道:  我和文富兄是多年的老朋友。早先,我只知道他在钟祥的艺术圈子内,于盆景、篆刻、书法、绘画方面小有名气,他曾经给爱好读书的钟祥县原县委书记曾钧同志当过秘书。当他将长篇散文《守望乡土》的初稿拿给我看后,不禁使我大感意外!原来,他有如此好的文笔!他对生活还有这么好的体验!非常人所及呵!后来,我知道他在钟祥论坛上的网名叫文夫。顺着这个网名在论坛里找,网友们对他的文章,尽是一片叫好声!  哎呀!过誉了!抬到半天云里了!好在我已是花甲之人,到了这把年纪,就没有什么好骄傲自满的必要了!


一、论坛带来快乐  在1998年冬,我在张集镇黑王寨村驻村时,就讲过因特网的运用,对社会发展的好处。说实话,我那时对因特网也没弄抻展,一知半解。纯粹是看报纸上的文章介绍,只有理性认识,没有感性认识,他说是葫芦就是葫芦,说瓢就是瓢。  后来,办公室里配发的386电脑,应用软件windows全是英文,我在大学里学的几十课时的英语,现在只记得“三克油”、“好丢丢”和“古得拜”之类,其它的早就忘到了生活道路上的沟沟坎坎里了。电脑上的英文字,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我连按程序关机都不会,何谈其它。再说那时的万维网还没有在中国兴开。我记得,网络真正进入一般百姓家庭,还是2000年以后的事。我真正用因特网较多,因特网能影响到我的生活,那还是2008年。  2003年,我就注册了电子信箱。由于不常用,时间一长,我就忘了密码。后来又有了QQ号。现在,光是7367460这个号,就会引起网上小青年们“哇——”的一片叫声。说,我们的号都到了九、十位数了耶!那字里行间里充满了惊异与羡慕!好像我是个老网虫,值得他们学习,值得我自己骄傲似的!有了QQ号,在多数情况下,也是聋子的耳朵,一个摆设。我跟谁聊天呢?说得来的老年人,基本不会打字。我上了两年网了,在钟祥论坛里,还直“见”过一、二位比我年纪大的人!与年轻人聊吧?我没有年轻人反应快。真象个慢乌龟!  网上真是一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要有盛有。要查资料,输入几个字,在搜索栏里一搜。结果的提示就出来了。想下棋、打牌、打麻将、大游戏、小游戏,装或者下载了游戏软件,点几下就搞定了。上网看天气预报、发文章、发图片、跟帖子、聊天。随时可以进网中去看。  浏览一下全国有些网友的网名,就会令人捧腹,令人忍俊不禁。有一部动画片,叫《大力水手》,就有人叫“大力水脚”,有动画片的主人公叫“蜡笔小新”,他(她)就来个“蜡笔小旧”。还有叫“女澡堂的男搓背工”、“开往春天的手扶拖拉机”、“人贱人爱”、“收费两角”、“大痔若鱼”、“肛正不屙”、“伤心小便池”……等等。真是要笑掉我的大牙!  听我的三儿子说,有个“钟祥论坛”,说的就是些钟祥本地的事,您可以上去看一看。进到坛子里一看,十几个版块,也不知道做些么事用途。先注册了一个文夫的网名,在“兰台文苑”转发了我表弟马夫关于钟祥风物的诗。引起了钟祥籍诗人王运用先生的注意,以为此文夫就是他认识的彼马夫。使劲地跟在帖子后面唱赞歌。谁知没有马夫的回应。等他悟过来后,老怪我不注明是“转帖”!什么转帖、原创?我哪里知道那些规矩啊!  网上的事,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钟祥论坛上网友的网名,被网友们连接在一起串烧,也是有滋有味的事。  男:各位尊敬的“莫愁靓女”、“月亮姐姐”、“打赤脚的姑娘”、“可爱的坏女人”们!  女:各位亲爱的“郢中帅男”、“大雁哥哥”、“泡泡猪小弟”、“钟祥的好男人”  合:大家晚上好!  男:我是“钟祥的男人”、“阿乐”,哈哈哈!有人管我叫“帝王之乡”的“神棍”,也有人说我是“神秘钟祥”的“下里巴人”——用我们这哈的话就是“土林狗子”!  女:我是“黑色饼干”,有人说我像“伪装淑女”的“妖精”,也有人说我是“阳春白雪”的“冰火女人”!难道,我像妖精吗?同意我不是妖精的请用掌声告诉我!
……  以上这段网名串烧。就是2008年圣诞节平安夜,在市金鹏夜总会举办的“钟祥论坛”网友聚会上,男女主持人的主持词开头的一部分。晚会持续三个小时,很长很长,几乎将钟祥论坛上的网友名字全给串上了。男主持人说的是钟祥方言。女主持人说的是普通话。一男一女,一土一洋,亦庄亦谐。可把在场的人笑弯了腰!这是我近年来最开心的夜晚,且不是“之一”。




天气预报告示牌


  淅淅漓漓的秋雨,连下了几天。将路旁的桂花花瓣淋落了一地。看来,那种热得像坐在蒸笼格子里的感觉今年是不会再有了!天气是彻底地变凉了!

