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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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乱弹之十

文学 2022-10-17 阅读 3878 回复 17
嗯,最近文苑方法刮起来妖风。苦乡同志开始宣扬起鬼神地狱,因果报应了。 我连夜翻遍了史籍,也没见过哪个身为党员,不率先树立正确的科学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世界观姑且不提,身在井底,焉能观世界乎),不率先弘扬正能量,反倒宣讲起封建思想糟粕,大讲生死由命,因果报应,来愚弄麻痹和忽悠天真单纯的广大网友和人民群众。 本来,一个固执到不承认最起码的常识错误,一个虚荣到不接受任何意见和建议,一个心眼小到几乎要在每篇帖子里含沙射影来讽刺给他正确指导过的人,一个故事编久了连自己都信以为真的人,一个把封建思想当作修身法则的人,似乎也是不配我费口舌在此乱弹的。只是,每一看见总版给我颁发的诸多论坛勋章,一种责任感便油然而生,压抑的血性就开始喷张,便不得不委屈一下自己那高傲的头颅,高洁的灵魂。坐在灯下一字一字的与那些牛鬼蛇神做斗争。 弹到词穷处,坐看云起时。 还是讲一个小故事吧。 一日,苏东坡到佛印禅师处与佛印聊天。二人都盘腿而坐。 聊到忘形时,苏东坡兴奋地问佛印: 你看我现在像什么? 佛印禅师说: 像一尊佛! 苏东坡却嬉皮笑脸的对佛印说: 我却看你像一堆屎。 佛印禅师笑而不语。 晚上,苏东坡和小妹聊到此事,苏小妹沉默了一会儿说: 哥哥,你输了。佛印禅师看你像佛,是有着佛一样的境界。而你看他像一堆屎,只能说明你的心里只有屎一样的境界! 苏东坡听后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嗯,共勉之!