  人们对天气的变化,已没有意外,没有焦急,没有突然,只有等待。一切似乎都在合理的、当然的、可信的预料之中。因为现在的天气预报,就像两个哑巴睡一头――冇得话说!简直是太准了!早在下雨前,中央电视台的天气预报节目,就将我们这个地方,框在了下雨区,并告知最低、最高气温是多少?人们出行前,根据预报早就做好了是否带雨具,衣服穿厚,还是薄的准备。
  
  回想起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在钟祥城关的南门口外的十字街头,矗立着一根电线杆,电线杆上挂着一块黑板,也就是天气预报告示牌,告示牌上用白色的油漆写着“今天到明天天气____,最低气温__,最高气温__,_年_月_日。”空白处是由钟祥气象站的工作人员,每天下午四点左右,带着粉笔来填。

  据说,有一次,预报员刚刚写完“晴天到多云”、气温多少多少的字样,没走几步,天空中却下起雨来。他急忙赶回到黑板前,用抹布擦掉“晴天到多云”,改为“小到中雨”。惹得路人的一片嘲笑。说他们的天气预报是胡说八道。还有人调侃戏谑他们说,我告诉你一个万无一失的好办法,保证准!你干脆填上:有雨不止一点,无雨是晴天!弄得那个工作人员脸红尔乍的,像个猴子屁股!

  也难怪他们报得不准,当时的科技水平也就是那个样儿!堂堂的钟祥气象站,还是国家的基准站!远远地看那阳春台上,架得高高的,漆得白亮亮的风向仪、风速仪,直指蓝天;旁边一尊百叶箱,看起来似乎很神秘,其实里面只安着一副干湿温度计;一只雨量筒,接住了雨水,还要人用量杯去量;当时气象资料的上下传递,是用电报发一些数字。……外人一看,会觉得深不可测!其实是一些极为简陋的设备!那时候,我看到一些少年气象站的资料介绍,判断下不下雨,得观察泥鳅浮不浮出水面?石头冒不冒“汗”?蚂蚁搬不搬家?以及农村流行的一些气象谚语,如:“早看东南,晚看西北。”、“雨夹雪,半个月。”、“月逢初三初四雨,一个月只有九天晴。”说实话,靠这些能报准天气预报,那才是怪事!你看现在,繁杂丰富的气象资料,用每秒运行千万亿次的星云电子计算机来处理,全国及至于全球的气象资料可以互相交流与共享,除常规的地面气象资料的自动收集设施外,还有悬在空中的若干个气象卫星对高空大气的侦测。

  你还没说,科技水平的提高,为人们提供了福祉,生活得到了便利。可我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天老爷的威势已不复存在。人们对天老爷的敬畏也已几乎丧失。人无敬畏,不知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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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主题曲
烘罩 摇窝 家椅子
 六月的草,似马跑。六月的思绪呢?像草一样疯长。
 
 疯长的记忆之草,与现实一比照,使我捋出了乡间农村生儿育女的三件宝:烘罩、摇窝和家椅子。

 就我儿时所见,只要是哪家有婴儿出生了,不管是媳妇的婆家,还是娘家,在报喜,吃红蛋的同时,首先要将烘罩置备下了。有现成的,就用现成的,东家去找,西家去借;没有,就现编现打。竹园里有竹子,拿篾刀砍一根来,“啪!啪!”地劈成篾,三下五除二地编出一个牛眼睛花的半圆球形的罩子来。往火缽子、烘笼子上一匡(罩),将小伢尿湿的垫垫(尿布)放在上面烤干。小伢的亲人们,在一阵阵尿臊味中体会了别样的、浓浓的、添丁加口的喜气。

 接下来,就要准备摇窝。摇窝也是用竹篾编。编成一个没有系的菜篮子样,只是比菜篮子大、深。从摇篮的中间,要安上山藤条做成的框,在框上用麻绳编一个网,网上铺一层稻草,稻草上面再铺棉絮,将婴儿用小棉被一裹,放在棉絮上,再用各种软布塞紧。这小棉被是用洗得干干净净旧布做成,用旧布,图的是软和,不扎小伢细嫩嫩的皮肤。摇篮放在木制的摇篮架子上。摇篮架子两边有栏杆,底脚是个弧形,便于摇动。用时,可用脚踩、手摇。当摇摇窝的人要做针线活时,就在摇窝上牵根绳子边做边拉。再哭得凶的小伢,在摇窝中一摇,立马就止住了哭声。