文苑乱弹之九

文学 2022-09-21 阅读 3843 回复 26
        托苦乡先生的福,因为他的一些信口开河之语,我这两天天沉入历史典籍,又是翻书又是电脑搜索,也好好为自己补修一些基础的历史知识。        首先我要说的,我们一定要有一个正确的历史观。不管是学习历史,还是研究历史,都要客观,不要因个人喜好而妄加评判,更不要因为个人的观点而去牵强附会。人们对社会历史的根本观点、总的看法,是世界观的组成部分,可以说有着怎样的历史观就决定着你有着怎样的世界观。        三观决定人的一生,所以说三观一定要正。        闲话少扯,就来说说楚国那些事罢。        首先要说的楚国确实存世八百年。但并不是如苦乡先生说的那样从楚子熊通称王算起的。而且楚子熊通也根本没有“建国”,也只不过称了个王而已。        楚国出来不是建起来的,而是周王分封的。        武王伐纣之后,周王朝代替了商朝,为了表彰功臣也为了巩固统治,开始对功臣以及王室宗族进行分封。即“封邦建国,以屏宗周”,周天子为“天下共主”。并且如苦乡先生说的那样,又推出了五等爵位(公侯伯子男)以别尊卑,诸侯在封地内享有统治权,只是按爵位的高低,土地的面积、军队的数量、人口数量等各方面都有所区别。从诸侯这个叫法可以看出中原大部分国家都是侯爵。        这里边爵位最高的是宋国,正儿八经的公爵。因为宋国地位比较特殊,开国君主是商纣王的庶兄长微子启。而我们的楚国由于身处南方,一直被中原诸侯国瞧不起,被称为“南蛮”。只获得一个子爵的爵位,而且还是到了周武王的儿子周成王在位的时候封的,史书中也一直被称为“楚子”。男爵只有一个小国家。可以说楚国的爵位非常低了。        所以说我们堂堂的大楚国一开始是极其可怜的。立国之初只有方圆五十里,抵不上现在的一个小乡村,又小又穷。有一个典故叫“鄀国盗牛”,出自于《楚居》,就是当时楚人窘迫的一个反映。说的就是楚人建了一座祭祀用的庙堂,房子建好了,没有可以用来祭祀的贡品,没办法就到鄀国去偷了一头还没长角儿的小牛,又怕鄀国小牛的主人找来,连夜宰杀后祭祀。由此可见当时条件之艰苦,哪里还谈得上国力。以至于往后很久,楚人如祭祀都还在夜里进行。        关于我们楚国究竟从何时分封,又是在哪位楚子手中分封的呢?楚子们是如何称王的呢?为何要称王呢?楚国的都究竟在哪里呢?又是怎么迁都的呢?司马迁在《史记——楚世家》中有详实记载,为我们一一解开。        “楚之先祖出自帝颛顼高阳。高阳者,黄帝之孙,昌意之子也。高阳生称,称生卷章,卷章生重黎。重黎为帝喾高辛居火正,甚有功,能光融天下,帝喾命曰祝融。共工氏作乱,帝喾使重黎诛之而不尽。帝乃以庚寅日诛重黎,而以其弟吴回为重黎後,复居火正,为祝融。”        注意正是这个祝融,在夏商时代,为了避免中原的激烈战争,祝融带着他的一支部落被迫迁到今汉水流域或荆山一带,并和当地的土著融合,被后人称之为“荆楚”、“楚蛮”。        “吴回生陆终。陆终生子六人,坼剖而产焉。其长一曰昆吾;二曰参胡;三曰彭祖;四曰会人;五曰曹姓;六曰季连,芈姓,楚其後也。昆吾氏,夏之时尝为侯伯,桀之时汤灭之。彭祖氏,殷之时尝为侯伯,殷之末世灭彭祖氏。季连生附沮,附沮生穴熊。其後中微,或在中国,或在蛮夷,弗能纪其世。”        “芈姓,楚其後也”芈,乃楚之国姓。        “周文王之时,季连之苗裔曰鬻熊。鬻熊子事文王,早卒。其子曰熊丽。熊丽生熊狂,熊狂生熊绎。”        说道重点了。从鬻熊之子开始侍奉文王了。        “熊绎当周成王之时,举文、武勤劳之後嗣,而封熊绎於楚蛮,封以子男之田,姓芈氏,居丹阳。楚子熊绎与鲁公伯禽、卫康叔子牟、晋侯燮、齐太公子吕伋俱事成王。”        