 再等孩子长得稍大一点时,就从摇窝中转移到家椅子上坐。家椅子用质轻的枫杨木做成。四根寸方立柱,穿一些木寸子,做成一个长方体的盒子状。家椅子分三层,上面一层是一块木板,木板正中挖一个圆孔;第二层是一个小伢的坐椅,坐椅板的形状,还根据小伢身体部位所接触的地方和拉屎排便的需要,挖成一些内凹的弧形,使屎尿自由落地和小伢的腿能自由伸展。小伢坐在圆孔中活动。细心的人,还在小伢玩的面前吊些铃铛、穿些不用的算盘子等等小玩意儿,以吸引小伢的注意力。目的是让小伢不哭也不闹。

 我敢说像我们这个年岁的人,能够成长壮大,是与这三件不是宝贝的宝贝联系在一起的。那时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环保,却用的是环保家什,不知道什么叫低碳,却使的是低碳的物件,更不懂生物工程是个哪门子概念,却自觉与不自觉地应用到它。将小伢们一个个拉扯得白白净净、胖胖嘟嘟。

 现在的人,有了小伢,用的是尿不湿,自然不需用尿布和烤尿布的烘罩了。摇窝也被认为不科学,不雅观,将之摒弃不用,束之高阁了。只有家椅子,改换了它的材质,用塑料做成了各种各样婴儿学步车,手推车,电动车……等等。可谓应有尽有,豪华之极!这些育儿工具,我看在眼里,想在心里,怎么总觉着没有原来那种原始、古老、生动、朴实、自然、遥远、绵长的那个味呢!


老 榨 房
  
 近日,在我那二百多平方米的小菜园里,收获了几斤芝麻,老伴叫我去换油,我骑着自行车,从连家沟找到电机厂旁,找到一处小榨房。见那油压式榨机,只有半人高,横直占地不过一两个平方米。不由得勾起了我对老榨房的回忆。
  
 思绪降落在记忆的空间。打从小,我记得,家乡就产芝麻,有“灰里芝麻泥里豆”之说。意思是,天旱,收芝麻,天涝,收豆子。嫌菜油黄腊腊的,有股子怪味,妇女们一般用来抹头发,油菜也种得极少。收的黄豆只做豆腐,没见用来榨油。常常是家里油吃完了,瓦(装)两升芝麻,拿布袋子一统,拎个装油的瓦罐子,到榨房里去换。


 汉江平原的晨雾,在炊烟的晕染下,还漂在一溜溜的树林中,粘在一行行的台子上,搭在一架架草屋和瓦屋间。在林子(村庄)边缘的不远处,座落着一处老榨房。一阵阵芝麻油的香味,远远地,诱人地,从树林子间漂来,很纯正的香味,纯正得没掺和其它的任何杂质。


 老榨房并不老,因为那是乡亲们在经过三年困难时期以后,才办起来的。老的只是它的家业(设备)样式和榨油方式。


 走进榨房,门口是称芝麻换油的地方。一斤芝麻换四两半油,榨房里落下了饼,两不找。用杆子秤称过芝麻,用油吊子打过油。正要往回走,只听到“嗨――呀――哈――嘣!”的声音从榨房内间传来。吸引我进去看看究竟。


 真正的榨房是在后边的三间瓦房中,从左至右地安置了炒锅灶、槽碾、装料盒子和榨机。太阳透过亮瓦射进屋的光柱中,飞舞着、旋转着蓝色的烟雾和细密的尘埃,芝麻油的香味和着驴的排泄物的臊臭味,直达我的嗅觉神经。


 仔细看那炒锅灶里的锅,不是平放,而是前低后高,倾斜45度角,用来炒熟芝麻。


 用来碾碎芝麻的碾槽,是由数块一米左右长,断面为“V”字形的弧形石槽拼接而成,拼成一个大大的圆形,直径怕是有四米开外!V形槽中有一块铁饼一样的碾磙,碾磙中心安有短轴,短轴上套着一只长臂磙架,磙架的另一头套在碾槽圆中心立柱上;毛驴被蒙着眼睛,拉着磙架,懒洋洋地在碾槽内缘以内的土泥巴地上,围绕着立柱转,一圈一圈地碾着槽中的熟芝麻。由于驴的不断踩踏,围绕着立柱有一圈浅浅的沟,驴屎果垃子散落在沟内外的地上。