很清楚了,楚国分封是从周成文开始的。        周成王是前1055——前1021年在位,虽然没有确切记载究竟是在哪一年分封,但从此时算起,至前223年被秦灭亡,正好800年有余。        我们可以再往下看。        “当周夷王之时,王室微,诸侯或不朝,相伐。熊渠甚得江汉间民和,乃兴兵伐庸、杨粤,至于鄂。熊渠曰:“我蛮夷也,不与中国之号谥。”乃立其长子康为句亶王,中子红为鄂王,少子执疵为越章王,皆在江上楚蛮之地。及周厉王之时,暴虐,熊渠畏其伐楚,亦去其王。”        由此可以看出,楚家人一向不满周家发分封,嫌少,嫌不公平,嫌歧视。从熊渠开始就称王了。只是迫于后来周厉王的暴虐,自己又拿掉了。        到了熊通手里,靠着自己的能力与实力,又有些看不起周家人了,开始是想通过渠道,希望能得到周王的提拔,结果没结果,一气之下又在后院竖起了大王旗。        关于这段历史,太史公是这样记载的——        “三十五年,楚伐随。随曰:“我无罪。”楚曰:“我蛮夷也。今诸侯皆为叛相侵,或相杀。我有敝甲,欲以观中国之政,请王室尊吾号。”随人为之周,请尊楚,王室不听,还报楚。三十七年,楚熊通怒曰:“吾先鬻熊,文王之师也,早终。成王举我先公,乃以子男田令居楚,蛮夷皆率服,而王不加位,我自尊耳。”乃自立为武王,与随人盟而去。於是始开濮地而有之。”        再来说说建都的事。        苦乡先生说——“钟祥是熊通建楚国的第一个国都,历时230年,伍子胥为报私仇,勾结吴越之兵攻破钟祥,掘楚王墓鞭尸,楚都始迁离钟祥。钟祥是楚文化的发祥地,占有不可动摇的历史地位。”        这就扯得实在有点远了。        丹阳是楚国最早的国都。关于古丹阳的位置,近代学术界有丹江源头水说、当涂说、秭归说、枝江说、丹淅说等说法,目前学者多公认丹淅说。周昭王时,屡次出兵南征,迫使楚人沿丹江河谷下徙。到周夷王以前数十年间,楚人终于在丹江下游(河南省淅川县)的“丹、淅之会”,建立起了新都。根据山水阴阳的理论,因都城位于丹水之北,故名丹阳,即丹淅说之理论依据。        郢都是楚国的第二个国都,具体位置也是众说纷纭,最靠谱的说法是在今湖北省荆州市荆州区纪南城,楚文王自丹阳迁于此,,在此建都400余年。楚国最鼎盛时期的首都。曾经有二十个王以此作为都城,历时四百多年。由于它是长江中游水陆交通的中枢,因此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公元前278年,郢都遭到秦国军队入侵,因而变成废墟。        史记中也有对应——“五十一年,周召随侯,数以立楚为王。楚怒,以随背己,伐随。武王卒师中而兵罢。子文王熊赀立,始都郢。”        所以说楚武王并没有在钟祥建都,迁都的事也跟他没有毛的关系,而是他的儿子文王熊赀迁都到郢都。        苦乡先生为啥这样说呢?后来我在网上查到了以前钟祥的文化名人,刘继昌先生的一篇文章《论“郊郢”》,才恍然大悟。刘继昌先生之所以说楚武王在钟祥建都,多半是依据了古籍《世本居篇》:“楚鬻熊居丹阳,武王徙郢。”而此处的“郢”,也不是郢中镇的“郢”        钟祥的文化名流很多,刘继昌,冯道信等等,他们为钟祥的历史文化整理和宣传,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然而他们有个通病,就是主观性太强,甚至很多时候把传奇当历史,用花笔描汗青。而且我悲哀的感受到这种病还在往下传。。。。。。。        好了,就乱弹到这里了,最后我想对苦乡先生说两句,无意得罪,我们虽是同龄人,但我们永远做不了同路人。因为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三观的距离。

文苑乱弹之八

文学 2022-09-19 阅读 3070 回复 7
       久别文苑,也不知道乱弹到几了,姑且以“八”论之。回首前几期乱弹,不是被骂就是被锁,这也算占个彩头,图个吉利。        这次吸引我过来乱弹的,不是旷野清风君的美女,也不是李勇先生一堆一堆的感怀性诗词;不是宛如王士林转世的吉林识字翁那古意十足的韵律,也不是令人尊敬的朱子功老先生古朴平实的回忆录,更不是有幸被誉为余秀华马甲的心频道同志的那些有气无力的另一种梦呓。。。。。        我一向眼光极高,所以能配得上吸引我眼球的,自然得是大腕——我们钟祥作家的翘楚、城南的作家领袖、被媒体称“中国农民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位百万言巨著作家”、“中国农民第一人”——苦乡先生!        苦乡先生最近为我们展示了他对家乡的赤子之心,展示了他约960万字的长篇大作。与此同时苦乡先生也顺带为我们科普了家乡辉煌灿烂的历史,仿佛倘若家乡没了这些辉煌灿烂的历史,便配不上其自身文学上辉煌灿烂的成就一般。苦乡先生在《钟祥历史知多少》一文中肆然写道——        “400年后,楚子熊通摆脱周王朝的控制,建立了自己的主权国家——楚国。其后800年,华夏就一分为二,周朝、楚国。。。。。。”        “今天,中国被联合国文教组织认证的世界文化名人有两个:孔丘、屈原。孔丘代表周文化,屈原代表楚文化。。。。。。。”        “研究孔子和孔子学说的人都有一个惊讶的发现,孔老二走遍了华夏列国,却唯独没有到过楚国,这是为什么?特别让人不解。其实很简单,孔老二出生时,楚国已经建国一百多年了,楚国跟周朝不是一个国家。孔老二到楚国就是非法“越境”,“越境”宣传自己的学说犯“邪教”罪,他有几个脑袋让楚王砍?所以,他只能在周朝下属各诸侯国周游。。。。。。。”        这位大作家在另一篇文章中又赫然写道——人类的历史到底是怎样被歪曲的? 言辞慷慨激愤,极尽讽刺之能事。却不然自己如此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别的不说,单说说楚子熊通建立了楚国,其后800年,华夏就一分为二,周朝、楚国楚武王熊通在位时间是前740——前690年,而 前223年,秦灭楚 ,算一算充其量也不过517年,敢问苦乡先生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虚活天命之年,我听过东周西周,也听过春秋战国,就是不知道中国历史中还有一段被分为周朝和楚国的,实在是惭愧!        还有孔子和屈原的周文化和楚文化之谈,也无不滑天下之大稽。周朝约起于公元前1046年,而孔子诞生公元前551年,就能代表周文化?        其实楚国最辉煌的时代是春秋五霸之一的楚庄王,在楚庄王之前,楚国一直被排除在华夏文化之外,自楚庄王始、使楚国强大,为华夏文化的传播、民族精神的形成,发挥巨大作用。春秋末期,孔子曾到访楚国,称楚庄王的政治思想与儒家的"仁"的思想相符——至此为我大楚国正言!!而苦乡先生竟然说楚国跟周朝不是一个国家,孔老二到楚国就是非法“越境”,“越境”宣传自己的学说犯“邪教”罪。。。。。。。        还有楚武王在钟祥建都的事就更不说了,因为至今为止,史学家们连郢都的确切位置尚未有定论。        按照苦乡先生的思路,楚武王唯一的可取之处是春秋时期称王最早的。但这也不见得是什么荣耀体面的事情。史书上用了一句话叫“开先秦诸侯僭越称王的先河”        如此一番乱弹,恐怕又要惹来一番非议。希望15岁就练武的苦乡先生手下留情,饶我一条小命,本不想多言,只是堂堂论坛,怕误导过甚。本是乱弹,就当是扯淡罢了!        转眼已将深秋,恭祝各位健安,顺颂秋祺!
      一大早,拜读了钢铁侠同志所发的帖子——“湖北首个生物质发电及生活垃圾焚烧发电项目即将在钟祥投产”。说实话,远的不说,自打本省内的仙桃和阳逻事件之后,每每听闻到“垃圾焚烧发电”这类字眼时,总会不由自主的菊花一紧。
      偏偏钢铁侠同志在帖子中所透露的不仅仅是在钟祥要建,而是已经“接近尾声”,“即将投产”,还用了“我省第一个”,“热火朝天”等字眼,然后是投了多少多少个亿,能处理多少多少吨垃圾,可发多少多少度电等等,充满了振奋和满满的自豪感。
      我粗略浏览了一下帖子下面的回帖,只有少数几个人表示了对环境污染的担忧。这不由得让我的菊花紧了又紧。

      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垃圾和废弃物回收后焚烧发电,国外少数发达国家确实在进行,不仅能解决垃圾处理问题,还能再利用,产生新能源,不得不说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然而——熟读鲁迅文字的人,大约都知道,世界上的事,坏就坏在这个然而上面——然而在垃圾焚烧的过程中会产生二噁英这类剧毒物资,给人类的生存环境带来极大的危害,这也是近年来引起世界各国所重视的问题。
      在此行业中做得最好的日本,对二噁英的排放有着极其极其严格的标准和控制。关于其设备技术等专业的东西我就不再此赘述了,单单说说与我们息息相关的关于垃圾焚烧发电时的四大原则罢。