 装料盒子浅浅的,两米见方。只见油匠师傅,穿着油渍麻花的裤衩,赤膊零星地,一手拉着从梁上吊下来的绳子,赤着好象漂洗过的白生生双脚,踩脚下碾过的碎芝麻研子,用稻草从中心放射状地往外铺,再将稻草杆往回找,找成饼的形状,一层一层的往上做成一个圆柱体。


 最庞大的榨机由整筒的水桶粗的杂木做成一个长方形框架,起码有四、五米长,一米宽,上下两层,连接直木的横木,也是用整木做成,只不过比直木略细,圆木使榨机显得自然、粗犷、笨拙、古老与原始。只见一位膀大腰圆的男子,赤膊溜子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手握一只与腰鼓一样粗,比腰鼓略短的亮亮的大铁锤,使出浑身的力气,拉长了声调,用极慢的速度,抑扬顿挫地,似乎像在咬牙切齿地,“垂死挣扎”地喊:“嗨――呀――哈――”!边喊边将重锤举过头顶,然后顺势向榨机的木楔砸去,“嘣!”地一声,似雷霆落地!木楔向下进去一些。砸过一排木楔以后,榨机的横木就往出油饼挤紧一些,香喷喷、黄亮亮的油从圆形的饼块中汩汨地流出来,顺着底部的木制油槽流到接油的铁桶里……。

 回到家,向祖母讲起榨房的卫生怎么是个癞癞(脏)的!祖母说,凡是东西,净与不净,以眼为净,眼见它净,就是净;再就是以水为净,水洗了,就是净的呢!现在想起来,祖母的话,还真有点佛的意味啊!再回想起十几年前,看到张艺谋导演的《红高粱》影片中,做酒的师傅向酒中洒尿的情节,感觉老榨房内的情景与之相比,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我哑然失笑了!


印 板
 我所说的印板,也是一种印信。不过,它不用印泥,而是一副盖在粮食上的印信。为了将它说得清楚一些,我想查查它的来龙去脉。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我的多项业余爱好中,治印是其中之一。有关印章的知识,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但是,向网友介绍,不能信口开河,得找找文字根据。


 《说文解字》对印的解释是:“执政所持信也,从爪从卩,凡印之属皆从印,於忍切。”(於忍切:表示读音,用“於”字的声母,用“忍”字的韵母)从中可以看出,印板是执政者所用,只是这个执政者是个生产队的会计或是保管员。而且还是“持信”之物,应归入印信之列。可是在《辞海》中,关于印的词,双字组成的有二十多条,如:印章、印泥、印钮、印鉴、印床、印谱……等等。可能印板身份卑微,或是辞书编者根本就不知此物,无记载。查《书画篆刻实用辞典》,印板不是艺术工具和艺术作品,也没有它的名称。查其它资料,关于印的种类,就其功能上分,也就是姓名印、闲章、鉴赏印、收藏印、封泥印、花押印……诸种。还是没有印板!就我现存的资料,看来要找到关于印板的文字记载,恐怕是无能为力。


 查不到,就不再查了,还是以眼见为实吧!


 当时,生产队的没修大仓库,收获的粮食,小仓库里装不下了,就借各农家户的空仓子、黄桶装。待男社员热汗八流地扛着一袋袋粮食倒进了仓或桶,就见小队的会计兼保管员,手中拿块印板来。


 这个印板,是一整块长一尺二,宽八寸,厚一寸半的蚕(桑)树木板,金黄的颜色底子上,有细细的、自然的棕色木纹。与我后来见到的其它的印一样,印背面是一个覆斗钮。不过,由于印面大,钮环大得像个手柄,一只手可以满把握住。印的正面,刻挖出一个凹进去的楷书反“利”字(文革时期改为“丰”)。按行话说,这是一块楷书体阴刻白文印。


 会计先安排社员,将粮食收到略低于仓、桶的口面,并用木片刮平,再将印板在粮食表面一个接一个地按,按出许多的“利”的正字来。这些字,由粮食组成,笔画浑圆地凸出来,具有浮雕的意味。


 在要运走粮食时,必须要有盖印的人到场,先将仓子、黄桶盖子揭开,看盖有“利”字的粮食,是不是原来那个样。是原样,就表明粮食没动过,验收合格,可以运走。你想,那个时候的人,思想特好!就是挨饿,也没人愿意动公家的粮食。要动,也是老鼠在上面爬了几个脚迹印。


 盖印板印,不用印泥,它盖在粮食上。古代的封泥印,盖印也是不用印泥的,是盖在文书袋封口的胶泥上。既然盖在胶泥上的印叫印。怎么能排除盖在粮食上的印而称为印呢?

 现在,搞印章收藏的人,不知收没收这种印板?如果未收,那就是一个缺憾!我起码要说他,收的门类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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