不分拣到位不焚烧
不财政全额不焚烧
不公开透明不焚烧
不公平补偿不焚烧

      我在此想问问钢铁侠同志,这个建设在离钟祥城区一箭之地的湖北首个生物质发电及生活垃圾焚烧发电项目是不是财政全额?
      既然是“由中国光大国际有限公司投资兴建”的,很明显不是国家财政全额,为什么要求必须是国家财政全额?都知道这种项目注定财政着巨大的环境风险,如果把垃圾焚烧发电这种高风险产业交给市场、交给企业去主导,后果也注定极其严重。城市垃圾危机确实严重到非烧不可,那么这种事关公共安全的高风险产业,就完全属于公共服务的范畴,就应该主要由城市政府买单,应该属于财政全额保障的公益行业。惟有财政全额保障,不计成本,才可能杜绝偷工减料的行业黑洞。所以,必须是国家财政全额。我想,引进该项目的钟祥是领导们对这一点应该是更清楚的。
      
      是不是公开透明?
      因为能否做到垃圾焚烧全过程公开透明,这也是决定垃圾焚烧发电是否上马的重要指标。垃圾焚烧发电必须做到向整个社会,尤其向作为潜在受害者的所在社区的居民全方位开放,接受整个社会尤其是所在社区居民全方位的监督,才能真正取信于人,真正让人放心。同样我想,引进该项目的钟祥是领导们对这一点应该是更清楚的。

      周边的居民有没有得到合理的补偿?
      垃圾焚烧发电不可避免的环境风险,显然要对周边居民的物业带来一定损失,既有损失就该赔偿。利益只能置换,不能被牺牲,无论当事的是多数人还是少数人。这个原则必须是刚性的,否则,借着所谓整体利益、多数人利益,今天被牺牲的可能是他,但明天就必定是你。

      关于第一原则,我就不想再次拿出来说了,我对中国大多数做事的原则和质量,一向是信任不过的,有句话说得好,我们总是在扯淡的事情上做得很专业,而在专业的事情是做得很扯淡。

文苑乱弹之七

文学 2017-04-03 阅读 1.8万 回复 66


山野先生


文苑的荒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大约世事从来就是如此,无论人物,一旦破败沦落,就连那些猫猫狗狗都瞧不上眼了,而遥想当年,他们是何等的道貌岸然。

眼见过了三月三就是清明,山野里兰草花开了,田野里油菜花也开得灿烂。

祭墓的没有,却有个一贯刨坟的货——我还是喜欢称之为山野先生,尽管他一直变换着各种马甲。如今文苑的常客,除了城南的蒋作家,仿佛就是这位山野先生了。

野云飞长篇连载虽然终于如人所料,成了太监,但那如椽之笔的大起底,也并不妨碍我们从中对山野先生有个完全的认识。一个现实中的混混,一个网络中的恶棍而已。写了几句文理不通歪诗,就像一个倚门卖笑的鸨儿,进京花了几钱银子买回一个纸做的贞洁牌坊,就成天扛着到处招摇显摆去了。

前几天有人问我,一向嫉恶如仇的,为何独对山野先生却这般客气。

我想起鲁迅先生对这种人的态度——轻蔑!——明言着轻蔑什么人,并不是十足的轻蔑。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最高的轻蔑是无言,而且连眼珠也不转过去。

今天,我之所以將眼珠子转过来看看他,乱弹一番,是感觉到这种人对社会的危害性。

先看看他的套路:
1.各种无中生有造谣中伤,注册不同马甲,在各网站论坛散布。
2.语无伦次,内容重复,逻辑混乱,东拼西凑。且用词下流。
3.以纯文学的代言人和卫道士自居。觉得钟祥一切都是败坏的,污浊的。
4.所有不明背景的网友都是余秀华的马甲,都是钟祥文联的帮凶。
5.以SF为要挟,乐此不疲。
6.试图拉拢一切不明真相的群众,送花示爱,套近乎,引用哪怕是曲解的回复。(心理学上这是种被孤立心虚的表现,就像当年的猫眼)

山野的伎俩并不高明,却有着代表性,有一定的致命性。周天慧主席的离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还有一点就是搅浑的SF这条渠道的水,断了真正受屈者申冤之路。

很难找一个词完整的恰当的来形容山野先生,即使你能洞察一切。只能推测说他是一个社会催生的怪胎,一个时代演绎的畸形儿,或者说……或者说是一个笑话。就像三月三或清明节里一个没人烧纸的孤魂。

论天慧版主的走掉

文学 2016-01-12 阅读 1.2万 回复 23

天慧版主来去匆匆,不得不说太过于任性和草率。于内,辜负了总版的期望,于外,辜负了乡土作家群的期望。于上,辜负了钟祥的文化事业,于下,辜负了广大网友的千般热情。

殷殷之期,殷殷之情,乃天地可鉴。

天慧版主能入驻文苑,总版的爱惜与呵护可谓是无微不至。
当初我写了篇《赵家班》,也不过是维护文苑之心,善意提醒,却被总版直接锁帖下沉。
山野的出现,并不是偶然。在亦庄版主主持文苑之时,此人也没闲着,其上窜下跳的程度甚至更甚于今日,当时总版却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而今天慧版主在位,总版却直接出面,将其封杀。
先姑且不论此举是否合情合理合法,总版对天慧版主的爱护之情,由此可见一斑。

天慧版主的莅临,不得不说为文苑带来了少有的生机与人气,也不得不承认为其付出了巨大的心血与热情。
从版面的排版,人气的笼络,策划与创意,都做了大量的调整与改变,显示了个人独有的风格。
广大网友不管是和稀泥也好,捧场也罢,无不踊跃无不雀跃。
先姑且不论此法是否长久长虑长策,天慧版主的个人能力与魅力,也由此可见一斑。

倘若天慧版主的辞职之因,实托身体之虚,缘山野之实,建议放下一切包袱与顾虑,重振上阵,于人,不负内外上下之期。于己,不负暮年伏枥之志!

文苑乱弹之六

文学 2015-12-29 阅读 8587 回复 8


赵家班

文苑终究是修成了正果。

从小姨子满天下的碎碎念和陈主席迟到的贺文中,我初步了解到新版主各类冠冕堂皇的名衔。不由得感慨,做为省作协第一人,身兼了市文联顾问和市作协终身荣誉主席的天慧版主,真可谓是正统的姓赵之人啊!在周主席的主持下,真赵的也好,精赵的也罢,一呼而百应,文苑也就风生水起了。

恭祝之余,也就不免要盛赞总版的英明了。

细看自周主席掌舵以来,文苑的主将与新丁,多是科班出身,尽为庙堂正统,不是乡土作家,就是某某大家,那都是出过书的,上过“纸媒”的。都讲究“的”“地”“得”精准的规范的用法。无论“城南”的或者“城北”的,都感觉欣慰,实至名归,如鱼得水了。仿佛个个都有着聂老师华师中文“正儿八经”的自豪与自负!

就连往日作乱的猫猫狗狗们,也都或隐匿或变得温顺起来。人家说“漫了”,也是极好的,极高明的,“格格”的咧牙笑。

唯有爱换马甲的山野先生,被捏碎的几根琵琶骨,嗲嗲的抱怨了几声。

过了冬至,就开始数九,天气也就一天比一天严寒起来。昨晚,我梦见和王胡穿着长袍坐在咸亨酒店的二楼上吃茴香豆喝酒御寒,被孔乙己先生一脚踢下楼来——“妈妈的,你也配穿长袍?!”

清晨,我边揉着额角的大包,边翻着论坛日报,在和谐温馨的嘤嘤声中不合时宜的嘟囔了一声:总版,把流金和文苑并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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